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這些她又來到超市,奶酪,純奶,酸奶,果醬,低粉,亂七八糟她也不知道做甜點都用什麼,看着大概有用的都買了,回到家把鹦鹉和龍貓都吓了一跳。
鹦鹉一臉震驚:“卧槽這塑料袋自己會走路!!!”
龍貓:“蘇……蘇陌姐姐?提這麼多……不勒手嗎?”
蘇陌滿懷希望:“不勒,小龍呀,這些東西你随便用,沒關系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怕浪費材料。”
龍貓:“……好的?”有點迷茫,不懂這突然的熱情。
放下一大大大堆的原材料,蘇陌聯系陳愛國,通過遠程視頻看到陳愛國的雇主還不錯,正摸着盲文寫檢讨,也就放下心,帶着鹦鹉直奔天橋。
這是昨天範青子和鹦鹉商量的地點。
天橋也是個傳統賣藝區域,隻是與更新潮些的夜行街不同,這裡賣藝的大多是傳了上百年的傳統行當。
夜行街rap街舞比比皆是,還有搞行為藝術把自己塗成雕塑的,天橋下就沒有這些,放眼望去,油條攤子旁邊是個表演下油鍋的,磨剪子攤附近刀山已經立好,算命和說相聲的毗鄰,雜耍場子挨着撂跤場子熱火朝天。
鹦鹉伸着脖子找胸口碎大石的,沒找到,先看到了一個奇怪的老太太。
老太太面色紅潤,體型富态,一身粗布短打扮,舉着蒲扇擋太陽,看到蘇陌等人眯着眼睛舉起扇子吸引他們注意力。
蘇陌:“……您這是賣藝呢還是參加變裝皇後呢。”
“老太太”嗓音比尋常女子低沉,語調卻柔軟慈祥,“她”歡快地說:“你們來的挺早,剛好我還沒擺攤,來來來一起。”
剛剛被這形象沖擊,蘇陌才發現老太太,也就是女裝版範青子正坐在一大包東西上,東西太多,坐上去腿都碰不到地,在空中晃悠。
範青子跳下來,拆開大包,“這是我偷……咳,自己從班裡帶出來的,把攤支起來現在就可以開工了,賺到錢了咱們三個均分,昨天搞到最後一分錢都沒拿到虧了虧了。”
昨天到最後賣藝賣成了文藝彙演,可不是一分錢沒賺着嗎。
蘇陌隻是奇怪,她以為範青子出來是像修仙文那樣,扮成窮困潦倒的老爺爺,碰到好心小朋友給他吃的他就收了當徒弟的。
并不好心且心懷鬼胎的小朋友大鹦鹉已經迫不及待叼起一塊白布,含含糊糊問:“這個是幹嘛的?說相聲的桌子嗎?您還要說相聲嗎?”
範青子聽到“相聲”兩個字立馬做出個“噓”的動作,做賊似的左右看兩眼,才壓低聲音說:“别說相聲,也記得,别叫我的名字,在這就叫我……青青!”
蘇陌:……
叫不出口。好肉麻。
大鹦鹉倒是接受良好:“好的青青,沒問題青青,青青這裡面的棍子是幹嘛的?青青這個布上面寫的什麼呀畢竟我是個文盲看不懂。青青你怎麼還帶了墨鏡?青青你這個紙筆是要寫字嗎?我不會寫字怎麼辦!青青這個是銅闆嗎?哇哦古董呢!青青這個圖是什麼……青青……青青你說話呀?”
範青子一臉生無可戀,并不想搭理這聒噪的損鹦鹉。
鹦鹉子,你接受是挺良好,問題是……也太良好了吧!
攤子支起來,範青子端坐在牆根,年前鋪了一張白布,布上畫了一張方方正正的人臉,上面各種玄學術語。身邊立了一個長棍,棍頂端懸了一張白布,蘇陌橫看豎看,終于在字縫裡看到了幾個字——坑蒙拐騙。
……不,是“懸壺濟世”。
蘇陌看着青青戴上圓圓的墨鏡,一瞬間有點茫然,她試探道:“您這是……赤腳郎中還是算命先生?”
看陣勢是算命先生,但招子又是赤腳郎中用的,她差點以為是自己不懂這行,有些懵逼。
範青子語氣上揚:“嗯?”
他拉下墨鏡探頭,然後震驚:“卧槽帶錯招子了!”
範青子正手忙腳亂想扯掉,有個面色蠟黃的中年婦女停在攤前。
這婦女衣衫齊整卻難掩破舊,神色萎靡,滿臉茫然,看向攤位上的範青子。
“您是算命的嗎?”她的聲音幹澀,仿佛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範青子已經動如脫兔般坐回座位,鼻子聳動讓墨鏡回到原位,擺出世外仙人的範,緩緩開口:“命本天定,凡人難窺,瞎子心看,略得一二分。不敢說算,天機之下,能摸得三分命數而已。”
“您要算些什麼?”
蘇陌站在那婦人身旁,婦人卻一點沒注意,鹦鹉就蹲在她面前的挂招子的杆上,她卻半分沒給注意力,聽到問要算什麼,反而躊躇起來,僵在攤子前,許久無言。
“我要算什麼?”她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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