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于昭元二十五年夜半,瘋症發作,刎頸于宮牆之上。昭帝谥封号曰慈英尊武太後,親扶棺與帝葬于皇陵。’
文字消失後,又是一段令人窒息的黑暗。
光幕的人本以為這段視頻到這兒就完了,正低頭歎息,就聽上首又傳來男子的聲音。
那個聲音略有些耳熟,冷冽、又低沉,叫人一時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可過了一會兒,便明白過來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人世間的情到底是什麼,我以為我懂,亦曾擁有過,但到頭來,才明白不過是一場空。”
畫面重新亮起,這次播放的畫面卻是視頻之初。
孤寂的冷宮裡空無一人,周圍的景象比起最初更加破敗幾分。
蕭臨淵獨坐在冷宮的門檻上,他長大了,這次卻仍坐在幼時的那個破門檻上,背對着冷宮,望着面前長長的宮道。
一如當年那個孤單瘦小的孩子。隻是如今的他早已登基為帝,身上穿的也早不是當年那件單薄破布衫,他側靠着門框,烏黑柔順的長發披落在肩上,長長的衣擺垂落覆地,金紗黑錦,發冠墜玉。
随着鏡頭的拉遠,衆人這才看到他身後的冷宮枯樹下,有一個新挖開的坑,坑旁敞開着一個沾滿泥土的箱子,箱子裡整齊的擺放了一件豔麗的紅狐裘。
狐裘上鑄滿了一個又一個被蟲咬出的蟲眼兒。
箱子就像蕭臨淵冰冷又堅不可摧的心防,他将幼年時感受過的唯一溫情,珍貴的埋藏于此。
時過境遷,可等他再挖出來看時,才發現不知何時,這份溫情已變得斑駁、破碎,就像這件鑄滿蟲眼的狐裘一樣,早不複當年……
光幕外的衆人沉默,變得啞然。
“十一弟,我來了,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畫面裡,幼時單純可愛的小蕭懷高高興興的笑着朝蕭臨淵跑來
(),可跑到跟前時,小小的人兒化成一陣細小的光點兒消失在空氣中,如鏡花水月,又像夢幻泡影。
蕭臨淵獨坐原地,面上無悲無喜,像一個毫無感情的木頭人一樣,呆坐着。
大雁南飛,白雲悠悠而過,隻是這次,這偌大的皇宮裡,卻再也沒有一個不小心闖到這裡的六皇子出現在他面前了。
畫面的最後,他獨坐在冷宮破門前的背影,明明沒有一滴眼淚,可整幅畫面中的孤寂、悲涼卻濃烈的直沖人心頭,叫人眼球酸澀。
可畫面再變,卻是一個年輕武人身着素衣跪于帝王案前,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竟惹得上首的蕭臨淵神情難得的呆住,又像是失神。
畫面再變,是蕭臨淵翻開上代帝王起居錄記載。
書頁上有一段話的記載,清楚的映入衆人的眼簾,但看完,許多人想張嘴說什麼,但最後又變得沉默。
‘景德四十三年七月初八,帝秘密接見楊氏長子楊宏,命其隐兩萬精兵于鄉野不出,言吾之下代帝王若不堪大位,則……’
後面的話沒有了,蕭懷沒有再說出下文。
】
明明他心中一早就屬意蕭臨淵為帝,又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接見楊宏,命其隐兵不出……這分明像是為防備蕭臨淵留的後手。
若蕭臨淵不堪大位,則什麼?
他給楊宏的命令會是什麼?又為何最終沒有說完這條命令?
是臨時又後悔了嗎?
……隻能說,真的叫人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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