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瑤雙平時喝得再多都還會保留一絲意識,今天大約是太開心了,直接喝到飄飄欲仙的狀态,拉着江月白一起又是跳舞又是唱歌。江月白折騰不動,聽她磕磕巴巴地說:“我感覺,我現在,是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态。”
江月白比她好一點,強撐着使了勁,一掌推開她湊過來的臉蛋,也覺得她對自己的形容定位不怎麼準确,“我看你這不是半夢半醒,而是半人半獸……”
程瑤雙大叫一聲飛撲過去要打她,兩個人又鬧作一團。那邊還是清醒狀态的唐疏夜和李琦相視一眼,俱是無奈地笑了起來。
☆、賬本
就在唐疏夜重返朝堂的第一天,齊王卻出了事。
原因是去年九月衆人前往萩山祭祖之時,京城交由齊王監國,年底清賬的時候,卻莫名其妙有八十萬兩白銀不翼而飛。
這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尤其是在接下來的南方洪水赈災工作中,這筆錢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而皇上命齊王監國,他卻在皇上不在朝中的時候,捅下這麼大的簍子。
朝上,衆人大氣不敢出。皇上劈手扔下來一個算盤,“咔嚓”一聲摔在地上,瞬間裂成了幾半。珠串四散開來,其中幾個骨碌碌地轉了好幾圈,最後停在了第二排的唐疏夜腳邊。
他默默移動了一下,以朝服下擺遮住了那珠子。
皇上震怒,到現在手都氣得發抖,“你說說,你自己說說!這八十萬,是自己長了腿跑掉了,還是去哪兒了!”
齊王跪在下首,面色慘白,額前不斷沁出汗水,“禀父皇,兒臣……真的不知!”
财政都是由戶部管的,他在監國時期主要看管的就是戶部的賬目,财政是國之根本,眼下不見的不是八千,八萬,而是整整八十萬兩白銀!
這下憑空消失不見八十萬,罪比滔天,他即将面臨的結果是他所想都不敢想象的。
他明明一直都有過目戶部送來的賬本,中間都沒有什麼特别明顯的大額或特殊支出。戶部每日都會派人來送賬本給他過目,大部分支出款項他都是清楚的,隻除了後來有一天他實在是各種政務堆在一起看得頭昏眼花,沒看那麼細便交給了輔政的丞相。因為那段時間一直以來都是很日常的收支,沒有大動國庫,所以那天他就也是照常看過之後就放在一邊了。
出事之後他看到的戶部賬目卻是赫然憑空蒸發了八十萬,這麼大的數目,他當時不可能看不到。
再說這賬目戶部尚書、侍郎和丞相都應該看過,他們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賬目虧空,向上追責就是齊王的疏漏,他沒得推脫。
現在這賬本到底怎麼回事,已經不是他目前最先要考慮的問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填補上這個窟窿。父皇不會聽他解釋得如何天花亂墜。他需要的是結果,一個可以服衆的結果。
齊王身處這個位置自然清楚明白,但要他自己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絕非易事。
皇上面色鐵青。他昨夜收到了一份奏折說了這八十萬的事,要不是皇後一直不停安慰他恐怕當時就要連夜急召齊王入宮責問他此事,硬是忍着等到了今天上朝。昨夜召他就是私下裡父子談話給他留一些情面,今□□堂上就是将事情擺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批|鬥了。
剛剛才過元日不久,就出了這麼大一個亂子,誰能想到呢?
皇上眉頭緊鎖,面上陰雲密布,眼角閃過一絲煞氣,沉着嗓子說:“你不知道?朕臨走之前命你監國,這就是你給朕的一個驚喜是嗎?”
齊王從沒見過父皇發這麼大的火。他自知犯下大錯,又有苦難言,一時間低下頭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皇上拿過一旁太監遞上來的賬本,指着上面的幾行對着他冷笑說:“你自己看看,這麼大的纰漏,你就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自己貪了?”
這話一出,舉朝震驚,衆位臣子都齊刷刷地低下了頭去。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按着他們的腦袋,絲毫不敢擡起一分。
齊王連磕了兩個頭,眼裡閃過一絲驚懼,顫聲道:“父皇……明察!”
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誰能擔待得起。
皇上直直地盯着他,眼中閃過深深的失望。齊王這個孩子,他就算不認為他是合格的繼承者,卻也相信他可以擔起大任,所以才把監國的事交給他。如今看來,他真是錯看了!
他冷笑數聲,“明察?你要朕如何明察,戶部的賬本是你最後過目的,所有人都知道。一切都明明白白,這件事還要怎麼查?”
齊王閉了閉眼,想說其實最後一道把關的人不是他。丞相看過之後戶部尚書還是要看的。尚書他不看,那絕對是徹底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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