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顫動感,從指腹處清晰地傳來,惹得赫連翎骁的眸色微沉。他凝眉打量着元滢滢,發覺在月色的映照下,面前的美人好似從瓦罐中潑灑出來的牛乳,幹淨純白,不帶丁點污垢。
但就是至純至簡的物件,最能勾出人心底的惡意。
赫連翎骁本是随口一言,他料想自己說出此番話之後,元滢滢定然吓得花容失色,顫抖着身子連聲保證,說自己并無勾引攝政王的意思。
但此時此刻,元滢滢微張着唇瓣,貝齒之間隐藏着一截柔軟的粉意。她臉頰形似滿月,連眼眸都是圓潤的弧度,對着這樣一張滿是嬌憨的臉蛋,赫連翎骁竟看出了幾分妩媚動人的意思。
輕撫着淺淺腰窩的掌心,突然加重力氣,壓制着元滢滢綿軟的身子向前傾倒。元滢滢隻能倒在赫連翎骁的懷中,她綿軟的手臂,微扶着赫連翎骁的胸膛以做支撐。
“擡起頭來。()”
赫連翎骁帶着威壓的聲音在元滢滢的頭頂響起,他是天生的掌權者,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凜冽氣勢。即使赫連翎骁口中說出的,是更進一步的羞人、荒唐命令,元滢滢也會下意識聽命于他。
元滢滢溫順地揚起下颌,她姣好的臉蛋便在赫連翎骁面前,清晰地呈現着。
赫連翎骁的手掌,仍舊沒有從元滢滢的腰肢松開。他這般撫弄女子腰間的舉動,既不規矩,又格外規矩地沒有觸碰其他地方。
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元滢滢仿佛覺得,那雙眼睛化作了一雙手,如同赫連翎骁手掌般寬大炙熱,它挑開系帶,好似剝筍一般褪去層層外衣,讓元滢滢臉頰彌漫熱意。
雖然你是攝政王,但≈hellip;≈hellip;不可随意冤枉人,我沒有勾引你。?()_[(()”
堅硬緊繃的肌膚,讓元滢滢覺得不自在。她柔若無骨的手掌,胡亂地動着,試圖想要遠離赫連翎骁身上堅硬的地方。
似飄逸的羽毛,在赫連翎骁的身子四處撩撥,偏偏元滢滢一副單純懵懂的模樣,直讓赫連翎骁把心中的怒意壓制在胸膛。但這股怒意并沒有就此消散,而是緩緩朝着旁處湧去。
高大挺直的脊背,向前弓去。月色清輝,似銀霜一般灑在兩人的身上,嬌小可人的女子,被高大威猛的男子完全地籠罩着。尤其是腰肢處,掌心完全貼合腰身,不留一點空隙。
赫連翎骁的突然俯身,使元滢滢睜圓了眼睛,讓她将赫連翎骁的面容看的越發清楚。
烏黑的眸,高挺的鼻,讓人盯的長久了,便神态恍惚的殷紅唇瓣。
瞧着微微上勾的唇,元滢滢竟然下意識地被吸引着,越發貼身靠近赫連翎骁。
隻有毫厘之隔,她便能觸碰到那弧度上揚的唇瓣。赫連翎骁淡聲開口,唇瓣随之張合。
“真的不想做宮妃了。”
一句話,仿佛烈日炎炎下的冰水迎頭澆落,令元滢滢猛然清醒。
她抿緊唇瓣,不再看向赫連翎骁的唇。
赫連翎骁不得不承認,元滢滢雖然蠢笨,但異常美
()麗。她不是本朝世人推崇的纖細之美,元滢滢體态豐腴,連腰肢都能摸到軟軟的肉。但赫連翎骁生平第一次,生出了親近的心思。赫連翎骁不是清心寡欲的聖人,想要此生都疏遠女色。他明白自己對于元滢滢所産生的男人的心思,便想要順其自然地擁有元滢滢。
不過是一個宮妃罷了,即使元滢滢中選,日後進了皇宮,小皇帝恐怕不會寵幸她,隻會讓她獨守空閨,品嘗寂寞。
在大權在握的攝政王,和任意胡鬧的小皇帝之間,想必元滢滢知道應該怎麼選。正如同那些公然站隊赫連翎骁的大臣們,口口聲聲說着忠君,實則因為赫連翎骁的權勢而選擇臣服于他。
除去皇位之争,赫連翎骁平生可謂是順風順水。他曾率領五十人的鐵騎,深入敵營,取敵方首領的上級。即使最終皇位歸了先帝,後又成了赫連珏的囊中之物,赫連翎骁都未曾落魄過。他已經習慣掌控局勢,這一次,面對男女之事,赫連翎骁覺得會和之前每次一樣,沒有例外。
元滢滢選擇他,似乎已成定局。
但元滢滢軟聲道:“我是要做宮妃的,夜色深沉,我應該回去了,不然旁人會出來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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