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小井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幫我謝謝林經理。”陸離面對着梨花帶雨的小井依舊無動于衷,似乎她跟那些沙包器械并沒有什麼分别。
小井陷在悲痛而絕望的情緒中,不想理他。
陸離的狗卻比它的主人憐香惜玉多了,跑到小井的腳邊扒她的褲腳。
“嗚哇!阿土黃,我會想你的!”小井抱着狗脖子放聲大哭。
陸離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頭疼。
沈若川表面無波無瀾,心裡都快笑抽筋了。
陸大神這樣一身風骨,傳奇般的人物,養條狗叫什麼“阿土黃”,沒有比這更缺心眼的名字了,相比之下,“貓貓”簡直好聽死了。
第7章車禍
阿土黃就是很常見的那種黃色的田園土狗,憨憨的樣子,很安靜,上車就趴在過道上,黑豆一樣的眼睛烏溜溜地盯着沈若川看。
陸離的東西比沈若川還要少,一個簡單的旅行包,一隻狗,就是全部的家當,配上這驚人的身手和不羁的氣質,活脫脫小說裡走出來的獨行浪人,倒是白白浪費了那麼大的一台車,以及兩個準備大幹一場的搬家臨時工。
關哥繞着轉盤調頭,準備返回清韻禦軒,卻很不幸地塞車了,向前望去,一大片蔚為壯觀的紅色尾燈,水洩不通、寸步難行。
“我他……”關哥無聲地罵了後半句話,直接熄火,回頭對着幾個人說,“車上有自嗨鍋,準備移動午餐吧。”
方蘇橋趴在駕駛座後面張望了半天,眼尖地看見閃爍的藍燈:“得,肇事了。”他擡手看看表,“現在十點半,關哥,押五十,半個小時能通。”
關哥調了一下座椅靠背,把兩隻手伸到脖子後面舒展了一下筋骨:“小孩子家家的押什麼五十,賭博是不對地,押一個自嗨鍋吧,我說半個小時通不開,五十分鐘左右吧。”
方蘇橋來了興緻,招呼着沈若川和陸離:“來嗎?賭嗎?”
“不賭!”
異口同聲,齊刷刷。
“哇塞!”方蘇橋驚訝地瞪着眼睛,“心靈感應啊?”
沈若川望向窗外的車水馬龍,選擇自閉。
方蘇橋讨了個沒趣,自顧自地滑開手機查詢路況信息了。
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整條馬路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一寸都沒有動過,關哥歪在座椅上打着盹,不知是睡着還是沒睡着。
方蘇橋開始坐不住了,賠了一盒自嗨鍋事小,更重要是個面子問題。他下車向着事故地點那邊走過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方蘇橋走後,大雷保姆車内變成了一個詭異的所在。
關哥打盹,陸離養神,阿土黃神遊,沈若川自閉,空谷幽蘭般的空氣都快凝固了。
一聲手機鈴打破詭異的氣氛,方蘇橋給沈若川打的視頻通話,看來他是要現場連線,帶來事故一線的前方報道。
沈若川接通,一片嘈雜的背景音中,方蘇橋的鏡頭晃來晃去,裡面是一輛側翻的黑色轎車和兩輛120救護車,警察和醫護人員不停地跑來跑去。
方蘇橋變形的聲音傳來:“川哥!是坤姐他們!哇靠!”驚得方蘇橋都蹦出髒字來了。
沈若川一下從座椅上直起身來,鏡頭裡的畫面又拉近了些,隻見坤姐和“威武雄壯”一頭的血,早已經不省人事,被七手八腳地擡進了救護車裡,看來傷得很重。
“賤人自有天收!該!”方蘇橋恨恨地說着,切換了攝像頭,他一張白淨的臉怼滿了手機屏幕,“川哥,看見了嗎?告訴關哥,賭注加倍,我賠他兩盒自嗨鍋!”
車流緩緩地前行起來,關哥半路把方蘇橋撿上了車,那家夥仍舊一臉亢奮:“你們都應該下來看看,那場面,比特效妝精彩多了,真是惡有惡報。”方蘇橋摸着自己脖子上被勒出的瘀痕,十分解氣地說。
關哥一面開着車慢慢往前蹭,一面回頭找他要自己的“戰利品”,看似漫不經心地問:“肇事者呢?抓到了嗎?”
方蘇橋搖搖頭,眨着呆萌的小鹿眼故作神秘地說:“不是普通交通肇事那麼簡單,據現場目擊者描述哈,一輛改裝得十分兇悍的無牌照悍馬,連刹車軌迹都沒有,是踩足了油門直撞過去的,如果不是毒駕,那就一定是尋仇。”
關哥老油條一般地說:“你也别高興太早,他們顯然是從清韻禦軒那邊出來要返回雲果,如果真的是尋仇,那就是刑事案件,到時候追查起來,查到咱們頭上也說不定,畢竟剛剛發生了沖突轉頭就出事了。”
方蘇橋當場不樂意了:“讨厭她的人多了,我們算老幾?咱們幾個的出行時間小區監控都有,算算時間也不可能,警察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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