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雁歉意地搖了搖頭:&ldo;鵲芝姐姐,這是姑娘的意思。&rdo;她說了又不算。一旁的文鴛笑道:&ldo;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出去看看女大夫來沒來。有什麼事情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說。&rdo;她算是看出來了,鵲芝出去了一趟性子也沒怎麼變,還是心氣高的很呢。姑娘給她一條出路她不願意,竟然還想賴在府裡,也不看看她自己如今是個什麼樣子。一個當了娼妓的人還想留在姑娘身邊伺候,真是不要臉極了。等繡雁、文鴛兩人走後,鵲芝一個人側卧在榻上,目光漸漸轉冷。這不能怪她。鵲芝心想。沈檀書救下她的那一刻,她真的是想做個好人的。可是她救了她,憑什麼又把她随便扔到沈家一個不知道在哪裡的莊子上去。别以為她不知道,沈檀書就是想日後随便拉個莊稼漢配了她,可這憑什麼!當初若不是沈檀書把她趕出府去,她怎麼會淪落到青樓裡去,還沒了清白!鵲芝咬牙,聲音森冷道:&ldo;沈家,你們都給我等着!&rdo;早晚有一日,她也會讓她們嘗一嘗被踩在腳底的滋味!&ldo;咚咚咚‐‐&rdo;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鵲芝連忙收斂起自己臉上猙獰的表情:&ldo;進來吧。&rdo;一看來人,鵲芝不由得愕然道:&ldo;燕草,怎麼是你?&rdo;燕草慘淡地笑了笑,在她的床邊坐下:&ldo;鵲芝,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回到府裡了,所以我特意來看一看昔日的老朋友。&rdo;鵲芝随意一瞥,就看出燕草身上穿的衣服早已不如當年光鮮,甚至袖口都有幾分磨損了,人也憔悴了許多,仿佛平白老了好幾歲,也不比鵲芝強到哪裡去。兩人已經許多日子都不見了,如今兩人混得同樣凄慘,一個不如一個,即便是當初互相之間有點怨恨,如今再見到也隻剩嗟歎。兩人說着說着話,也不知怎麼說起來了年清沅的身世問題。燕草這才發現鵲芝對此還一無所知,連忙把去年至今的許多傳言講給她聽了,并且還把白術打聽來的消息也告訴了她。鵲芝也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些關竅,連忙問道:&ldo;所以你們最後查出什麼來了?&rdo;燕草看了看四周,小聲道:&ldo;若說證據,我們是沒有的,不過有一個猜測。我們懷疑,當年她還是何清沅的時候,有一次跑到城外的慈恩寺裡出了事,就在那時候被人掉過包了。這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何清沅,也不是年家的女兒!&rdo;鵲芝一驚,連忙壓着驚喜道:&ldo;那你們怎麼不去告訴年家的人,拆穿這個假貨!&rdo;她可不會忘記,她和那個年清沅之間也有一段仇呢。若不是她在其中挑唆,她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ldo;隻是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rdo;燕草搖了搖頭,把有關年清沅身世的那些事情都給鵲芝講了一遍,最後下了結論,&ldo;她運氣好,碰上了年家這等人家。年家的人隻是想要一個女兒,管她真的假的。&rdo;說到最後,饒是燕草極力掩飾,還是露出了幾分羨慕的意思。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和白術那丫頭查了半天,最後還是沮喪地放棄了,繼續日複一日地在府裡熬日子。聽到這裡,鵲芝歎氣:&ldo;也隻能這麼說了。&rdo;若是她也有這樣逆天的好運氣,也不至于到今天這樣。蜜汁梨球年清沅說了要送走鵲芝,就絕不含糊。等大夫來給鵲芝看過,開了傷藥之後就把人送到了城外的莊子上。這種生性和毒蛇一樣的人,她可不敢在府裡多留。養病的這段時日,沈府閉門謝客,年清沅整日待在府裡,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一個夏天過去了,秋意漸濃。今年的皇後千秋宴,宮裡傳下旨意,讓各家命婦閨秀進宮,年清沅和沈檀書也正在此列。這是年清沅第一次正式以命婦的身份入宮。幾個月前她還來過一次,隻不過當時是以沈首輔的新夫人來的。而這一次,她身為人婦已經可以和年夫人并列一處了。年清沅看到前方台階處等着她的年夫人和佟氏、溫韶,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快步向他們走了過去。年夫人一見了她便愛憐地問道:&ldo;你的傷可還好些了。&rdo;年清沅笑道:&ldo;您放心吧,我早就沒事了。這些日子連個頭疼腦熱的都沒有,我好得很。&rdo;年夫人哪裡不知道她是隻報喜不報憂,但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搖了搖頭,拿她沒辦法。幾個人寒暄完一轉頭,就遇到了一個她們都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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