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低頭看向懷裡的人,有些驚訝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醒的。
齊清川的唇瓣都因為失血過多顯得些許蒼白蒼白,他掙紮着坐起身來,沈均怕擠到他的傷口,隻好将人小心扶着。
“你要是敢說……我……”齊清川一雙眼睛死死盯着羨陽,似乎隻要羨陽一說出口,下一秒他便會氣絕身亡一般。
羨陽猶豫了一瞬,還是決定不和病人計較了,左右過去的事情,沈均遲早要知道的,對此羨陽心中早有定奪。
但是面對病人,他還是決定要順着齊清川的心思來,萬一真當着他的面說了,總覺得這隻小狐狸會立馬咬舌自盡。
見羨陽不說話了,沈均心中也有數,便沒再追問。
“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沈均低頭看向懷裡的齊清川柔聲問道,畢竟人家甘岡可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于情于理沈均也該關懷一下。
齊清川卻是個不知羞的,哪怕有羨陽在他也是好意思直接裝柔弱的。
将沈均的手拉着貼到自己的胸膛上,還故意用了點力将那坨鼓鼓囊囊的胸肌挺起讓沈均的手掌放在上面。
沈均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手瞬間便想收回卻被齊清川按住。
“不是問哪裡不舒服嗎?就這裡不舒服,哥哥管治嗎?”齊清川即使病着也依舊能夠輕而易舉的将沈均弄得面紅耳赤。
可沈均顧着人的傷口根本就舍不得用力掙紮,于是便隻能任由齊清川臭不要臉的捏着自己的手臂放在他的胸口上。
“齊……齊清川,你舅舅還在這呢……”沈均小聲提醒道。
可齊清川卻隻轉頭看了羨陽一眼便又将視線落回沈均身上。
“不管他,誰讓他自己沒對象的,一把年紀了。”齊清川身體不行,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刀人。
羨陽被他氣得生生忍得額角青筋暴起,“要不是我這個沒老婆的,你老婆早死了!”羨陽毫不客氣地回怼他。
齊清川卻不理他,隻把頭埋進沈均的頸間,羨陽間兩人這黏黏糊糊的模樣心知自己不應該在洞裡,他應該在洞底才是。
于是某位老年人很自覺的起身拍了拍屁股,挪步到了山洞入口處,找了個背着兩人的地方坐下,總是就是——眼不見為淨。
見羨陽這個礙事的終于走了,齊清川便再也忍不住拉着沈均便将自己的嘴唇送到沈均嘴上。
沈均被他吓了一跳,但手上仍舊不敢太用力,被吻得狠了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生怕被羨陽聽見,自己這張老臉也算是丢盡了。
一吻畢,沈均的嘴唇都開始微微發麻,可齊清川卻是還想再來。
這次沈均終于是忍不住輕推了他一下,“你怎麼……病着也滿腦子……”沈均的聲音低如蚊呐。
齊清華聞言卻是低聲一笑,“哥哥,方才你将我護在身後,我很喜歡,檀之刺向我的時候你想為我擋劍,我也很喜歡,這說明哥哥心裡也是有我的,隻是下次,不許你再這麼不顧性命地救我,知道了嗎?”
齊清川說着便又黏黏糊糊地在沈均嘴上印下一吻,沈均一雙手無力地搭在齊清川肩膀上,聲音有些喑啞道:“你方才不也為我擋刀了……”
言下之意,我為你擋也是應該的,可齊清川聽着卻是變了番味道。
“哥哥的意思是,我為你擋刀你感激涕零了?那要不哥哥你以身相許吧,正好我府中缺個正房夫人……”
正房夫人四個字齊清川故意說得極重,沈均聽着耳根倏地便紅了。
齊清川簡直愛死了他這副被自己說到臉紅的模樣了,他忍着身上的痛意再次直起身來吻了沈均一下。
“可是……”齊清川賴在沈均懷裡,捉着沈均的長發在手中把玩着,“哥哥,我那時在你房外,看見你和你的師兄弟們……”
沈均還以為他又誤會了點什麼,立馬想要開口解釋說自己那些師弟們隻是從小被他照顧慣了,對他沒有那種心思的。
可誰知,齊清川隻是聲音悶悶地說道:“好羨慕你,也好羨慕他們,你在我面前從未笑得如此燦爛過。”
沈均聽着,心間某處忽然軟了下去,他有些無奈地将齊清川的身體抱緊了些,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總覺得,齊清川身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孤寂感,那是一種即使兩個人抱在一起,做盡了親密的的事情也不能驅散的寒冷。
齊清川說完便沒再開口,他畢竟受了傷,精神頭不足,被沈均抱着,很快便又緩緩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均看着他,忽然就很想弄明白有關齊清川的這一切,他剛想起身去問仙陽便聽見腦海裡傳來了羨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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