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摟入顧遠的懷中,阮夏睜開眼,望向顧遠,下意識地要掙脫他的懷抱。攬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顧遠以手壓制住她的掙紮,沉聲開口:&ldo;不舒服就别逞強,這樣會好受些。&rdo;蒼白的小臉早已因為被顧遠親昵地摟在懷中而染上不自然的紅暈,沒有勇氣望向他落在自己臉上的幽深黑眸,阮夏眼神閃躲,尴尬的語氣隐約帶着一絲乞求:&ldo;總經理,我真的沒事,而且……&rdo;瞥了眼他狀似随意地環在自己腰間的手,阮夏以手覆住,試圖将它移開,,&ldo;這樣子我更加沒辦法休息。&rdo;顧遠望了眼她因尴尬而染紅的臉頰,而後視線不着痕迹地順着她嫣紅的小臉往下,慢慢落在她覆在自己大掌上的手,意有所指地開口:&ldo;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才是。&rdo;本就嫣紅的小臉因他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不争氣地更加紅潤,讓她原本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色看起來好很多,知道反駁無用,阮夏沒有順着他的話加以反駁,隻是試圖掰開他擱在腰間的手,掙紮着想坐起來。望向她試圖掰開自己大掌的手,顧遠幽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眯了眯,而後擡起另一隻手,将她正在與他的掌奮鬥的手輕輕移開,清冷的語氣隐隐帶着不悅:&ldo;你就不能不再逞強?更親密的關系都發生了你還要計較這個?&rdo;試圖掙紮的手一頓,阮夏斂下眼睑,放棄了掙紮,是啊,他與她什麼都不是,卻連男女間最親密的關系都發生過幾次了,自己此刻的掙紮在他看來怕是矯情過頭了吧。沒有再做無謂的掙紮,阮夏任由他抱着自己,閉上眼睛,刻意去忽視因為他的親近而造成的不自在感以及他剛剛那句話所帶來的胡思亂想。有點訝異于她突如其來的柔順,顧遠望向她,她的臉色已慢慢恢複如常,沒有了剛剛因尴尬二泛起的紅暈,也沒有了稍早前因不舒服而起的蒼白,有的隻是一片如水的平靜,隐隐帶着淡淡的疏離,看得見摸得着卻觸不到,給人咫尺天涯的錯覺。像是要确定她真真切切地在懷中一樣,環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地加了些力道,阮夏腰間有些吃痛,忍不住輕嘤一聲,但沒有睜開眼,隻是低聲開口:&ldo;總經理,我胃有些不舒服,先借你肩膀靠一會。&rdo;說着稍稍調整了下姿勢,也不管這個姿勢會不會讓人産生不該有的遐想,斜靠着顧遠的肩窩沉沉睡去,胃确實依然有些不舒服,隻是既然他都說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夜發生了,再計較就顯得矯情了,還不如讓自己在這短短兩個小時的旅程中過得舒坦些。顧遠望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隻是緊摟着她,任由她在懷中睡去。下飛機時阮夏反胃的症狀沒有緩解,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向,顧遠本打算先帶她去醫院,但阮夏以太累了為由拒絕了,執意不肯去醫院,見她一臉堅持,顧遠也沒再堅持什麼,隻是帶着她回到之前已讓人以飛宇的名義訂好房間的賓館。&ldo;你好,麻煩把昨天飛宇訂的兩間房中的一間退了,謝謝!&rdo;站在賓館的前台前,顧遠清冷低沉的嗓音讓意識有些混沌的阮夏陡然驚醒,下意識地抓住顧遠的手臂,朝前台接待喊了聲:&ldo;麻煩等下先。&rdo;而後望向顧遠:&ldo;總經理,莫非您已經另外在其他地方訂了房間?&rdo;淡淡望了她一眼,顧遠語氣平淡:&ldo;一個房間夠兩個人住了。&rdo;&ldo;總經理,飛宇快要倒閉了,連多訂個房間的錢都付不起?&rdo;阮夏忍不住反唇相譏,開什麼玩笑,與他一同出差已經超出她的忍受範圍了,現在還共處一室,她自認還沒這份膽量。在他家裡擦槍走火的事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深,而在她家那場火熱的意外也讓她不敢再輕易将顧遠歸入無害一族中。&ldo;飛宇沒倒,但我不以為把你獨自扔在一個房間裡你不會倒。&rdo;顧遠沉聲解釋。&ldo;我沒那麼弱不禁風,隻是有些暈車而已,休息一晚就沒事了,用不着總經理時刻在身邊照顧着。&rdo;阮夏試圖講理。&ldo;隻是有些暈車?如果隻是有些暈車現在會看起來風一吹就會倒?讓你去一趟醫院你不願去我由着你。現在隻是給你換個房間你也意見多多?阮小姐,請你記住,你是來工作而不是來休假的。我不想在工作之餘還要時刻分心注意身邊的助理有沒有倒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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