“你既說不出荷包裡裝的是啥,我們也不能把荷包給你。”許雪道,“你跟我們一起進去吧,我們把荷包交給考官的時候,你确認一下。如果真是你主子打賞給你的,考官自然會把荷包還給你。”
“喂,你這小姑娘怎的這麼羅嗦?我都說了我要趕時間去給主子做飯,哪有時間浪費?趕緊把荷包交出來,為了表達謝意,我酬謝你五錢銀子。要不然,我可跟考官說你們偷我荷包了!”婆子一改剛才和言悅色,表情兇惡起來,口出威脅之意。
“進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而且事出有因,你主子還剛剛打賞了你,就算耽誤一點時間,想來她也會體諒你的。行了,趕緊走吧,咱們抓緊時間。”
許熙說着,對許雪低聲說了一句:“快跑。”拉着她就跑了起來。
婆子本來還有一場戲,那就是威脅不成,就動用武力。一般這樣的小姑娘都沒什麼力氣,更沒膽氣。一旦婆子要動武,小姑娘們就會軟下來,把荷包奉上,息事甯人。
反正荷包裡的銀兩又不是她們的,她們沒必要為了荷包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她實在沒想到這兩個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一言不合就開跑,還跑得飛快。等她作勢要追上去的時候,兩人已拐了個彎,沒影兒了。
第14章尚德長公主
她不由笑了起來:“這兩機靈鬼兒。”停下了腳步。
依這兩個小姑娘的速度,她是追不上的,不如省些力氣。一會兒有人來,她還得表演呢。
躲在一叢茂密的灌木後面的人出聲道:“歇歇吧,一會兒還得出大力氣呢。”反正她這一關,兩個小姑娘算是過了。
許雪并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跑了一會兒,見婆子沒有追來,她停住腳步,既興奮又氣憤,道:“那荷包肯定是她偷的,都不敢追來了。哼,還敢威脅咱們。一會兒我就把她的相貌告訴考官,一定把她給找出來。”
許熙笑而不語。
書院其實并不是很大。她們之所以走了這麼久,也是因為考官特意設的路線,繞來繞去才顯得遠。走了一路又跑了一陣,她倆又朝前走了半盞茶功夫,就看到前面的大屋子外寫着“考場”兩個字。
“到了。”許雪很高興。
許熙跟許雪走過去,對守在門口的兩個婆子作了自我介紹,道:“我們是來考試的。”
“請進吧。”婆子作了個手勢,放兩人進去。
這間屋子的空間很大,跟許熙在現代念大學時上大課的大教室差不多,裡面擺上了一排排的桌子與凳子。
屋子的上首坐着三個人,一個就是剛才出去的崔夫人,她坐在下首;次首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坐上首的那個五十來歲、氣質雍容的婦人,從她頭上戴的鳳钗及衣服上的刺繡圖案來看,這位應該就是書院的山長尚德長公主了。
除了她們三人,屋子裡還有幾個丫鬟婆子,或站或坐。幾個坐在後面的,面前還擺了桌子,她們正低頭寫着什麼。看穿着打扮,這些人應該也是三位夫人的下人。
許熙連忙向三人行禮:“許熙見過長公主殿下、夫人、崔夫人。”
許雪愣了愣,也趕緊照許熙的樣子,給兩人行禮。
崔夫人和那個婦人都表情嚴肅地打量兩人,倒是尚德長公主比她們要和氣,笑着問許熙:“你認識我們?”
許熙低着頭回道:“民女不曾有幸得見長公主殿下聖顔,隻是依據殿下的座位及衣服、首飾上的圖案來判斷。至于崔夫人,剛才夫人去書院門外宣布考試開始的時候,許熙就在近旁,聽旁人說夫人姓崔,故而知曉。”
她擡頭瞥了坐在次首的那婦人一眼,不好意思地笑笑:“至于這位夫人,許熙不曾見過。”
尚德長公主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鳳凰圖案,笑道:“原來如此。”
她介紹那婦人道:“這位是章夫人,這次的主考之一。如果你有幸能進書院念書,她将給大家上《女德》。”
《女德》?不是《女戒》?
許熙又重新給那婦人見了禮:“許熙見過章夫人。”
許雪又依葫蘆畫瓢地給章夫人也行了一禮。
章夫人這才開口:“行了,去坐着吧。”
立刻有丫鬟上前,要領着她們下去。
“等一等。”許熙從懷裡掏出那個荷包,遞給丫鬟,把剛才路上的事說了。
她隻說了事情的經過,便停了下來,望向許雪。
許雪雖有些傻白甜,卻也是個機靈的。見堂姐這樣,便知她把表現的機會讓了一半給自己。她連忙将那婆子的衣着打扮描述了一遍,道:“我們懷疑這荷包不是她的,故而未敢把荷包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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