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一個說起自己研究多年的農業技術,另一個說着自己鑽研許久的編程系統,這兩件事還能合二為一為這個農場做最強大的保障,因此謝紫賢和陸豐聊着聊着自然就有不盡的話題,也發現了很多需要解決的問題。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夏禹的事業!夏禹心裡明白啊,明白管什麼用,不悅就是不悅!
“謝紫賢,你們才是同齡人啊!”夏禹跟謝紫賢走出農場種植區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陰陽怪氣!
謝紫賢絲毫不解,“同齡人?”
夏禹假裝雲淡風輕,“是啊,你跟陸豐,你們才是同齡人啊!”
謝紫賢實在不知道夏禹要表達什麼,随口一句,“難道我跟你不是同齡人嗎?”接着發表感慨,“我就是覺得,陸豐懂得好多啊,跟他一比,我覺得自己就像個文盲!不對,不是像,我就是啊!”
夏禹瞥了謝紫賢一眼,心中更加不悅,“什麼叫文盲啊?你不知道嗎?村子裡有好多老人,根本沒上過學,甚至不識字,但是,他們可以把人生讀懂。你看很多神話故事裡,也是啊,有些人,看不懂世間的文字,但是看得懂天書啊。”這話像是玩笑,細品倒還有幾分道理。夏禹繼續說:“謝紫賢,人生有很多種活法,沒有一定之規。”夏禹明明自己還在生氣,倒勸起别人來了。
村子裡有一位奶奶,孩子們都出去打工了,自己在家,冬天過去了,爐子沒人拆,夏禹去幫忙。天暖和了,奶奶已經開始在院子裡生爐子了,爐火把水燒開。謝紫賢幫她往暖瓶裡灌水。
夏禹正在拆煙囪,看向謝紫賢,“這些活兒你也會幹啊?”
謝紫賢突然湊到夏禹的臉頰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他一下,又立刻分開。
夏禹有點開心,有點意外,“為什麼突然這樣?”
謝紫賢笑着,故意逗他,“你剛才是不是吃醋啦?”
夏禹:“原來你知道啊!”
謝紫賢:“同齡人什麼的,不是吃醋是什麼呀!我又不傻!你吃醋,我開心啊!”
夏禹發現這個女人懂事多了,情不自禁,放下手裡的煙囪,深深吻了過去,結果手上的黑炭弄得她一臉都是,衣服上也是。夏禹手忙腳亂,“我給你擦!”她卻說:“不用擦,就這樣吧,晚上回去洗洗就好了。”于是,直到傍晚,她臉上都帶着那個黑黑的手印,就這麼若無其事地在村子裡、大棚裡、田地裡穿來穿去,她不隻是不怕人看見,她希望都看見才好呢!估計那樣,夏禹會高興吧!
夜幕起,夏禹和謝紫賢牽着手,一起離開農場。村子裡的煙火氣息,讓謝紫賢想到了小時候的很多事,“小時候有一次,爸爸帶我到鎮上找幼兒園,說要送我去上學呢。那天晚上回村子裡,他背着我,跟現在感覺好像啊。可惜,幼兒園最後沒去成……”
夏禹無盡溫柔,“你想讓我背你嗎?”
謝紫賢慌亂地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久,攜手,無話,恬靜,安甯,走到村口了。
夏禹突然深情地說:“你要是羨慕人家那麼高的學曆,你也去讀書吧。”原來這一路,他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謝紫賢語氣釋然,“我是羨慕啊,但也沒必要對别人亦步亦趨啊!”繼而有些難得地嗲聲嗲氣,“我隻對你亦步亦趨!你創業,我也創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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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再動啦!”晚上,夏禹抱着她睡,一如既往,但今天她卻很不老實,動來動去,夏禹本來忍得就難受,人不動還好,稍微動動也還能接受,可她這麼沒完沒了,夏禹隻能開口阻止了。
謝紫賢:“那我去隔壁睡吧。”
夏禹:“别動,就這樣,跟每天一樣不行嗎?”
謝紫賢:“可我在想事情啊,腦子裡轉個不停,身體就想動!”說着說着,“我還要動一下!”
夏禹稍微松開手,“動吧,最後一次啊!”
她嘴上答應着,但是身體卻并不聽話,還是動來動去。
好像小時候,她坐在爸爸的自行車後面,總是不老實,一直動來動去,爸爸不讓她動,怕她摔下去,她卻有理有據,“硌着我屁*股啦,我要動一下!”于是,摔下來不知道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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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禹一起來就感覺不對勁,家裡怎麼被一片紅色籠罩了,走到客廳裡,壓抑的紅色更加濃重,若幹條射線從若幹個方向穿梭而來,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卻又清晰可見的網。窗簾還關着,燈也沒開着,屋子裡就被這些紅色射線映照着,一閃一閃,吓人啊!這光線來自哪裡,不得而知,因為每條線射過來的方向不同。夏禹繼續在四面八方尋找着這些東西的出處。突然,一聲慘烈的嘶吼傳來,是個男人的聲音?來自謝紫賢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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