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豐智道:“你娘在家的時候規規矩矩,怎麼養出個敢個跟舅舅頂嘴的女兒來的?袁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還是沈家少夫人的底氣足?”
說得袁香君的臉又紅了,一跺腳:“我不跟您說了。”
【啧!這樣還想管着老子?】常豐智有點不屑。被外甥女這麼一鬧,他的煩躁之心減了一些,等心腹來報:“并無異樣,也沒有夾帶什麼兵器,更不曾夾帶什麼人進來。”常豐智下了個狠心:“再等兩天,兩天後,如果顧家不能接走顧清羽,咱們就幹脆下手請王禦史歸天!老子死也要拖個墊背的!也許他死了,這局就破了呢?”
心腹問道:“是否請沈六爺一叙?沈少主偏向林世子已是定局,他們家裡,如今隻有沈六爺好與他争鋒。隻要沈六爺點頭了……”
常豐智道:“他豈是會白幫忙的?那我就得幫着他啦。沈家的事,我摻和進去做什麼?”
心腹道:“多個朋友多條路。”
常豐智道:“好,有請沈六爺。”他已做好了割肉的準備。
沈清是另一個着急的人。沈雍一個毛孩子被沈老太君拱在家主的位子上,這頗令他不服。沈家對族人的控制不似顧家那樣嚴格,但是家主畢竟是家主,比一般族人的益處還是更多,族人也不是對這個位子不眼饞的。
沈清就是其中之一。即使以血統論,沈清的父親與沈雍的祖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沈老太君就一個兒子,沈清弟兄七個,沈雍是獨苗,沈清子孫繁衍。論起哪個對沈家的貢獻大,人少的總沒有人多的能幹。
更何況,沈雍幾年來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沈老太君讓他去連天堡祝壽、去京城省親、去論劍大會長見識,他都沒能在這風起雲湧的江湖上掙下更大的名頭。不過是借着沈家的勢力作威作福而已。沈家的勢力哪裡來的?是像他沈清這樣的族人一點一點努力堆起來的。
如果沈老太君再年輕十歲,沈清也不會輕舉妄動,但是沈老太君畢竟老了,她已經年過七旬了,前陣子還病一場。不能等到她把沈雍的勢力徹底養起來!
如果沈雍不來,沈清還能沉得住氣,沈雍一旦趕到常家堡,沈清就與常豐智合流了。沈清對付顧清羽,令他不能插手王禦史的事,常豐智照着原計劃對付王禦史等人。至于沈雍,沈清道:“我派人假傳消息,就說老太君病了,他必得趕回去的。”
常豐智道:“可是顧家的人還在外面……”
沈清道:“你不會還想等他們準備好了吧?他們顧家,什麼時候與人妥協過?在外面的那個是誰你知道嗎?我說的不是顧家小姐,是白微!他與陸英當年在連天城裡可是顧五的左膀右臂,連天城的防務在顧清羽手裡幾年,你聽說過有什麼大事發生嗎?别提顧熙宮,他是誰弄死的還不知道呢!你怎麼敢不把白微算進去?”
常豐智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好像有什麼事呢,原來是他!好!即刻動手,殺他個措手不及!”
“才說你,你就要主動惹他?别理他!先在堡裡動手!生米煮成熟飯,他知道了也隻能認賬。”
但是沈清還是勸常豐智:“赈災的事情上你們下手太狠了,有傷陰德。我勸你在這上頭收一收手,否則泥足深陷,想抽身都來不及。就像現在,你怎麼抽身?”
常豐智道:“我也是後悔得緊!早知如此……”
沈清道:“亡羊補牢,猶未晚也。”
常豐智道:“好,此間事了,我便親自去開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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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豐智與沈清議定,兩人便忙碌了起來。沈清一手拍在額頭上,心道:【這個常豐智,有點傻!不倫不類的!】然而到了這個時候,也隻能與常豐智合作。
沈清僞造了沈家的消息,在掌燈時分遞到了沈雍的手上。燈火昏暗,沈雍心亂如麻,對阮淇道:“這又是……”
阮淇道:“莫慌,必不是老太君,隻怕是常豐智要動手了。啧,六爺這招可不高明呀。”
林駿聞言,從沈雍手裡抽出了書信,看了一看沒看出破綻,問道:“難道你們之間有暗語?”
阮淇道:“沒有。是事情不對,老太君确實病過一場,但是已經痊愈了,我們來的時候,”他看了顧清羽一眼,“将顧小姐所贈的靈藥留給了老太君,這個就是别人不知道的了。傍晚時分送信來,更加真假難辨!”
白芷配的藥,林駿手裡也有,确實是效果奇佳,即使重病,也足以支撐些時日,不至于如此着急,心裡也沒有提及用藥的情況,殊為可疑。林駿道:“看來咱們要準備一下了。哎,那位袁小姐呢?”沈雍陰恻恻地盯着他,林駿道:“别裝了!常豐智必須死!他可是那位袁小姐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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