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管樂和梁京白的漸行漸遠,因為高度緊張而形成的僵硬從黃清若的身上如潮水消退,剩餘梁京白對她造成的軟綿無力。
拎着包,扶着牆,黃清若兩腿顫顫走回沙發,把包丢回地上。
她的帆布包裡現在一片狼藉,全沾上摔碎的香水的味道,濃郁到刺鼻,弄得她有種嗅覺要失靈的錯覺。
落座沙發,黃清若重新整理方才于匆忙之間還未完全收拾起的淩亂。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沖個澡。虧得現在是冬天,布料厚,她也穿了秋褲,否則她必須換一身。
消停沒多久的門重新被敲響。
敲得很重。
梁禹瀕臨爆發的聲音喊進來:“黃清若!管理員說辦公室鑰匙被你拿走了!就是你躲在裡面!給我出來!”
黃清若并不希望他再鬧下去,招來其他人。
迅速抽紙巾擦了擦方才又被梁京白吮破的嘴角,黃清若撈起地上的包,起身的時候瞥見之前在沙發上洇濕的一小塊地方,她眸光輕輕閃爍,扯過毛毯蓋住。
梁禹粗暴得快将門把手拆卸下來,他這會兒已經懷疑方才管樂是故意支開他,偷偷放跑黃清若。
但見黃清若終于慢悠悠地打開門。
梁禹冷笑:“不躲了?”
黃清若平靜地說:“我隻是在休息。”
“鑼鼓震天也吵不醒你?”梁禹質疑的目光從一覽無遺的辦公室内,轉到她的臉上,頓滞在她破口的嘴角。
黃清若不予理會,徑自關上門,用她之前從管理員那裡取來的鑰匙重新鎖上門,前去還鑰匙,之後去到洗手間,把帆布包裡的物品取出來。
所幸物品不多,就兩本書,她最貴重的手機當時塞在她的外套口袋裡,因此除開那瓶香水,損失不大。
稍作清洗之後,黃清若暫時也背不了這個包了,從辦公室裡找個購物袋先裝進去。
梁禹陰魂不散,一直跟着她:“今晚跟我約會。”
管樂不在,黃清若沒法再借管樂作為擋箭牌。而即便管樂在,她也沒忘記,梁禹在報告廳裡威脅她的話。.
黃清若隻能再嘗試争取:“我不喜歡熱鬧。”
梁禹:“我會訂個安靜的餐廳。”
黃清若:“我不喜歡外面那些地方。”
梁禹:“那就到我家裡。我房子多,你随便挑,就我們兩個人,清清靜靜的。”
黃清若直白道:“你如果又給我下藥,我逃不不掉。”
“你——”梁禹的耐心幾欲告罄,“半山别墅總行了吧?就到你家去!”
畢竟一直住那裡,黃清若的内心難以避免地劃為自己的地盤,不太希望梁禹入侵。
但梁禹強硬警告:“别再給我找借口了!”
黃清若心想,在半山别墅和梁禹約會,的确已經是目前的最佳選擇。
到學校停車場取車,黃清若碰見了管樂。
管樂還沒離開,坐在車窗敞開的後座裡,朝黃清若揮手打招呼:“清若!”
黃清若經過她面前,點點頭作為回應。
管樂本來想問黃清若剛去哪裡了,神情蓦然一滞。因為她嗅到不久前在辦公室聞到過的香水味了。此時此刻從黃清若的身上似乎也散發出來了……
梁京白這時候坐上她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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