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汗了,你蓋了太多的被褥。”
說着,元滢滢便讓仆人給高羿去掉兩床被褥。
高羿心中本已被撲滅的火苗,此刻卻被這香氣勾起火星,不過片刻,便熊熊燃燒起來。高羿看着元滢滢修長白皙的脖頸,柔軟滑膩的肌膚,眼眸發燙。他失态地垂下腦袋,試圖對元滢滢冷聲冷語。
“離我遠一點。”
元滢滢流露出受傷的神色,任憑是誰,被人這般嫌棄都免不得難過失落。
元滢滢起身便走,高羿微舒一口氣,喉嚨發幹,像是被火燃過後的荒蕪之地。他伸出手,去夠擺放在桌面的茶碗。
一隻綿軟的柔荑,端起那隻高羿遲遲觸碰不到的茶碗,放到他的掌心。
嬌嫩如筍尖的指,蜻蜓點水般滑過高羿的肌膚,惹來青筋鼓起,身子戰栗。
高羿艱難地克制着自己,他擡眸望向元滢滢,眸色複雜。
元滢滢聲音輕柔:“我這就走,不會讓你心煩……”
可元滢滢剛轉過身去,便有一股大力,挽起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惹動裙裾蕩漾,将柳絮一般輕盈的美人,帶進懷裡。
高羿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元滢滢的脖頸旁,讓白玉般的肌膚,泛起胭脂紅暈。
“……沒有心煩,不過意亂倒是真的。”
元滢滢被他攏在懷裡,溫順的不成樣子。高羿言語含糊地解釋着:“我是當真害了病,大夫也不知道有沒有傷了身子,需要一試才知。”
元滢滢不解:“如何試?”
高羿埋首于元滢滢溫熱細膩的脖頸中,把從頭到尾紅的徹底的耳朵,顯露在外。
他悶聲悶氣道:“要你來試,隻有你才可以幫我,看我有沒有傷了身子。”
兩人彼此依偎,好似牡丹花依靠在堅硬的刀刃旁邊一般。
灼熱的溫度,幾l乎要把元滢滢的長裙燙化,将她柔軟的肌膚燙傷。
縱然元滢滢并不聰明,也能聽出高羿口中所說的是何等意思。她糯聲罵了一句:“男子,都不是好東西,腦袋裡隻會想這些。你也是。”
“嗯。”
高羿沉聲應了。
這實在不像平日裡的高羿。若是無病的高羿,聽罷這話定然要拍桌而
()起,因為元滢滢把他和尋常男子做比較,而氣憤不已。可如今的高羿,竟然沉聲承認了元滢滢的話。
高羿承認,在此時此刻,即使傲慢如他,也不過是一個尋常的男子罷了。
薄唇沿着嬌嫩的脖頸,留下一片輕柔至極的吻痕。元滢滢向着一側偏首,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她束好的發髻,盡數挽到一邊,但脖頸仍然殘留着細碎的發絲,貼在泛青的經絡上。高羿順着經絡的方向,緩緩而去。他吻到了發絲的清香、肌膚的淡雅香氣。發絲不知被汗水,還是被口中的芳露浸濕,越發緊密地貼在脖頸。元滢滢那張平日裡懵懂純粹的臉蛋,此時盡顯嬌媚之态。
高羿輕吻的急切,像一隻橫沖直撞,不知收斂的小犬。他帶着鋒利的糯色牙齒,在柔軟的肌膚,留下一個個微微凹陷的痕迹。高羿緊實有力的手掌,覆上元滢滢的肩膀。隔着一層單薄的羅紗,高羿也能隐約摸到元滢滢骨骼的輪廓。是拔地而出的嫩筍,一層又一層地被剝掉外皮,露出牛乳色的雪肌來。元滢滢香肩半露,羅衣半披在她柔弱纖細的肩頭,此副美态,足夠令見到此情此景的男子,忘卻一切顧慮,隻想着能夠擁美人入懷。
高羿在元滢滢的額頭落下輕吻,他收攏掌心,讓面前這個恍若仙子的美人,完完全全地歸自己所有。高羿眉心緊蹙,但眼眸中卻不是被煩事纏身的苦惱,而是被柔軟牽絆住身心時,一閃而過的窘态。
兩人鼻尖相抵,如此靠近的距離,高羿能夠清楚地看到,在元滢滢漆黑烏潤的眼眸中,有自己那張潮紅羞窘的臉。高羿輕輕地搖動着身子,兩人相互觸碰的鼻尖也微微晃動。十指相扣,交織的指縫仿佛徹底融為了一體。高羿的心底湧現出莫名的歡喜,他迷戀這種彼此靠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昵。
屋内的仆人,早在兩人相擁時,就已經退了出去。
青紗幔,人影幢幢。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卻嫌春宵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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