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倫敦華人圈太小,沒打聽多久,言風清就知道了談行止的身家背景。
談行止,男,20歲,LSE金融專業大二在讀。家世顯赫,智商超群。父親在家裡排行老大,所以談行止也能算上是長孫了,不過上頭還有一個姐姐,談雁芙,聽說是談氏的重點培養對象。
在京都時,一般都是談雁芙出面交際,而談行止生性冷淡,不喜歡出門交際,因此混迹京都名人圈的言風清一開始也并沒能認出他。
言風清于是更加好奇了——一個讀金融的大二學生,為什麼要來蹭他們的課,還這麼厲害?
但是談行止确實是個生性冷淡的人,從不給言風清任何接近他的機會。即便言風清不離不棄地貼着他坐,他從不給言風清一個眼神。
事情的轉機在一個月後。
言風清的烏鴉嘴非常靈驗。
除了他以外,談行止的長相确實引起了一些别有用心的男同學的主意。大部分同學還是比較識相,知道談行止是直的以後就不怎麼騷擾了。偏偏有位俄羅斯大哥不識好歹,幾次三番用Facebook的messenger發裸|照|騷擾談行止。
但是談行止做人向來比較虎,在一次教授上課的課間,直接黑入了教授的電腦,把俄羅斯大哥給他發的裸|照|和黃色小視屏投放在了公屏上,看得同學們目瞪口呆。
而那位俄羅斯大哥挂不住臉,無聲無息地從教室裡逃之夭夭。
本以為風平浪靜,但下課後,談行止在校園裡被俄羅斯大哥帶着的一幫人高馬大的白人們堵住了去路,明顯是要給談行止一點colorseesee。
雖然談行止打起架來也不是吃素的,但身體素質和這種開挂的戰鬥民族也肯定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幸虧不放心跟着談行止的言風清十分講義氣,挺身而出跟他并肩作戰。兩人打着打着,言風清終于尋到一個機會,拉着談行止跑了。
兩人跑得氣喘籲籲,總算擺脫了這幫瘟神。
言風清劫後餘生,扶着牆大喘氣,終于找到了機會澄清了初遇的誤會:“哥們,你别誤會。我也是直的,我對你絕對沒有意思。不不不,我是說,我對你的腦子有意思,但我對你的身子絕對沒意思!”
談行止看着鼻青臉腫的言風清,突然笑了:“你組裡還缺人嗎,傻逼?”
***
談行止不擅長講故事,更不擅長回憶過去。
尤其是這段中二的青蔥歲月裡,他和言風清都像兩個腦子裡缺一根弦的二貨,基本把所有能做的最傻缺的事都做完了。
他倒不是不想回憶這個傻缺的自己,有時候他倒覺得那個傻缺的自己才更可愛也更真實。
他是不想再回憶這個故事的後半段。
“所以,你和言風清一起合作,研發出了一個AI?”聽完這段往事的溫晞,倚在他懷裡問他,也被他所說的勾起了興趣,“是怎麼樣的AI?”
談行止梗了梗,聲音顫抖起來:“我們,沒有成功。因為我中途放棄了。”
“所以,”他自嘲地勾起唇角,“那個傻逼,每次一見面,就想揍我。”
雖然在昏暗的光線裡,溫晞看不清談行止臉上的表情,卻還是看清了他一側的肩膀劇烈抖動了下。
他在說謊。他抗拒提起這件事。
溫晞想多問他一些什麼,但沒有問出口。
哪怕她曾是他的妻子,他也不願向她傾吐這些秘密。在外,他們是一對隐婚夫妻,除了談家人和溫家人,哪怕連談氏的員工都不知道她是談行止的妻子。在内,她也好像隻是一個擺設,每年逢年過節被他帶着去談家露露臉,他卻從不在她面前提及任何談家人的事。
她其實早該幡然醒悟,她不可能像郁星辰一樣,真真正正走進他的心裡。
但誰讓她動了一時妄念,栽在了他身上,無怨無悔地陪着他走了又一程。
他的那些吝啬向她坦露的見鬼的秘密,就統統留給他真正的愛人吧,與她再沒有幹系。
“好香。”談行止嗅見她發間的檀香,才想起她從寺裡上香回來,輕聲呢喃,“你今天向佛祖求了什麼,念念?”
“不可說,”她眼睛倏忽濕潤,“說了就不靈了。”
談行止輕笑了一下,或許又是打心底在嘲笑她迷信,但因為這是“郁星辰”所做的,笑裡帶了很多寵溺的意味。
可他并不知道,她也并非生來迷信,不過是為了他,什麼都願意信,什麼都願意去試罷了。
下午她虔誠跪在寶相莊嚴的大佛前,雙手合十,卻聽一位僧人問她:“施主,您又來了。”
她不記得這位僧人是誰,詫異擡眼去望:“您記得我?”
“半年前,您在殿裡跪了一長宿,我自然記得。”僧人燃了一柱香,遞給她,“殿裡本不準燃香,貧僧為施主破一回例。這次來,施主又有什麼想求的?姻緣,事業,田宅,還是病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學霸從不玩虛的 昊乾傳 與年下的戀愛法則 沉醉春光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 救命!瘋批皇帝是個戀愛腦怎麼辦 我們給彼此的喜歡 穿書後我和男主HE了 病王爺的火葬場之路 名柯:掉進酒杯的人魚 穿成炮灰後我喜結良緣 十夢九有你+番外 海賊:我可是天龍人 穿成炮灰小傻子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嬌氣包妹妹+番外 雙穿:開局繼承一切 恐婚先生+番外 别人戲谑他聽勸,三年練成斷崖劍 我的竹馬登基了 帶着物品合成欄苟在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