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上來,趕緊打電話讓家長來學校辦退學,八中收不起你!”老趙顯然已經相當生氣,說話時身體都在發抖。
李銘雖然惡劣叛逆,但請家長對他來說還是有威懾性的。他罵罵咧咧念叨兩句,帶着稿子上台,勉強讓開學典禮沒鬧出什麼亂子。
大會結束,新生代表講話前幾分鐘空檔,還有李銘在側台堵住肖徽的行為,引起學校不少吃瓜群衆的關注。
原先不認識的李銘的,都知道高一來了個長相成績都還行,但是挺能搞事作死的新生。
對此李銘洋洋得意,享受被衆人追捧的感覺。為了更加鞏固自己的影響力,他趁熱打鐵,在次日上午的大課間到高二樓層,大搖大擺推開高二四班的教室門。
李銘探進腦袋,傲慢的說,“我媳婦是這個班的吧?出來一下。”
前排補覺的同學被他吵醒,不耐煩的擡起頭問,“你媳婦誰呀?”
“我媳婦你都不認識?肖徽啊!”李銘回答。
補覺同學眯起眼,仔細瞅了瞅李銘,“我是做夢呢還是眼瞎了?九總啥時候長這個慫樣了!”
“你啥意思?是不是想找打!”李銘聽出話外的意思,瞬間暴躁起來。
“喂,肖徽。”孟媛媛拿胳膊肘怼了下肖徽,示意她往外看,“陰魂不散的又來了。”
聞言肖徽擡頭,看清楚來人後平靜的站起來,“等等,我去處理下。”
她從同桌身後擠出去,走到門口攔住要打人的李銘,客客氣氣的說,“同學,這裡是四班教室,有話出去說。”
李銘攥着拳頭正要搞事,聽肖徽這話,松開男生的衣領,“行,我聽你的。”
“先别急着生氣,這裡是學校。”肖徽輕聲勸了句,讓被打斷清夢的男生冷靜下來,而後跟李銘走出教室。
四班走廊前的欄杆正對馬路,從外面看進來正好能望見這個位置,因此老趙總強調不允許在走廊上追逐打鬧。
李銘靠在欄杆上,從口袋摸出一包煙,自以為潇灑的點上,含進嘴裡吸了一口。
聞到煙味,肖徽微微皺了下眉,嫌棄的退後幾步,幾乎要踏進旁邊三班的教室後門裡。
“咦?大魔王你怎麼來我們班了。”因成績不太理想,沒跟肖徽分到同班的白哲正坐在後排玩遊戲,餘光掃到肖徽,低聲跟她打了個招呼。
李銘故作深沉的吸了兩口煙,見肖徽避開好遠,歪着嘴笑道,“躲什麼?你是不是害怕我?”
肖徽對男生抽煙沒什麼意見,隻是無比讨厭二手煙。見他走過來,又朝遠避開些,“學校不讓吸煙。”
“我就抽了,誰管得住我?”李銘嚣張的回了句,掃視一眼正看到白哲,頓時笑得更加猖獗,“呦,垃圾你在這個班啊!”
白哲看了眼肖徽,又嫌惡的瞥向李銘,有些明白是什麼情況。他把手機揣進口袋,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咋了?實話不樂意聽了?我還就叫了,垃圾!”李銘挑釁的重複好幾遍,擡起手作勢要揍他。
白哲直直站着,沒有要躲得意思。旁邊肖徽表情依舊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李銘揚起的手剛要抽下去,忽然感覺被人從後面扯住手腕,然後反手朝後一扭,耳邊傳來骨頭清晰的‘咔嚓’聲。
還沒等身體反應過疼,腿後面被誰重重的蹬了腳,逼得他雙膝前傾重重磕在地上,呈現出非常标準的跪姿。
“不好意思,沒看到門口有人。”衛玖懶散又敷衍的道了個歉,目光始終落在後方的肖徽身上,“你怎麼來三班了?”
“随便串個門。”肖徽捂住鼻子,繞過李銘出門。往出走的時候,還故意踩滅落在地上的半根煙。
“雜碎!狗雜碎!”李銘從地上爬起來,臉上衣服上都沾着灰,臉色氣得青紫,“搞偷襲,你真是狗生的!”
“本來想帶你去買糖的,現在沒時間了,你先回教室好吧?”衛玖跟肖徽說了幾句,把她送回教室,才愛答不理的掃了李銘一眼,“我勸你啊,嘴巴放幹淨點,别總是牲畜祖宗生殖器的。”
“要你這個孫子管我!”李銘胳膊疼得厲害,整個關節不正常的彎曲,看樣子應該是脫臼了。
他膝蓋也特别疼,站起來都很困難,否則他肯定沖上去跟衛玖打成一團。
“行吧,那我不管了。”衛玖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就繼續拖着那條胳膊,等扛到放學,肯定留下後遺症。”
他說的輕飄飄,李銘卻聽得一愣一愣,生怕這種事成真。
白哲推搡了一把李銘,強行把他推出三班教室,臉上寫滿了唾棄,“沒事别來我們班。你不是讓我明天放學别走嗎?來啊,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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