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雞冠山的匪寇在望月橋頭停滞不前了。”
二牛騎馬疾馳而來,方才停住馬,便從馬背之上滾落下來,滿臉慌張之色,語無倫次。
“不好了,雞冠山的匪寇黑壓壓一片,全部聚集在了望月橋頭。”
一聽‘黑壓壓’一片,亢奮勁洩下去的村民不禁心頭一寒,難免有所膽怯。
畢竟是殺人不眨的匪寇,比不得械鬥的村民,個個窮兇極惡,背負着人命。
老村長急忙上前扶起二牛,問道:
“可曾看清是雞冠山的匪寇。”
二牛氣喘籲籲的道:
“是,肯定是。”
“不過他們都停在了望月橋頭。”
停在了望月橋頭?
朱四猛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慌。
“是公子,一定是公子。”
“老叔,快,大家一起去往望月橋頭。”
朱四與老村長講過蘇公子吃飽已經離開了,于是老村長也立刻反應過來。
“大家帶上家夥事,一起随我去望月橋頭。”
當老村長帶着全村男丁來到橋頭之時,天色已經蒙蒙亮。
所有人不自覺的停住了步伐,站在東邊橋頭,看向西邊橋頭,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原本清澈的河水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還漂浮着數十具的屍體。
河對岸橋頭,更是屍體堆積如山,宛若人間煉獄。
以前見到這樣的場景,都是土匪屠村時的場景。
現在,這些匪寇卻如同尋常的村民一般被屠殺于此。
以望月橋中間為分界,東邊是萬物回春的生機勃勃。
西邊是屍山血海,一副人間煉獄。
一橋之隔,卻是兩幅不同的人間景色。
心理承受能力稍差的村民已經忍不住嘔吐起來。
且不說那血淋淋的場面,光是刺鼻的血腥味便足以讓人胃裡翻江倒海。
反應過來的朱四臉色慘白,手忙腳亂的的推着輪椅上前。
“公子,公子,你在哪裡。”
反應過來的老村長急忙招呼衆人道:
“大家快幫忙找蘇公子。”
老村長的聲音方才落下,一道虛弱又富有傲氣的聲音響起。
“不用找了,我在這裡。”
顧浔撐着劍,慢慢從死人堆裡站起來,滿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宛若人間修羅。
所有人看着少年一步一步走出屍山血海,走上拱橋的中間的最高處。
都被那個滿身血漬的少年震懾的愣原地,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誰都不敢想,這個少年憑借一己之力,斬殺匪寇一百餘人,愣是沒有讓一個匪寇跨過望月橋。
膽子稍小之人看到顧浔那血淋淋的模樣,直接被吓得癱軟在地,還以為遇到了鬼。
還是見過大場面的老村長率先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攙扶住顧浔。
“蘇公子,你沒事吧?”
顧浔咧嘴一笑,勉勉強強擠出一個笑容。
“餓了,有酒嗎?”
老村長急忙道:
“誰帶了吃的,帶了酒。”
幾個村民急忙把随身攜帶的酒和幹糧拿了出來。
顧浔一屁股坐在橋頭,一手拿酒,一手拿着大餅,一口酒,一口餅,狼吞虎咽。
絲毫不在乎手上的血漬已經染紅了大餅。
現在的他,除了餓,感覺不到任何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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