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夫見怪不怪的抓住了草繩,老神在在的繼續研究腳上的死皮。四人下意識抓住了船幫,看着船飛快的爬上了海浪的頂端,然後一沖到底!海嘯來勢洶洶,撲面而來的巨浪力沉千斤,衆人身上所臨時覆起的靈力結界瞬間土崩瓦解,具是猝不及防的被澆成了落湯雞。被潑了滿臉水的蘇懷靜抹了把臉,看了看驚魂未定的易宣,莫名想到了自己買過卻沒用過一次的沖浪闆,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想到終有一天會以這種方式來實現自己對這項運動的憧憬。系統:“運動有益健康。”蘇懷靜:“……”蘇懷靜既然看了眼易宣,九丹子自然也要保持着君子之誼關心下好友太淵,不過九丹子看過去的時候,太淵正在吐小魚。不知道是不是名字冤枉點,人也會倒黴些。衆人隻是被潑了一身水,唯獨太淵除了一身水還被灌了滿嘴魚,待到渡過海嘯,這艘章魚船速終于穩定了些許下來,四人總算能夠站定了,九丹子看着不斷嘔小魚的太淵,極溫柔而堅定的退後了兩步,柔聲道:“阿淵,你還好嗎?”太淵十分感動,淚眼汪汪的擡起頭,剛想撒個嬌,看見九丹子站得比易宣還遠,頓時淚如泉湧:“阿丹,你在嫌棄我嗎!”“是啊,你為什麼要講出來。”九丹子看了看驚詫的易宣跟滿面平淡的蘇懷靜,手中握着那串長長的绛紅念珠,輕輕揮動了一下,十分疑惑道,“你不覺得很丢臉嗎?”蘇懷靜想:還會比一個少說元嬰期的修士一邊吐小魚一邊哭更丢臉嗎?顯然年輕的易宣還不知道世界上還存在着這種“純粹”的友誼,也完全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不修邊幅的前輩。他茫然的看了看蘇懷靜,又看了看太淵,不忍的走上前去扶了太淵一把,有幾分不好意思道:“太淵前輩,你還好嗎?”太淵十分感激的嘔了他一身小魚,然後宛如觸電般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跳到了九丹子的身邊。這下蘇懷靜都有點懷疑太淵是不是剛剛刻意吞了一肚子的魚為了以防不時之需拿出來嘔一嘔。到現在還沒吐完,實在是有點可疑,就數量而言,洗一洗湊一湊都可以直接開個魚攤了。“不必不必!折煞我了!”太淵的臉比九丹子的衣服還要白上幾分,他把大半個身體藏在了友人身後,毫不為恥的露出小半張臉,幹巴巴笑了兩聲,“不勞易宣小友費心。”九丹子困惑道:“阿淵,你可以不要離我這麼近嗎?有魚的臭味。”“啊——我暈船!”太淵聞言,立刻倒在了九丹子的肩頭。九丹子也從善如流,冷漠道:“哦,記得不要吐在我身上。”雖然遭遇如此莫名的冷遇,但畢竟易宣是個善良懂事的好青年,也是一個好晚輩,盡管沒太明白太淵為何對自己避如蛇蠍,不過既然對方堅持,他便隻是和氣的笑了笑,隻道:“太淵前輩客氣了。”一船總共也就五個活人,老船夫早早解開了蓑衣到船艙内換衣服去了,蘇懷靜這才發現艙口的裝備是何等齊全,簡直堪比某國小學校車,連公交車拉手吊帶都有,還提前備好了蓑衣跟鬥笠,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蘇懷靜滿身水意不太舒服,見他們插科打诨聊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道:“諸位還是先去換身衣裳吧。”他不是不想直接用靈力烘幹,而是剛剛嘗試了下靈力烤幹衣裳,就感覺鹽分在肌膚上摩挲。等會不知道洗下來算不算是泡了個鹽水澡。又不是菠蘿。太淵是個本分人,說暈船就暈船,也不知道是不是海嘯一事給了他巨大的心理陰影,他之後果真連着數日都恹恹的沒什麼精神,倒是跟九丹子跟得很緊,生怕落單會出事一樣。就太淵這幾日的反應,蘇懷靜實在不能不懷疑他是在怕易宣,不過像是易宣這款溫柔可愛無害标簽的好青年有什麼可怕的——易擎。是易擎!夜涼如水,碧月懸空,海面平靜的毫無波瀾,萬星落入銀海,劃出一條長長的星河,易宣趴在船幫上,伸手摘星,他尚還稚氣的面孔充滿了小心翼翼的樂趣,随着他的指尖撥碎了那一灘的星輝,破碎的星光裡凝結出的青年面孔,倏然變得肆意邪氣了起來。太淵似乎認識易擎,而易宣跟易擎的身體都需要九丹子手腕上纏着的那串珠子,這種巧合,真是令懶人欣喜,令多心人煩惱。但直到看見面對着他的易擎,蘇懷靜才真正的笑不出來了,他忽然深刻的意識到,為什麼總有人說無知的人才最幸福。易擎跟易宣可完全不一樣,他是否能看得出九丹子手上那串珠子是功德之物,要是看出來,會采取什麼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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