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不是年輕小夥姑娘,二約了人急着要過去,所以随機點了幾道名字聽起來響亮的菜。連續上了幾個糖醋的,都不見蘇秉沉動筷。安秋意識到他估計吃不習慣,又要點,被他攔下:“我不餓,吃你的就行。”
以前跟陳孝臣吃飯,安秋每次做菜多放一勺糖就會發現他每次會吃的比平時多一些,日積月累,習慣了,還以為男人都愛吃糖。蘇秉沉是地道的北方人,不管是性格還是喜好,都有北方人區别于南方人的特點,倒是與安秋挺像。
臨走時安秋心裡愧疚,對他鄭重其事地道:“改天我一定請你吃飯,我親自做,你都愛吃些什麼?”
蘇秉沉笑了笑,隻問:“改天是哪天?你打白條呢?”
一句話把安秋逗笑,她捂着嘴輕笑,笑完答他:“你說哪天就哪天。”
到了地方,房主已經坐在咖啡廳裡等着了,這次見安秋帶着個男人,還以為這就是她老公,站起身熱情地握手。
房主能說,蘇秉沉酒場應酬什麼的早就習慣,這對他來說更是遊刃有餘,路上安秋把大體情況介紹了下,現在完全是兩個人在交談,她基本插不上嘴。
說了片刻,蘇秉沉道:“到現在我還沒見見房子,離這裡近不近?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帶我再去看看,畢竟女人做事,放心不下,房子也不是蘿蔔白菜,好壞還能再買。”
房主點頭,連連稱是,說就在對面小區,步行過去就行,也就五分鐘的事。
最後果然帶着他們又來看了一趟,之前安秋自己來已經聽房主講了一遍房屋構造方面的介紹,這次蘇秉沉來,對方又說道了一遍,也是個實誠人,沒什麼心眼。
房主說完,又道:“你們慢慢看,不急不急。”
圍着房子轉了一圈,安秋稱房主接電話,把蘇秉沉拉到一邊,問:“你看着怎麼樣?這個價錢是不是貴了點?你能再跟他說說,讓幾個錢嗎?”
蘇秉沉擡眼瞅她,沒說話。
安秋歎了口氣,也知道不可能讓錢,現在人家賣家知道你想要,所以有恃無恐,怪隻怪她沒演好,表現的太想要這房子了。
蘇秉沉雖然覺得小了點,但她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住也不錯,房子大了事多,從各方面考慮這個地方不錯,性價比高。
臨走時,說好了過幾天來簽合同。這個事基本定下了。
安秋一想到不出三個月就要搬進去,心裡就止不住激動,這幾年把兒子養大,又自己買房,混的也不算差了,人要知足,知足常樂。
十點多鐘才回來,蘇秉沉沒像前幾次那樣把車子開到樓下,剛進胡同沒幾米,就熄了火,停在人早就搬遷走的一處宅子門口,因為裡面沒人住,路燈壞了也沒人找維修工修理,所以整天巷子裡就這最暗。
安秋見車停了,拿起包就要下去,還沒摸到車門把就被拉回去。
她悶哼一聲,黑暗中見他投下的暗影靠過來,接着人被按住,他沒急着下手,在座椅上摸索了幾下,安秋覺得一松,座椅被放下去,她也跟着倒下。
蘇秉沉呼吸急促,貼過來用力親她。
安秋不太适應,也沒像之前那樣反抗。
蘇秉沉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然後滑到背後,挑開罩子的扣子,兩手直接摸索到肩上,抓住内衣肩帶,輕輕一拉,扯下來。大掌扣住她的下巴,擡起來,露出脖子到胸,乳處大片大片的肌膚。
慢慢親下去,用力吞噬,親吻到凸起的那出,喉結動了動,張嘴含住,百般玩弄。
安秋軟下去,摸着他精短的發梢,感受他下巴上的根須摩擦肌膚帶來的輕微刺痛。
蘇秉沉問:“安全不安全?”
安秋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想通他的問題,正要回答嘴唇又被含住。
蘇秉沉解開皮帶,下面漲的老大,褲子蹦的難受,放出來更難受,心道去他媽的安全不安全。
撩起來她的裙擺,扯掉裡面礙眼的東西,毫無征兆地進去。
安秋吃痛,低聲道:“慢一些...慢一些...”
蘇秉沉歎息一聲,對她道:“又緊了些...是不是除了我那次就沒跟人做過?”
安秋皺着眉往後縮,不肯配合。聽他一說又覺得不舒坦,竟把自己當成了那種人。
蘇秉沉鎖住她的腰,小幅度地輕輕搖動。
她嗯哼一聲,徹底軟下去,軟成一灘水,閉着眼睛不再反抗,嘴裡若有若無地抽氣。
蘇秉沉問:“喜歡這樣?舒服就叫,憋着做什麼?說,是不是喜歡?還不說?”
她不說,他就故意折騰她,時慢時快,時深時淺。
她受不了,手指用力,捏他寬厚的肩膀,摟着他脖子的手把他抱的更緊。兩團肉蛋兒在胸前磨蹭,讓他眼更紅,拉下她的胳膊,把手送到自己嘴裡,一根一根地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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