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這些畫是複制品吧?”望着房内最經典的一幅作品,她困惑地輕蹙着眉,問向身旁的他。
“複制品?怎麼可能!你說難得到法國就是要看真迹,所以我才帶你來這兒的,這房裡的畫每一幅都是價值上億的曠世鉅作,保證讓你看個夠本。”面對她的疑惑,黑勳僅是微笑回答。
“咦?真的假的?可是……”瞥了眼牆上那幅再眼熟不過的畫作,她遲疑地開口,“如果我沒記錯,‘蒙娜莉莎的微笑’是羅浮宮的鎮館之寶,怎麼可能外借給民營的私人招待所展示?這幅應該是赝品吧?”
不要以為她沒出過國,就這樣随随便便敷衍她喔。
“錯了,羅浮宮裡面那幅才是赝品。”面對她的疑問,他面不改色地解釋。
“嗄;:”左妤媗嚴重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不禁小心翼翼地求證。
“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我幹麼跟你開玩笑?”他微擰着眉一本正經地搖首。
“你是要告訴我,這麼多年來在羅浮宮内展示的‘蒙娜莉莎的微笑’是幅假貨,而真品早被你買下來了?”纖纖玉指霍地指向牆頭畫作,她不可置信地再三确認,覺得腦袋有點暈眩。
“這不是我買下的,而是透過關系請人‘借’來的。”
想起那個對名畫古董有着嚴重獨占欲、收藏癖的胞弟夜盜公爵,雖然說他娶了小妻子玉琉璃後行為收斂不少,但偶爾還是會忍不住技癢偷偷“借”一些館藏珍寶回家賞玩,反正暫時拿赝品代替一下也沒人認得出來,所以他這個為人兄長的也沒什麼話好說。
“這未免太誇張了吧?”左妤媗螓首頻搖怔然喃道。
看着她一臉驚訝、活像被貓兒皎去舌頭似的可愛神情,黑勳心中非但沒有一絲絲檢讨,反而還對這結果感到非常滿意。
這樣就不枉他動用關系,借口向胞弟黑凜讨回上次幫忙營救小妻子的人情,好不容易從他手中借到真迹,獻給她欣賞。
“我們随随便便把人家的鎮館之寶借來,不會出問題嗎?”
雖然明白他的行事向來獨斷霸道、為所欲為,但把人家國寶級名畫偷渡出來擺到自家房間欣賞,會不會太猖狂嚣張了點?
她可不想難得來趟法國,明天就成了電視新聞上的竊盜通緝犯!
“笑話,如果連區區一幅畫都不肯借,未來恐怕整間羅浮宮都會讓夜盜公爵給搬光光!”想起心氣高傲又任性的胞弟,黑勳忍不住低聲咕哝,旋即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朝她開口,“怎麼樣?能夠親眼看到真迹,你應該很開心吧?”
這可是他費盡心思讨她歡心的禮物,他等不及想知道她要如何回報他的貼心安排,也許是一記熱情十足的火辣香吻……
“呃,雖然能看到真迹是很感動,但這樣子私藏人家的鎮館之寶,會不會太鴨霸了啊?”有些擔憂地看向他,左妤媗遲疑地問。
“我太鴨霸?!”倏地僵冷了俊顔,他揚高音調重複她的話。
自己為她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結果她想說的卻隻有這個?
“我這個人就是霸道獨裁,你有什麼意見?”氣惱地昂高了下颚,他沉聲開口,活像頭生氣的公牛。
“意見是沒有,不過你這樣子常會遭人誤會,很辛苦吧?”一面品嘗着飯後甜點,左妤媗一面緩緩應道。
面對他三不五時就氣溫驟降的冷峻容顔,她發現自己的心早被訓練得耐寒抗凍,漸漸不會被他吹襲而來的冷風給凍傷,還可以有閑情逸緻“調戲”眼前的冷酷冰山男。
“就算被無關緊要的人誤解,又有什麼關系?”
反正他又不在乎那些人的想法和一些無謂的蜚短流長,一群手下敗将愛怎麼在背後造謠中傷他他都無所謂,唯獨對于她……
這個本該是在他手中操弄的一具傀儡,如今卻成為在他心中駐足紮營的小女人,他隻想緊緊将她握在掌中,同時也想讓她的眸、她的心,永遠隻為他停留!
“嗯,也對,隻要你不介意就好,繼續維持這個樣子也不錯。”
教黑勳意外的是,她在聽了他霸氣宣言後,竟然隻是平靜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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