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因為他突然的動作身體而微微後傾,手不自覺地抵在桌邊以穩住自己傾斜的身體,冷靜地望向顧遠:&ldo;總經理,請你自重!&rdo;幽深的眸底掠過一絲譏诮,顧遠語氣平淡而冷漠:&ldo;阮小姐,我不以為我現在就叫不自重,更親密的關系我們都發生過了不是嗎?阮小姐難道忘了?&rdo;強忍住因他的欺近而竄起的酥麻,阮夏定定地望着他,語氣是極力克制後的平穩無波:&ldo;那隻是一場偏離軌道的錯誤,現在我想回到正軌上了,總經理也答應了我的,從此退出彼此的生活,才一周不到難道總經理忘了?&rdo;&ldo;我還記得阮小姐說過現在工作不好找。&rdo;身體更加欺近她,顧遠意有所指。因為他的欺近阮夏幾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辦公桌上,望向他的眼神也帶了絲猶疑:&ldo;總經理不是拐彎抹角的人,既然有話為何不開門見山?&rdo;以手撐在辦公桌的兩邊,将阮夏困在辦公桌與他的臂彎間,顧遠幽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緊地鎖在她佯裝的平靜已現裂痕的小臉上,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ldo;為什麼要辭職?&rdo;兩手緊緊地撐着身後的書桌,阮夏的身子更加往後傾,微微側開頭以避開他說話間有意無意噴灑在頸間的熱氣,心下雖對他知悉她遞交辭職報告的事詫異,但臉色還是力求平靜:&ldo;我已經在飛宇待了将近三年了,想換一個新的工作環境。&rdo;&ldo;那阮小姐可以解釋一下,為何在其他部門待了這麼久都沒動過辭職的念頭,剛調任總經理秘書不到一周便申請辭職嗎?&rdo;全球華人的自由讨論天地-g5}c5_r星眸半斂,顧遠問得緩慢而輕柔,吐呐間,灼熱的氣息綿綿密密地噴灑在她□在外的頸側肌膚上,引起一陣幾不可微地戰栗。望着不如往常般沉斂清冷的顧遠,阮夏微微側開身子想避開他若有似無的氣息撩撥,身子剛剛微微扯動,纖細的腰肢卻蓦地被顧遠一把攫住,整個人也幾乎被他壓躺在了辦公桌上,腿被他以腿壓制着,抵在他胸前的手也被他納入掌中,阮夏動彈不得,隻能瞪向他,眸底不再是刻意掩飾的平靜,而是瞬間蒙上的冷然:&ldo;總經理,怎麼?荷爾蒙又分泌過旺了?&rdo;黑眸眯了眯,幽深的眸底也不再是與她委與虛蛇的無波,而是染上了不加掩飾的怒意:&ldo;怎麼?在我身邊工作就讓你這麼忍無可忍?&rdo;&ldo;是!&rdo;阮夏回答得幹脆而果斷,定定地望着他,&ldo;要斷就斷得幹幹淨淨,牽扯不清從來就不是我的風格。&rdo;&ldo;而且,&rdo;狀似随意地瞥了眼他落在自己腰間的手,在望向他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身軀,阮夏突然傾身靠近他,貼近他的耳邊,學着他稍早前的語氣,語調輕柔而緩慢,望向門口的目光卻是一片冷然,&ldo;總經理,對于一個即将結婚的男人而言,你這麼做不覺得太對不起她了?總經理連夫妻間最起碼的忠誠都做不到,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愧疚嗎?&rdo;&ldo;我從來就沒有對不起她,所以,我也不必為此而愧疚。&rdo;顧遠一動不動地抱着她,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開口,清冷低沉的嗓音一片坦然。他瞞着她的未婚妻與她雲翻雨覆,卻還能如此坦然地說沒有對不起他的未婚妻?心底莫名地湧起一股悲哀,阮夏淡淡開口,語氣中帶着掩飾不住的疲憊:&ldo;我終于相信,無論何時何地,男人永遠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地理直氣壯。&rdo;微微将她拉離身邊,顧遠以指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落在她略顯蒼白的疲憊臉上,眼裡帶着研判,卻依然淡淡開口:&ldo;問心無愧便能理直氣壯,我不以為這有什麼不妥。&rdo;&ldo;是嗎?&rdo;似是自言自語額式的低喃,阮夏沒有望向他,目光落在窗外,半晌不說話。顧遠望着她無端落寞的小臉,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望着她。&ldo;顧遠,&rdo;半晌,阮夏才望向他,眼底帶着不容忽視的堅定,&ldo;我說過既然要斷就要斷得幹幹淨淨,所以無論你是否同意,我是一定要辭職的。&rdo;握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顧遠望向她,幽深的眼底瞬間染上幾乎将她吞噬掉的冷意,一字一句,仿佛從牙縫裡擠出:&ldo;你要去要留請自便,外面大把的人擠破了頭想進飛宇,飛宇不缺人才。&rdo;&ldo;那請問總經理我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再來上班?明天可以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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