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玺帝瞧着瑞王,道:“準。”
瑞王方才道:“皇上,這上頭說聽風樓傷風敗俗的蘇姑娘口口聲聲喊了兒臣的名字,讓兒臣救他,又因為她為琉璃閣辦事,而琉璃閣又是瑞王府的生意,故此便彈劾兒臣和蘇家姑娘不清不楚,玩弄民女。兒臣實在不服。昨日夜裡兒臣早早便安歇了,根本就不曾離開過瑞王府,兒臣滿府上下都可以作證。那蘇姑姑娘在聽風樓喊出兒臣的名諱來,實在不知是受何人指使,又是何等居心。”
他說着略擡頭瞧了眼天玺帝的神情,這才又道:“再一個,那琉璃閣确實是兒臣的産業,可兒臣堂堂皇子,怎麼可能親自管理?便那蘇姑娘和琉璃閣有什麼幹系,兒臣也不可能知道啊。兒臣已經問過下頭管事了,那蘇姑娘是因為擅長畫首飾圖樣,這才得了琉璃閣三成的幹股,其它便真沒什麼了。兒臣根本不曾見過這蘇姑娘,實在不敢擔此玩弄民女的罪名啊。望父皇明鑒。”
天玺帝聞言這才面色稍霁,道:“好,此事朕會令王愛卿細查究竟,你平身吧。”
早朝結束,靖王和瑞王面色卻都不怎麼好,靖王府的爛攤子還等着靖王回去處理,可想而知今日早朝之後,京城的百姓們茶後飯餘将會怎樣談論靖王府的家事兒。
同僚們也都等着瞧靖王府的熱鬧,靖王沉着臉,也不和百官再做寒暄便快步去了。而瑞王面上雖還帶着些笑意,可也神情僵硬,勉強和幾位大臣寒暄了兩句便也早早離開了。
而靖王昨日便已經查到了在羊頭和鹿頭中動手腳的下人,乃是負責準備祭祀之物的大廚房上的一個姓裘的管事婆子,也确實在那婆子的屋中發現了一些痕迹。
隻是那婆子的嘴巴極硬,昨日靖王的人不管如何審問,她竟都死咬着不肯交代幕後之人。而那婆子并非家生子,乃是二十年前從府外買進來的,孤身一人,連個家人都沒有,也無從威逼。
靖王強硬手段都用過了,可這裘媽媽卻嘴硬的不肯出聲,還差點咬舌自盡,連個下人竟然也這樣難産,非要和他作對,這也讓靖王很郁結。
他早朝回到了靖王府,便再度詢問管家秦河,道:“那裘婆子還未曾招供?”
秦河彎了彎腰,道:“回王爺的話……她招了。”
靖王倒意外了下,擡眸盯視了過去,道:“說!”
秦河這才上前一步,道:“這裘婆子在府中是認了個幹兒子的,今日将她那幹兒子捆綁了在她面前略施手段,她便招了。”
靖王目光略有不悅,道:“既是這個年紀認下的幹兒子,她又是孤家寡人一個,那便是當以後養老送終之人認下的,當成親生兒子也是理所應當,怎早知道她有個幹兒子卻不動此心思。”
秦河忙面露愧意,道:“還是王爺洞若觀火看的清楚,屬下原以為這婆子嘴巴如此之硬,這樣死忠,一個幹兒子想必也沒什麼用,倒是想岔了。”
靖王擺手,道:“行了,招出了誰來?”
秦河抿了抿唇,道:“那裘婆子說,都是梅西院中趙側妃指使她這樣做的,屬下已經派人查證過了,這裘婆子早年确實得過趙側妃的提攜。裘婆子并非家生子,剛進府那些年根本無法出頭,後來是偶然一次趙側妃嘗了她做的糕點,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才慢慢熬出了頭,升上了管事婆子。說起來,趙側妃對裘婆子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了。”
秦河的話令靖王雙眸微眯,臉色陰沉的道:“梅西院趙側妃?她竟敢如此!”
秦河垂首道:“趙側妃總歸是二少爺的生母,屬下沒敢驚動,隻讓人暗中将梅西院看守了起來,王爺看……”
靖王豁然起身,道:“本王親自去審問她!”
他言罷大步便往梅西院而去,梅西院的趙側妃乃是靖王的通房婢女出身,年紀比靖王還大個一歲,育有比秦嚴略小兩歲的二少爺秦政。
她年紀大了,自打靖王妃過門後,這十多年來,靖王便一步不曾踏足過梅西院。
靖王今日到來,她卻好似是早便知道的,靖王進屋便看見趙側妃穿着一身半舊的寬大水紅繡梅花交領長褙子,一條素白挑線裙,梳着個簡單的單髻,插了一支白玉簪,正對着梳妝鏡描眉。
瞧見他進來,她也不曾起身相迎,依舊對鏡描畫着,待畫好了眉,這才看向靖王,道:“王爺可還記得婢妾這身衣裳?這是婢妾當年被擡姨娘當夜所穿,也算是婢妾洞房花燭時的喜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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