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演示一下嗎?”賀連山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這回我不閉眼成不?”
葉青卻沒再演示她的飛針,而是偏了偏頭,指了指她剛剛在桌子上發現的一副撲克牌,笑道:
“胡蘿蔔還是稍微有點硬了,我那銀針稍微有點軟,次數多了我怕傷了我的針,要不我用這個來給您演示吧?”
說着,不等賀連山點頭,葉青已經把那副撲克牌拿在了手裡,在衆目睽睽之下,夾起撲克牌就朝着窗外的一棵柿子樹飛去。
那柿子樹離窗戶還有三四米遠呢,但葉青手裡的撲克牌卻像是飛刃般,一張一張又一張,張張精準地插入了樹枝間的一顆泛黃的柿子上。
一直到那顆柿子被撲克牌切掉半邊肉,葉青才停下了動作。
她側過頭問身側的賀連山:“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賀連山早已經呆若木雞,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眼珠子瞪得跟牛鈴大。
半晌,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什麼,方便問一下,你這一手,練了多少年了嗎?”
葉青伸出了兩根手指:“八年。”
末世從老教授教她飛針開始,她确确實實是日複一日地練習了八年,這還是在異能輔助她練習的情況下,如果沒異能,要想掌握這門技藝,以她那笨拙的領悟力,可能窮盡半生都未必能摸得到門道。
葉青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賀連山卻是打心底裡感到佩服。
畢竟葉青展示的這手絕活,不像其他手藝,是可以邊學習邊給自己創收的,這個技術日常生活中根本不實用,要憑借這門手段去謀生怕是收效甚微,所以正常人能堅持練習八年不動搖,光是這一點就值得人豎起大拇指。
而且葉青已經将這門技藝練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了,給她一根針,她速度怕是能比槍還快還準,有這樣的能力,殺人确實不算什麼難事,根本用不着玩綁人虐殺那一套。
當然,除此之外,賀連山在剛剛和這個姑娘的交談中也能看得出來,這個孩子精神穩定眼神清正,沒有半點緊張心虛的情緒洩露出來,一個人如果犯了殺人案,在面對這麼多警察的時候,絕對不可能這麼淡定。
“行吧,你這邊的情況我都了解了,一會兒你在筆錄上面簽個字,就可以回去了。”
賀連山也是個幹脆人,這姑娘沒問題,那就沒必要把孩子繼續拘着了,還是趕緊把人放了吧。
畢竟這小丫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讓上面那麼多單位都跟着緊張着急,這案子天的沒破都不是重點,先把這孩子的嫌疑給調查清楚了,給上頭一個交待才更重要。
葉青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在筆錄上簽了字後,她就客客氣氣地給這位她不認識的局長道了謝,然後就要走人。
結果這時候,那位局長忽然又叫住了她:
“對了,葉知青,這個兇手殺了人還要嫁禍給你,說明這人應該是跟你有舊怨,那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這可真把葉青給難住了。
她來這個世界的時間攏共才半個來月,認識的人本就不多,跟她結仇的,她其實五個手指頭都能數得出來。
但這些人裡面,真的會有殺人兇手嗎?
葉青有點不敢細想。
她無法想象,這個殺人兇手是在什麼樣的精神狀态對人下的。
如果這人真是她認識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這真會讓人毛骨悚然。
但葉青還是把與自己生過龃龉的幾個人一一列出來并做了說明。
李娟、殷霜這兩人是在火車上跟她結的怨,至于劉梅、伍月英以及從未跟她有過交集的簡銘,則是因為救孟嘉惹來的禍端。
後面那仨,還是葉青自己妄自揣測的,帶着很強烈的主觀意識,這一點葉青很坦誠也很直白地對賀連山解釋清楚了,怕因為她的這種帶偏見的證詞,影響了警方的判斷。
走完了流程後,賀連山就擺擺手要送葉青出去,沒想到還沒走到門口呢,外頭就有個老太太拄着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我是抗戰烈士遺孀,我家三代忠烈,我享受國家烈屬津貼,我今天拿着我家三代人的烈士勳章來,強烈要求你們把我家孩子放了,葉青是我孫女兒,她沒有殺人,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葉青看着面前這個啥都看不見,還要摸索着門框才能一步步往前挪,嘴裡卻一聲聲嚷嚷着讓警察放人的鄒阿婆,瞬間眼淚就往外迸。
“阿婆,您怎麼來了?”
葉青疾走幾步就迎了上去。
老太太一聽到葉青的聲音,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來抓住了她,并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掌,像是要給予她力量似的,
“孩子,别怕!咱沒做虧心事,不怕任何人查!昨晚上你就跟我睡一個屋,阿婆睡覺輕,你晚上有沒有出去過,我還能不知道嗎?”
“阿婆可以為你作證,那個人絕對不是你殺的,這些警察休想冤枉了你!”
“你放心,你顧叔跟顧嬸子已經上公社去給衛東打電話去了,讓衛東的領導出面,一定能幫你洗清冤屈,很快就能讓派出所把你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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