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曉的感情這麼深嗎?”裟椤略揚了揚頭,任由迪達拉揪着衣袖給她擦臉,這動作他做得很不習慣,力道不是輕得沒碰到,就是重得好似在給她刮皮。
頂着迪達拉那如臨大敵的鄭重目光,她無奈眨了眨眼,“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啊?哦,哦聽見了,嗯...”他蹙了蹙眉,一邊說着一邊面露難題地貼近臉,擡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不知道,感覺他好像在鬧什麼别扭,又完全不明白有什麼可鬧的。”
“不過無理取鬧不是他的本能嗎?”他癟了下嘴,“實在不行我們把他撇下吧。”
“那怎麼行?”聞言裟椤瞪了瞪眼,“我搭進去十根金條诶,而且...”
迪達拉垂眉看她,手上動作漸漸停了下來,“而且什麼?”
有些話說出來肯定會被他認為是在找借口,實際就是看不起他,他自尊心可高了,她不想引起那樣的誤會,她初心隻是為了确保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她上前一小步,埋首在他肩頸處,先是輕輕歎了口氣,等到他擡手回抱住她後,才幽幽開口道:“我不想你死。”
“...所以還是覺得我太弱了,嗯。”迪達拉稍微磨了磨後槽牙,但他有耐心聽她的後話。
“不是...就是,如果團藏知道怎麼合理利用那麼多隻寫輪眼...而且他很有可能還會木遁,這個人物太棘手了,也太危險了,可我又一定要殺他。”她深吸一口氣,鼻尖盡是他的氣息,有些硝煙散盡後的火堆餘溫的氣息。
“即使你愛我,我也不想你因為我出現什麼意外。”
“不,應該這樣說...正因為你愛我,我才不希望你出現任何意外。”
迪達拉沒說話,隻是擁着她沉沉呼了呼氣。
臉貼臉之中,他克制地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廓,“難得你知道,嗯。”
他從來沒說過是怎麼回到了鳥之國,也從未主動提起過見到她屍體時的感受,如何帶走她的屍體,給她安葬立碑,等等等等,中間的時間跨越了兩年零八個月又十四天,記得那麼清楚,可以說是每一天都在數着時間過。
每一次數字增加,都不可避免地會想到她的死亡。
他怕她覺得虧欠又或者産生别的可憐的情緒,所以那些事統統閉口不談,即使飛段提到他常常在墳前自閉,也及時堵住了後頭的話。
他從前不是這種會替人着想的人,也不是會照顧到他人情緒的人,但是對待她,他就是難免會小心翼翼一些,尤其失而複得後不敢再有絲毫怠慢,生怕重蹈覆轍,想每天都在一起,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希望她開心,希望她得償所願,想報的仇,他幫她報,想幹的事他也跟她一起擺平。
所以他默認她的計劃,明白她的顧慮,也接受她的好意,即使他仍舊覺得多帶一個飛段毫無必要還是個累贅。
他以前在《親熱戰術》上看到過一個區分男人類别的形容——妻奴。
當時覺得這世界上還有這種男人存在,那幹脆重新投胎算了,活着都很丢臉。
可輪到自己才知道,原來真有這回事。
不可思議的同時又心安理得接受了現狀,沒有生出一絲反抗的心思,隻是覺得理應如此才對。
【真的愛意,不會介意誰更占據主導地位,兩性關系之中,一方心甘情願地被捕獲,自由地形成這一種狀态,可謂之妻奴。】
自來也的書,劇情寫得亂七八糟,有些觀點倒是挺具有獨道見解的,就是聽說他五十多歲了還是個孤寡之人,也不知道他書裡說得那些男女相處之道什麼的,到底能有成效嗎?
如果自來也在場,他會告訴這個看過他的書的年輕人——自然有效,隻是對象跟對象是有差别的。
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時機,可以得償所願。
更多人是,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飛段看着莫名其妙抱在一起的倆人,整張臉有點扭曲的妒嫉,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為什麼這種氣氛他就是插不進去嘴呢?搞得他次次都很想橫插一腳把他們踢開啊!!
他腿上一揚,踢了個石子過去,“你們好惡心啊。”
他口吐惡語,臉上的嫌棄表達得淋漓盡緻,“再讓我看到你們黏在一起,我就一人一刀送你們去見邪神!”
迪達拉一手抓住那顆石子,略偏了下頭,同樣面露不耐煩,“你别扭鬧完了就準備走了。”
“是你非說要洗澡,才停在這裡的,你到底還洗不洗了?”
“你懂什麼?這叫特殊的獻祭儀式,儀式正式開始前需要沐浴才能同我神聯絡得更加緊密。”飛段親吻了一下指節間纏繞的項鍊,衣服一掀就反身往河裡一躍。
随着一聲響亮的落水聲,迪達拉趕緊按住了裟椤的頭,“你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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