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初的唇微微翕動,沒說話,隻顧着将背後箭筒裡的箭都整理了一番。宋宓安拿到那箭梢刻着的“宓”字,不由得又揚起了嘴角。“初姐姐!”宋宴初聽到不遠處傳來宋凝芝的聲音,手忙腳亂之中,忙把箭一并塞回到了箭筒中。宋凝芝就已經自己騎着小馬駒到了宋宴初的身邊,稚嫩的臉龐上略顯驚喜:“初姐姐,芝兒記得你從未與我們打過獵,怎麼這次也來了?要是母後知道了,她定是比我還要高興!”宋宴初尴尬地扯嘴笑了一笑,就立馬沉了下去。宋凝芝眨了眨葡萄般的大眼睛,又纏着她說道:“早私下裡聽宮裡的一些嬷嬷說初姐姐的騎射很是了不得!這是真的麼?芝兒可從未見過初姐姐玩弄這些?這到底是誰教你的?”宋宴初的心口微微一緊,知道宋凝芝一向單純,并無什麼惡意,正要開口敷衍過去,宋宓安就笑了一聲道:“芝妹妹恐怕還不知道呢,五皇子那可是百年一遇的武學奇才,你初姐姐與他一起長大,雖然女孩子家力氣柔弱了些,可開個弓射個小兔子什麼的,對她來說還是小意思。”宋宴初皺眉。“五皇子?可是我那從未見過面,就被送到彧國去當質子的皇兄?”“可不是麼——”“原來芝兒的親哥哥還是個武學奇才!”宋凝芝的臉上露出了自豪之情,又巴巴地看向了宋宴初,撒嬌道:“初姐姐,你與他一同長大,芝兒卻從小就是孤單一個人,你這次能不能告訴我五皇兄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宋宴初一陣為難,心頭有些隐隐作痛。“初姐姐,你就告訴我嘛——”“初姐姐……”宋凝芝拼命扯着宋宴初的衣袖,像隻黏人的小貓似得,可如此親昵的舉動卻讓宋宴初一陣無法控制的壓抑,緊閉着眼,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芝兒,别鬧。”宋宴初聽到這聲讓人跌進溫柔裡的聲音,刹那就睜開了眼,隻見崔照不知何時已從後面人群中走了過來。他是個文官,不善舞槍弄棒,所以今日也沒有穿騎裝,隻是往常那副寬松飄逸的打扮陪着皇族一衆出行。他從侍衛的手中極為自然地牽過了宋凝芝的缰繩,仰面淡淡沖她一笑,“五皇子的事,自然可以等他回來後再跟你慢慢說,何必非要去為難宴初公主?”宋凝芝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恍然想到宋宴初不方便開口說話這事,嘟着嘴着急地道:“是芝兒疏忽了,初姐姐可别怪芝兒粗心。”“無無、妨……”宋宴初說這話的時候,卻忍不住一直用餘光掃崔照。崔照牽着馬氣靜神閑地站在前面,宋凝芝又貪玩地俯着身子抱着馬脖子,又愛惜地撫摸了下馬上的鬃毛,與崔照甜甜地相視一笑。她一直以為,像崔照這樣清高又出衆的才子,是不會心甘情願的做伺候人的事的。可沒想到也有例外。這般看來,他們……倒也還算般配。宋宴初聳着的肩到底是松了一些下來,呆滞的眼神多了一份落寞。正在這時,腰際突然不知從哪插過來一隻大掌,頓時控住了她的身子的平衡,下一秒,她整個人便橫着被抱到了另一匹馬背上。她忿忿的扭過頭,就看到蔺承安扯着一邊的嘴皮子,一縷發絲還在嘴角晃悠晃悠。他彎下腰笑,那縷發絲便自然而然地垂到了她的臉上。摩挲,有些癢得不耐。這狩獵場中這麼多人還在看着,尤其是崔照并未走遠……宋宴初使勁推開了他,“你作、作甚……”蔺承安的身子這才往後了一些,看了眼停下腳步的崔照。崔照也不覺射了一道寒光過去,可身邊并未有人察覺到兩人眼神對視的一刹。蔺承安嗤了一聲,貼着宋宴初的耳朵道:“你如今也是要有驸馬的人,我這不是擔心你到時候還得去羨慕旁的人。”此情此景在旁人看來膩歪。隻剩宋宓安一人在馬上撂着,氣得嘴角都有些發青了。“不明白你你說……什麼。”宋宴初直起了身子背過去,不一會兒便感覺貼的很近一道灼熱的目光直直地刺在了她的右背上,她摸了摸箭梢上的箭羽,低頭抿了抿唇。一愣,忙又側過了半個身子。“我自己有、有馬。”蔺承安看了眼她那匹棕馬的後蹄,輕笑了一聲,沒給她下馬的機會,就揚鞭疾馳而走。宋宴初身子還橫在那匹馬上,也是一驚,死拽着蔺承安的袖子,“蔺承安,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這麼多人都在,你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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