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正義尴尬了一下,哈哈道:“那是自然,你知道我精力充沛,沒法不宣洩,不過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是營盤,其他人都是兵。”“實在不行……”隋正義的手順着阚齊肩膀的線條一路撫摸到三頭肌:“咱倆來一組分手炮怎麼樣?了結一下我這幾年的欲念,就當是祭奠祭奠咱倆這段老感情呗!”“趁我還在微笑的時候請你見好就收。”“就不收。”隋正義的手說着說着就遊移到他結實的前胸。阚齊毫不留情的拍開他的手,操起熱水抹抹胸膛,問:“你的人什麼時候可以正式進駐邁紮央的場子?”“拜托你轉移話題也太明顯了!”“知道我轉移話題就别再糾結那事了。”“你……”倆人就以半調侃半談事兒的節奏在桑拿中心泡了兩個多小時,待他們走出郦水酒店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阚齊站在酒店大堂,涼風陣陣侵入,外面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雨了,地上已經灣起水潭,看樣子有一陣子了。“确定不用我送你?”隋正義又問了一遍。“咱倆兩個方向,送個屁啊!”阚齊裹了裹身上的外套,這時剛好有一輛出租車經過,他招招手跑了出去:“我先走了!你自個兒回酒店!”隋正義看着他一路小跑上了出租車,搖搖頭,好歹我也是客人吧,你也太不客氣了……冬天的雨是陰郁的,不會下的太大,但一下就停不了,而且溫度忒低,冷死了,要不是剛蒸完桑拿,阚齊估計得被凍死。就在出租車駛到離他家不到一百米遠的地方,阚齊恍惚看見有個人站在他家大門口,路燈穿過淅瀝的小雨照射着那個人,顯得他很無助和孤獨。那人低垂着腦袋一動不動,但身子已經被雨淋透了。阚齊皺皺眉,那身衣服怎麼看着那麼眼熟……随着出租車行駛的越來越近,他看的也越來越清晰,當車子在他家門口停下時,阚齊徹底傻了。那個拉聳着腦袋渾身滴答着水的人,是明朗。作者有話要說:小明是不是終于醍醐灌頂了?他要找大叔幹嘛……隻喜歡你明朗記得之前看過一本書,講的是一位冒險家在登山的時候手被卡在石縫中,為了求生,他隻能用小刀一點一點割斷自己的手腕,現在的明朗覺得自己就是在用刀一點一點割碎自己的心髒,生不如死。阚齊下了車,淋着雨走到明朗面前,莫名其妙道:“你……你……你在這裡幹嘛?”明朗帶着一絲狼狽擡起頭,水珠不斷從他額頭滾下,早已濕透的身體讓他忍不住發顫:“你……你跑哪兒去了?”“我……去蒸桑拿了。”“什麼?!”明朗頓時火冒三丈:“我在這裡像個白癡一樣淋着雨等了你兩個小時,你居然給我跑去蒸、蒸桑拿?!”“怪我嗎?我怎麼知道你在這兒……”阚齊一愣怔:“對啊,你在我家門口幹什麼?”“關你屁事啊!我愛在哪裡就在哪裡!”明朗着急上火,在阚齊來之前他滿心想的都是這家夥又去哪裡花天酒地,一想到他在外面玩的樂此不彼,自己卻要在這裡淋着雨傻傻等他,心裡就一股鬼火竄上來。阚齊大概領會到明朗會在這裡等他的原因了,也許隋正義真的說對了……“我不在家你就趕緊回家啊,雨下這麼大,你……”“你還知道雨下的大啊?!讓我跟個豬一樣在這裡站這麼長時間!”“那你站在這裡幹嘛?”話題再次回到一開始。“站在這裡當然是等、等你啦!”明朗快瘋了:“難道是等殡儀館來收屍嗎?!”阚齊從沒見過這麼暴躁的明朗。“等我?等我做什麼……還是你有什麼話非要今天跟我說?”明朗狠狠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欲言又止,看得出來他在做心理建設,想說,卻又有些膽怯。這種心情阚齊太能諒解了,直男變彎都會有一個矯情堅持的過程,這個過程中他隻有徹底說服自己,才能完全接受自己的性取向。“快點兒……淋着雨呢!”才站了五分鐘阚齊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我……我……”明朗支吾其詞。“要不改天等你想好了再說?”阚齊搓搓雙手:“我實在太冷了。”“不行,”明朗看着冷的縮成一團的阚齊,什麼都沒想,一把将他攬過來抱在自己懷裡:“這樣還冷不冷?”“……”阚齊空白了,這個過分溫柔的動作他想都沒想過,他強吻過明朗好幾次,卻從來不曾嘗試過被他抱在懷裡的滋味。明朗的衣服早就濕透了,根本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溫度,但阚齊可以清晰的體會到他寬敞厚實的胸肌正囊括着自己,像堵圍牆一樣包圍着他,那種感覺很……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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