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當時的天皇雖然自诩為天照大神的孩子,卻并不信神,想要以人類的力量同統一整個日本,并淩駕于神明之上。也就是那時候,部落誕生了一個孩子。孩子的姓氏目前并不知曉,在當地人的傳說中,人們稱呼他為——治。”
福泉裕美的叙述娓娓道來,而中原中也的眼前,也随着福泉裕美的聲音,緩緩展開一幅畫卷。
那些被藏在腦海之中,久到已經被他遺忘的記憶,也随着這個故事再次浮現。
“你叫什麼名字?”他坐在祭台之上,清冷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背後是大片的火燒雲,襯的他的容顔愈發精緻,讓少年一時看呆了。
許久,少年悄悄吞下一口口水,期期艾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沒有姓氏,他們都稱我。治。”。少年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神明麼?”
他點了點頭。
“您是荒霸吐麼?”
“是。”
少年臉上綻開一抹笑容,讓他的心忽而微微一顫。
“真和我說,世界上根本沒有神存在,我不信。現在,我終于等到您出現了。”
...
“中也?”耳邊忽然響起太宰治的聲音,将中原中也從回憶中拉出,中原中也愣了一瞬,下意識的往身邊看去,卻見太宰治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他的身邊,右手正緊緊抓着自己的手臂,抿着嘴唇将眼神緊緊鎖在自己身上,眼中藏着滿滿的擔憂。
除了太宰治,沒有人意識到中原中也的失神,他們還在專心的福泉裕美講述故事。
“沒事吧?”太宰治壓低聲音,詢問道。
中原中也搖了搖頭,掩飾般的朝太宰治笑了笑,隻是那笑容實在不是很好看。而中原中也的手心,此刻也都是手汗。
“我沒事,繼續聽故事吧。”他嘀咕了一聲,逃似的将目光挪開,強迫自己把全部的注意力轉移到福泉裕美身上。
“...治雖然虔誠的信奉着荒霸吐,可是那時候,因為戰争的緣故,以及來自天皇一方思想的侵蝕,不信神的人越來越多了,祭拜神明的信徒也愈來愈少。于是治就告訴族人們,自己曾經見到過荒霸吐,可是沒有人願意相信。”
“于是,失望的治隻能一個人搬到了祭祀荒霸吐的神社居住,同時躲避戰亂。在那段戰争年代,治用醫術救治了許多人,他每一次都會告訴别人,是荒霸吐救下了那些人。可是人們隻會不斷的感謝他,無人願意相信從未露面過的荒霸吐真的存在。天皇以□□義挑起了戰争,而他們信奉的荒霸吐并沒有保護住荒吐族的部落,已經沒有人再願意相信荒霸吐了。”
“後來,治忽然消失了。人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隻知道當他再次出現時,戰争已經結束。他像苦行僧一般遊走在大地之上,救助着人們,同時傳播着信仰。漸漸的,終于有人願意相信神明,追随他一同祭拜神明。而之後的天皇,重新為那些神明們樹立了神位,供奉着他們。治也受邀成為了荒霸吐神殿的神官,永遠的侍奉着他的信仰。然而不知為何,治卻從未開心過,眼中總是充斥着濃濃的落寞。”
“又過了十多年,治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去世前,他給養女留下了一句話:所有的過去,我都留在了書裡。如果有來生,我還會繼續找下去。”
“這個故事伴随着天災戰亂,卻還是在青森一代代傳承了下去,隻不過因為過于野史,而且隻是在極少數的人群口中流傳,所以知道這個故事的人非常少。”福泉裕美講完了故事,心滿意足的看着衆人道:“流傳下來的野史非常多,而這些野史很多也隻是為了美化而強行與神明關聯,反正聽個樂呵就可以了。”
“可是好奇怪啊。古時候科技不發達,按理說在戰争的時候不是應該加倍的信仰神明麼?”倉智健介好奇的問道:“治臨終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有什麼記錄下他的過去的書麼?”
福泉裕美搖了搖頭:“這些故事流傳下來的時候,肯定會經過或多或少的改編,真實性本來就不得而知。再加上已經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治指的到底是什麼,目前連最基礎的考察都做不到。有學者猜測,他指的可能是那些編撰出的,記錄了荒霸吐的經文傳記。而他說的來生什麼的,大概是因為過于虔誠,來生也想要繼續信奉荒霸吐吧?”
“中也,你怎麼看?”倉智健介又看向自故事開始便一言不發的中原中也:“你不是對荒霸吐的故事很感興趣麼?”
然而中原中也卻忽然起身,朝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隻是臉色異常難看:“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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