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夜回
唐稚急匆匆來找她,莫不是因為自己早上跟他講的那個“八卦”?
聞玥眼神晦暗,看着那兩道身影漸行漸遠,心裡很不是滋味。
唐稚得意洋洋地把程瑤雙羁押回甯王府,然後把“犯人”往江月白面前一推,率先發難道:“四嫂,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又去喝酒,還撺掇我一起來着,幸虧我意志堅定,沒有上了她的道。”
程瑤雙見他惡人先告狀,正要發作,沒想到江月白卻從身後拿出一封信,在他面前晃了晃,“知不知道這是誰寫的信?”
唐稚一眼就看到了是書文館專用的信紙,撇嘴道:“怎麼,太傅告狀都告到甯王府了?他怎麼不直接送到刑獄司去?”
程瑤雙一把抽過那封信紙,打開也草草浏覽了一下,然後瞪大眼睛,在唐稚和書信兩邊來回掃視,以一種誇張的語氣和眼神,“好啊唐稚,沒想到啊,小小年紀就學人家早戀……”
唐稚愣住,怎麼她們說的也是什麼“早戀”?他到底跟誰早戀了?
于是他大步跨過去要拿過那封信看個究竟,被程瑤雙靈活地閃過,“死小子,談戀愛還有時間來酒肆捉我!”
唐稚已長得比她還要高出一點了,細長的胳膊飛快地從高抽走了程瑤雙手中的書信,一個字一個字讀過去,果真看到了“早戀”二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還以為太傅是氣他上課發呆傳紙條還說太傅閑話來着,怎麼又扯了這麼一件子虛烏有的事來告狀?
難道這是太傅給他的“警告”?
掩人耳目?
唐稚腦洞大開,完全忽略了自己當時是和另一人同時被罰。那邊程瑤雙和江月白都笑作一團,紛紛猜測他的小女友是個什麼人物,唐稚氣道:“你們怎麼也這麼八卦,他說你們就信了!”
江月白猶在哈哈哈哈,“别生氣别生氣,我就是有點,想象不來那個場景!哈哈哈哈!”
程瑤雙也陡生出一種“吾家少年初長成”的感慨,“沒想到當初那個小屁孩都長到談戀愛的年紀了,老江,我們該放手了。”
聽聽這跟養兒子一般的口氣,唐稚哼了一聲,解釋的話不知為什麼突然不想說了。幹脆臉一闆,故意說道:“是,我是談戀愛了,那又怎麼樣?”
江月白和程瑤雙面面相觑,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催促她們異口同聲道:“誰?”
唐稚氣不打一處來,覺得滿腹委屈,無一人關心自己,氣沖沖地走了。
再說腦袋開花了的李公子,正躺在家中的豪華大床上養傷,心裡直罵晦氣。爹娘一是看不上程瑤雙的出身做派,二是眼下又把寶貝兒子打成這樣,不整死她就不錯了,怎麼說都不可能讓她進李家的門。
這不正張羅着跟某要員家的貴千金說親,總之是和他心心念念的程姑娘再無可能了。
李公子躺着唉聲歎氣。這打也挨了,怎麼到手的鴨子也要飛了?本還想着能利用此事威脅程瑤雙嫁給他,可是爹娘态度堅決,并放話出去,一定要程瑤雙付出代價。
他是不舍得美人兒付出什麼代價呵,可是既打了他還娶不到,李公子啧啧兩聲,那發生什麼事可就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這時家中的下人卻說書文館的同學來看他,李公子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快請!”
他雖是個浪蕩纨绔,但同窗不過十日還能有人記挂着他,這自然是一件令人十分令人高興的事。
來的同學也是當初跟他一批進書文館的,兩人寒暄幾句,便聽得這位同學說道:“李宏,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瞧見誰了?”
李公子十分配合地回應道:“瞧見誰了?”
這位同學神神秘秘地附耳過來悄聲說:“五殿下和程姑娘!一道兒在酒肆門口,拉拉扯扯的。”
李公子一愣,唐稚?
這才慢慢覺出不對味兒來。好啊,難怪當時第一個反對他接近程瑤雙,還裝得義正言辭跟他說什麼程瑤雙的男人一天換一個一個月都忙不過來,原來是自己早都下手了,跟他在這揣着明白裝糊塗呢!
李公子磨牙道:“你幾時瞧見的?”
那同學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其實是聞玥姑娘……”
話将出口便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小同學忙緊緊閉上嘴。好在李公子也不甚在意,他眼神陰鸷,發狠地咒道:“給我等着瞧!”
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他李宏天不怕地不怕,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必須得讓他知道,跟他李宏搶女人要付出什麼代價!
深夜,甯王府。
江月白正睡得迷糊,隐約聽見窸窸窣窣的,她揉着眼睛翻身下床,拉開一點點簾子遙遙地向外瞅。原是唐疏夜今晚居然回來了,從這個角度拼盡全力扭曲人類身體極限也隻能勉強看到他小半個側臉,站在庭院中央,好像正跟管家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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