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頭暈不暈?有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
“我沒事,大叔,就是剛才有點吓到了。”我連忙回答。
聽到我說沒事,苗人大叔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他還是叮囑我們:“這裡的蜱蟲很多,你們一定要小心啊,我交代你們放的橘子皮,你們一定要放,這可不能掉以輕心,真的會被咬死人的,隻要放了蜱蟲就不敢靠近了。”
頓了頓苗人大叔接着道說:“你們盡量穿長衣長褲,這樣也能減少被蜱蟲叮咬的機會。”
黃隊趁機插話道:“大叔,我們對打棺材還挺好奇的,您能不能讓我們看看啊?我們還從來沒見過呢,正好也可以給我們的旅行增加一些特别的經曆。”
他一邊說着,一邊露出期待的表情,還偷偷向我和諸葛琉璃使了個眼色。
苗人大叔看了看我們,猶豫了一下,說:“這麼晚了,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山裡和城市裡不一樣,晚上風大,今晚還下着暴雨凍得慌。”
黃隊趕緊擺手,笑着說:“沒事,我們反正也睡不着了,就當是打發時間嘛。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打擾您的。”
苗人大叔無奈地笑了笑,說:“那好吧,不過你們可要安靜點,不要亂動。我打棺材的時候,有一些規矩和儀式,你們不要覺得奇怪。”
……
苗人大叔的儀式并不特别複雜,他先在一口原木棺材前點燃了三柱清香。
袅袅的香煙緩緩升起時,苗人大叔接着又點燃了一些裱紙。
“這是在幹什麼?”黃隊低聲問道。
“這是在告知地府。”我輕聲回答。
随後苗人大叔用銅盆盛起一些柚子水,仔細地洗淨雙手
也許是注意到我們在旁邊注視,他微笑着用柚子葉蘸了點水,輕輕地在我們身上拍打了兩下。
緊接着,苗人大叔拿出了那根四四方方的木頭。
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根木頭有什麼特别的嗎?”諸葛琉璃好奇地問道。
苗人大叔沒有回答,他專注地将一張寫有生辰八字的白紙貼在木頭上。
然後,嘴裡低聲念起了一段苗語。
念着念着,苗人大叔高舉起斧頭,口中發出一聲怒吼。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回蕩,震得我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随着斧頭的落下,木頭應聲而斷。
斷開的部分飛射而出,撞擊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苗人大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飛出去的木頭,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怎麼了,大叔?”我試探地問道。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這木頭的斷裂方式……不太對勁。”
“大叔,發生何事了?”見苗人大叔臉色微變,我趕忙問道。
苗人大叔緊盯着那飛出去的木頭,不安地咽了口唾沫,說道:“你們瞧瞧那木頭,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聞言,我們齊刷刷地看向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木頭。
看了許久,也未察覺出有何不對。
“大叔……這木頭有何問題?”諸葛琉璃忍不住開口問道。
苗人大叔的臉色陰沉得如死水一般。
他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小塊木頭,聲音低沉地說道:“打棺材之前,我們都會先伐木。這砍出去的木頭,代表着死者的實際年齡。
可你們看,此塊木頭竟飛出去如此之遠,這說明阿發的父親尚有多年壽命,這與阿發所說全然不符啊。”
“那會不會是橫死的?所以生命線改變了?”黃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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