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夢,那一聲纏綿又有點戲谑勁兒的“乖寶”在心裡蕩撞了好幾天,心一縮一縮了,感冒都跟着好的快。有什麼念頭躍入腦海,雲昭覺得自己壓不住那股沖動。她踩着雪,叫了輛出租車,一路看外頭熱鬧,熱鬧是紅塵大衆的,但不包括她,隔了層玻璃。車子停在浮世彙,老樣子,排排豪車,次點兒的隻能角落裡呆着。司機從内後視鏡看看她:“姑娘,停這兒?”好似不大相信,又有點兒意味深長。上車時,她說的是麻煩您送我到浮世彙。雲昭目光執拗,她點頭,脊背挺得很直推開車門。到了門口,哪裡是那麼好進的,她被拒之門外,想起什麼,撥打當時李經理留給她的一個号碼。動了點小小的心機。李經理聽她有想再來的意思,略有訝異,卻沒時間見她,今晚忙,誰有空去見她一個丫頭片子。頂漂亮也不行,漂亮的不止她一個,想進浮世彙的多了去。雲昭不會軟磨硬泡,挂了電話,一轉身,瞧見個男人衣着不俗地過來。借着光線,她還是捉摸不透對方年紀,鼓足勇氣,走上來說:“您好,能帶我進去嗎?我想找個人,看看他在不在這兒。”到底是哪來的直覺呢?也許,這樣的日子太适合靡靡夜場。男人上下看她,目光裡便有了絲别樣意味,答應她。雲昭天真以為對方真是好心,這麼跟進來,探頭探腦。這裡,她并不陌生,可下一步具體往哪裡去卻不能貿然來。腦子轉了幾圈,男人倒也沒走。她也看他,哦,原來他年紀不小了,眼角那有細紋,對她微笑時會浮起些紋路,人文質彬彬的。“知道姓名嗎?”男人問她,雲昭不願意說出陸時城姓名,沉默幾秒,微微有些窘迫,“您能帶我去玩德撲的那個場子嗎?”男人露出很懂的意思,卻有點意外:“會玩德撲?”雲昭腼腆搖搖腦袋。“我帶你去,你怎麼謝我呢?”男人不糾結這個問題,反問說。雲昭愣住:“我……”“過來,我帶你去玩兩把。”男人笑說,目光把她再深深打量一番,“你多大了?”“二十。”雲昭到底不習慣跟生人過多交流,抿了下頭發别在耳後。男人便暧昧地哼笑了兩聲,悠遊帶她下去。場子裡男男女女,看着人多,卻并不嘈雜,這是個能公開開放的地兒,消遣的是閑情逸緻,光明正大。這麼踏進來,有跟男人認識的不過打了個招呼,雲昭被帶到一桌,男人問她要不要喝點什麼。這人說話時清和,看得出教養頗佳。雲昭心不在焉搖頭,她張望四方--沒有,這些人裡沒有陸時城。一隻手什麼時候搭上肩頭的,她渾然不覺,卻也隻是蜻蜓點水地過去了:“喝點果汁?”男人耐心問她。雲昭回過神,輕聲輕氣的:“謝謝您,我不想喝。”男人笑笑,這姑娘,是真正的美人坯子,卻透着一股幹幹淨淨的味兒,像個處子。這麼想着,一些禁忌的東西便在男人眼底閃了閃。随後,想帶她随便玩玩。雲昭堅持了幾分鐘,在決定起身離開時,目光一動,心陡然傾斜:那邊陸時城跟幾人朝這邊過來,他出現了。永遠鶴立雞群,他極高,人看着放松惬意,嘴角淺笑,跟旁邊的人顯然還在交流着什麼。他身邊跟着的,是新鮮的女孩子,高挑極了,從沒見過的。陸時城沒有看到她,去了另一桌,雲昭目光緊緊追随着,直到看他坐下,背對自己,雲昭不知怎麼的就起了身,走到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站定,裝作無意逗留。那姑娘坐他旁邊,語笑嫣然,很乖巧,也很娴熟為他服務。陸時城口味回國後大變,不再愛辣妹,喜歡懂事聽話的。這回,她聽見他對女孩子說:“赢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這話多麼熟悉,語氣也沒變,懶散随性千金散盡,低醇迷人。女孩嬌俏靠近,眼裡有蜜:“那我要好好輸錢,你會心疼嗎?”陸時城笑着沒說話。雲昭看在眼裡,退了退,她機械地想找出口出去,到處都是人,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己湧來,肆意嘲弄。男人早看出她不太尋常的舉動,隐約猜出什麼,這會兒上前,一手順勢攬住她肩頭往邊上領:“需要我送你嗎?”她什麼都沒聽見,頭頂吊燈璀璨,到處都是亮光,都是人聲,可為什麼如此窒悶?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男人的手在肩頭那緊了緊,想帶走她。“我要回家。”她一陣難受,蹙眉想拿開男人的手,兩次未果,雲昭終于再也忍不住,她猛地推開男人,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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