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浪将烈兒桎梏在懷裡,對他身上任何動靜都沒有放過。烈兒五指輕輕收縮,盡管動作極其輕微,仍被餘浪看在眼底。
餘浪悠然自得地香了香他的臉頰,明明是輕薄的舉止,由他做來,絲毫不猥瑣下流,隻有一種恬然的香豔。
「别想着怎樣提醒那個西雷鳴王了,烈兒,明白告訴你一句。在我手裡,從沒人成功逃走。否則,我怎能平安到今日?」指尖描繪美麗的唇形後,随着肌膚的起伏緩緩向下,暧昧地滑到腰間。餘浪貼着烈兒耳邊,充滿暧昧地吐出聲音,「烈兒,知道嗎,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敗。當日在永殷,我動了真心,為了不要妨礙我的大事,本該将你悄悄殺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臨頭,卻無法下手,隻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讓你對我死心,把你趕回永殷王身邊,繼續享受你的榮華富貴。誰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奸細,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嚨裡,逸出一聲低沉的笑。
「為了離國能夠統一天下,我千千萬萬離國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我曾經在神前發下血誓,此生此世,心裡隻有離國,我餘浪,甘願隻當一個離國的工具,絕不讓任何兒女之情傷害我的國家。可,就是你……」
他停下說話,低頭看着烈兒熟悉的臉龐,總是從容微笑的臉龐蓦地掠過一絲閃電般快速的扭曲。
「烈兒……」餘浪忽然張嘴,雙唇含住烈兒優美颀長的後頸。
我似吮吸,上下齒卻緩緩用力,讓雪白的利齒,一點一點,咬入亳無抵抗的後頸肌膚中。
「鳴……」烈兒發出輕微的呻吟。
身體被連續下藥這麼多天,份外虛弱和不能忍痛。
餘浪牙齒咬入肌膚,雖然不深,卻在傷口上輕輕地反覆攪動,讓他痛得不禁微微顫栗。
餘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頭憐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襲擊的後頸,然後,才繼續低聲道,「當日如果堅定一點,殺你滅口,日後你就不能逃出離國,暗中為容恬聯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兩國,也就難以在我家大王抵擋阿曼江之前,迅速結成同盟,一起在阿曼江邊埋伏。阿曼江一役,離國無數精銳喪命,我沒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讓離國遭受這樣的重創。隻因為不舍得兒女私欲,如此多的離國士兵,為我喪命。」
烈兒聽他語氣越來越陰狠沉痛,暗知不妙。
而且餘浪說的,也并不全是謬語。
當年的阿曼江戰役,确實是他暗中聯系,靠着永逸的幫忙,才成功取得永殷王族的支持,對永殷地界之内的西雷大軍動向保持絕密,讓若言大軍在抵達阿曼江之前,無從得西雷方面的真正消息,造成西雷王仍然失蹤的假象,用以蒙蔽若言。
戰争的輸赢之在一瞬之間,但勝利的果實,往往要在戰争打響之前依靠種種形勢先埋下微小的種子。
阿曼江大戰,制勝的關鍵,當然是鳳鳴和容恬心有靈犀的連環船之策。
但如果沒有烈兒赢得永殷全力支持,戰果是否會有變化,真是難以斷定。
烈兒雖然知道不妙,膽氣卻還未怯,被餘浪如獵物一樣囚禁在懷裡,坦然道,「不錯,是我做的。隻恨阿曼江一場大火,沒有将你們離國所有精銳一舉燒光,也沒有把若言那個混蛋給燒死。」
餘浪聽了,反而笑起來,輕輕道,「烈兒,你想惹怒我,讓我痛快殺了你,可沒這麼容易。」
烈兒一陣心寒,冷冷道,「我已經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樣,盡管動手,用不着客氣。」
第七章
悠閑地坐在鋪滿綢緞高枕的巨型馬車上,賀狄以遊山玩水的惬意心情,優哉遊哉向同國都城——同澤前進。
這異常的惬意,當然并非由于杯中珍貴的美酒,或者即使在旅途中也令人瞠目結舌的奢華享受,也不是因為同國的山川美景如畫。
唯一的原因,當然是西雷鳴王傻乎乎簽下的那紙和約。
陰差陽錯下,那個正經的,臉上的清冷微笑會令他渾身發熱的男人,已經被變化莫測的政治送到了他的掌中。
這比要挾更叫賀狄興奮。
這一段日子,他大笑的次數,比這些年來的更多。
有什麼比這更有趣,那個叫子岩的家夥,高傲的從船上毅跳落,像出弦的箭一樣不回頭的熱血男子,很快就要被迫遵從和約,跟他一起回到自己的地盤。
「呵呵……」賀狄邪惡地将唇角彎起弧度。
他簡直,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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