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樹葉,誰要摘樹葉了。
劉豔翻了白眼,“我上輩子沒殺你,那是大哥上輩子殺了你,還是淩叔叔上輩子殺了你……”
“閉嘴。”劉春生難得的生出一股子勇氣,打斷了劉豔的話,卻見劉豔從屁股底下抽出一把菜刀,不由倒吸了口涼氣,“你……你要幹嘛,快把刀收起來,聽到沒有,收起來。”劉春生說着,往後退了三步,滿臉驚恐地盯着劉豔,“小禍精,你到底要幹嘛?”
小禍精,這是在說她嗎?
劉豔眼皮子跳了跳,看來,看來在這個爸的上輩子裡,她絕對幹了許多禍害他的事,不然,怎麼會得到這個稱呼,“我就想問問,我上輩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這麼怕我,你要是不說,我就讓我媽以後都不理你。”
這話好像直接刺激到了劉春生,整個人眼神淩亂飄忽,情緒開始激動起來,連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颠三倒四,“不要這麼……不理我,不離婚,你不能這麼做,求你了,好不好,你别再讓你媽和我離婚了,好不好,我都改,我聽你的。”
他知道,因為大女兒的緣故,自家媳婦對這個小女兒特别疼愛,很聽小女兒的話,上輩子,自家媳婦才會在小女兒的撺弄下,和他離婚。
要不然,在鄉下誰會離婚。
劉豔心頭的萬分震驚,竟是這樣,哪怕說的斷斷續續,但幾個關鍵字眼,已足夠劉豔拼出一個大概來,強壓下心頭的震驚,打算趁熱打鐵,趁着這個爸此刻心防失守,把該問的,都問出來,“你過來,坐下來,我問你話。”
“我不……你想說什麼直接說。”
“你都說,聽我的,現在讓你坐,你都不聽,你不坐,我就和我媽說,讓她不要理你了。”劉豔威脅道,沒想到這個爸,這麼一不中用,吓一吓,軟肋就暴露出來了。
再加上,這兩天,已足夠他看清楚,這個爸,對她媽格外在意。
劉春生緊緊盯着劉豔手中的那把菜刀,滿臉防備,心裡再不願意,也坐下來,隻是卻離得至少有一步遠的距離,根本不敢坐到劉豔拍的地方去,“你想問什麼,快問。”
劉豔看着這個爸害怕的模樣,隻覺得好笑,放下手中的刀,沒好氣道:“你這麼怕我幹嘛,你一個大老爺們,我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你有什麼好怕的。”
“你也知道,你才五歲,你見誰家五歲的小孩,拿着刀去威脅他爸。”劉春生咕嚨了一句,卻沒敢說大聲,又仔細看向劉豔,是呀,他重新回來了,無論大兒子還是小女兒,都變小了一号。
看着這小一号的人,他特别不習慣。
他已經看習慣,記住了他們長後的模樣,相比于大兒子一直想氣他吐血,想氣他早死,這個小女兒,這個小女兒,是對他從頭到尾的漠視,二兒子把他接過去時,這個小女兒都沒來看他一眼。
“把你上輩子的事,好好說清楚,還有淩叔叔是怎麼回事。”劉豔說完,又沒忘補充一句,“你不說,我上輩子能讓你跟我媽離婚,這輩子也同樣能夠……”
“你不能這麼做。”劉春生又一次打斷了劉豔的話,圓睜着眼望着劉豔。
劉豔回之以嗤笑,“我能不能這麼做,多了一輩子的經曆,你應該最清楚,要不我現在就去跟我媽說。”說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看向劉春生又涼涼提醒,“我現在喊一聲媽,我媽在後院,絕對能聽到。”
劉春生不知怎麼,不靈光的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小女兒這是在提醒他,不要妄想打她一頓,一定是上輩子過招過得太多,留下來的後遣症,“你就不能像個正常孩子一樣,怎麼這麼多心思?”
兩輩子加起來,他都沒揍過幾回孩子。
“那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劉豔催促道,做了要走的姿勢。
劉春生太過了解這個女兒,說得到,絕對做得到,“你坐下來,我說還不行。”伸手撓了撓腦袋,卻不知從何說起。
半晌,等不到這個爸的交待。
劉豔直接問出心中的幾個疑問:“上輩子,你是不是一直把錢寄給奶,沒寄給我媽,是不是什麼都聽奶的?”
“是。”劉春生回答完,看到劉豔臉色一變,急忙分辯:“那我是想着,我不在家,你爺奶他們能照顧你們。”
“照顧個屁。”劉豔直接罵了句,氣道:“我媽什麼時候和你離婚?”
“兩年後。”
“兩年後?”劉豔打量了下這個爸,“這麼說,兩年後,你退伍了。”語氣帶着笃定,要不然是軍婚,就沒那麼好離的。
劉春生點了點頭。
劉豔又問道:“那淩叔叔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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