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氣如蘭,帶着酒氣和着莫名的果香芬芳,噴灑在李寒星白皙的頸窩,有些癢癢的。
李寒星身子一僵,不知為何卻沒有推開她。隻是梗着脖子背脊筆直立在那裡,莫名地有些滑稽。
程瑤雙好似有心作弄她一樣,右手還不停歇,調皮地虛虛扶住她的腰,嘴裡低聲道:“權宜之計,你可别又把賬算在我頭上。”
李寒星咬牙切齒,“你等着。”
程瑤雙咯咯笑起來。李公子被她笑得骨頭都酥了,隻覺面前人一臉媚态,早已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再也把持不住,強要拉着她上樓,“我不管你跟她什麼關系,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程瑤雙一驚,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動作卻是流暢,不知從哪裡抽過一個酒壺,直接砸在了李公子頭上。隻聽重重一聲,酒壺碎裂的聲音混着人群的驚呼,酒和着紅色的濃稠液體一起緩緩從李公子頭頂滴下來,縱橫交錯,看上去分外可怖。
程瑤雙呆呆地看着這一幕,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
☆、糾紛
曆史總是驚人地相似。江月白仍在呼呼大睡,迷糊中聽見一聲巨響,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一道熟悉身影風風火火闖進來,“别睡了快起來!”
江月白不慌不忙地翻了個個兒,嘴巴不情願地一張一合,“……又怎麼了。”
程瑤雙這回直接把她的被子抽走了,所幸春日裡不怎麼涼,江月白大剌剌任她造作,沒了被子更舒服了,躺在床上閉眼咧着嘴笑道:“我不冷。”
程瑤雙撲通一聲坐在她床沿,表情很是真摯,“這回是真的有急事,你一定要救我!”
半晌,江月白遊魂一樣緩緩立起半個身子,翻身坐起,全程閉着眼。這熟悉的一幕讓她隻想錘爆程瑤雙的頭,她最好是真的有什麼要緊事,“你就沒有沒有一天能消停一下嗎?”
程瑤雙憂心忡忡,“這次不一樣,我把人打了,感覺傷得還挺重。”
江月白頂着一包雞窩頭,擦了擦口水,問,“哪個?”
程瑤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斷斷續續說了,江月白一拍桌子,“打得好,老娘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個仗勢欺人的纨绔子弟!”
程瑤雙癟着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你不知道,他爹娘要找我算賬呢,說人頭上縫了好多針。”
江月白這才後知後覺被打的人是京中某權貴的兒子,人家要是不松口的話,程瑤雙估計要被送到衙門去了。這還算是明面上的,背地裡要怎麼搞她就更未可知了。
江月白思忖,“就沒有私了的可能?本來也是他們不對在先。”
依她看這種仗着自己有權有勢就耍流氓的人怎麼打都不過分,但現實來講,平頭百姓無論如何都玩不過權貴的,有些暗虧隻能自己打落牙和血吞。
想想她當時被抓進大牢裡是怎樣一番光景就知道了。
雖說自己現在是甯王妃,論說别人怎麼也不敢欺負到她頭上的,可是……
程瑤雙黯然搖頭,“我看那位李公子是怎麼也不肯放過我了,他開的條件就是要我嫁給他,要麼,就把我扭送衙門了,說要關我三五年再出來。”
江月白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通天的本事。”
誰知道中午剛過就有人來甯王府門口鬧事了。看樣子像是那邊雇來的打手,個個身強力壯,蠻橫無比,對着管家喊道:“敢問程瑤雙是不是住在此處?”
管家見他們來者不善,不願多說,就要關上門,被其中一人攔住,“甯王妃,我們見甯王妃!”
管家闆着臉,“甯王妃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為首那人冷哼一聲,“你隻管去通報好了,她不會不來的,我們就在這等!”
管家緊緊合上門,過來請示江月白了,“王妃,外面來了幾個奇怪的人,一會兒說是要見程姑娘,一會兒說是要見你,要不要我把他們趕走?”
江月白和程瑤雙對視一眼,知道定是李公子家中的人,對着管家微微搖頭,“任伯,你不用管,忙你的去吧,我出去看看。”
那幾個人見江月白出來了,态度傲慢地行了一個極為敷衍的禮,這些人自然都是拜高踩低的。縱當年甯王大婚之時如何如何隆重令人欣羨,還不是很快又娶了側妃,如今甯王同側妃如膠似漆柔情蜜意,誰不知道?甯王妃名存實亡,卻不知為何三年了還遲遲未被踢出甯王府,這也讓一衆等着看江月白笑話的人費解。
既然不愛,為何不彼此放過呢
江月白比過去清瘦了不少,本來還有點嬰兒肥的臉蛋如今削得尖尖的,下颌線分明,整個人看上去也成熟了許多。至少王妃的架勢拿捏起來也不會讓人覺得毫無威信了,“你們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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