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瑛哪裡會聽她的解釋,怒道,“你當我們的眼睛是瞎的嗎?臉上的指印難道是她自己抽的?手臂上的傷口是她自己劃的?”
樂菱一時語塞,沒錯,巴掌是她抽的,手臂卻不是她劃的。她越是急迫的想解釋,倪瑛越是不肯相信,因為在一個正常人的眼裡,誰會自己虐害自己?
樂菱見平時疼愛自己的母親此時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一時怒極,張牙無爪地向餘晚撲了過來,“何茹,你這個賤人,你這個騙子,明明就是你自己弄的,還想賴在我身上。”
餘晚躲在倪瑛身後,對于樂菱的話不但不否認,還幹脆承認了。她低下頭,輕聲道,“對,是我自己弄的。這事和樂菱無關。”
樂菱一怔,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母親,卻發現倪瑛根本不信。她這才意識到,餘晚在嫁禍給自己的時候,已經讓他們先入為主地認定她是罪魁禍首。
她不甘心地尖叫起來,伸手指向餘晚,“你這個毒蠍女、死賤人,搶了我的父母,搶了我的未婚夫,現在還想挑撥離間,真是太卑鄙了。我要殺了你……”
樂慈一直沒開口,但此時見女兒抓狂,終于忍不住了,厲聲斥責,“還嫌不夠丢臉嗎?”
樂菱沖着樂慈叫道,“爸爸,你聽我說,真的是她污賴我。”
倪瑛忍無可忍,走上前去,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樂菱臉上一陣刺痛,嘴裡的叫嚷聲戛然而止,她捂着半邊臉,不可思議地望着自己的母親,呆呆地叫了一聲媽。
倪瑛,“别叫我媽,我沒你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樂菱聽倪瑛這麼一說,兩行眼淚頓時從眼眶中滾落,“媽媽,我,我沒有刺傷她。真的,我沒有,我隻是打了她一巴掌而已。”
然而,倪瑛根本不想聽她解釋,心思全在餘晚身上。打開水龍頭,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傷口,“放心,處理的好就不會留疤。”
餘晚乖巧地點頭。
樂菱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齒,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道,“爸,媽,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
樂慈拍了拍她的肩膀,耐着性子道,“你的情緒不穩,我看你也很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不,我不回去。這是我舉辦的宴會,我為什麼要走?爸媽,我才是你們的女兒啊,你們為什麼偏心,幫她不幫我?”
樂慈雖然也覺得這事有點蹊跷,但畢竟在外面,不比自己家裡,難保不會隔牆有耳。何況,宴會廳裡還有一群記者,如果鬧大了,對樂家、對他都沒有好處。而這個女兒也實在是不争氣,先不管這件事的真相是怎樣的,在外面想發脾氣就發脾氣,完全不知天高地厚,這點讓他十分不悅。
想到這裡,樂慈的臉沉了下來,對着她加重語氣道,“你先回去,聽到沒有?”
樂菱雖然驕縱,但看到樂慈還是買賬的,跺了跺腳,一溜煙地跑了。
倪瑛連看都沒看去一眼,小心翼翼地替餘晚上藥包紮,輕聲問,“疼不疼?要不還是去醫院挂個急診吧!”
餘晚搖頭,“隻是破了一點皮而已,沒事的。以前在阿姆斯特丹的時候,經常會有跌打損傷。”
聽她這麼說,倪瑛更是心疼,“以前是以前。現在既然有父母了,我就不會讓你再吃苦。”
樂慈在一邊卻抓到了一個關鍵詞,問,“你以前在阿姆斯特丹?”
餘晚點頭,“是的。”
樂慈,“你一個人怎麼會去國外?”
“被蛇頭一起弄出去的。”
樂慈哦了一聲,沒再繼續問下去。他低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繃帶,道,“樂菱被我們慣壞了,她這脾氣一下子也改不了。你隻能多擔待一些。”
餘晚淡淡地道,“本來是獨女,一下子多了一個姐妹,接受不了我也是正常。”
倪瑛心裡還有氣,“就算接受不了,那也不能動手。”
餘晚道,“算了,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樂慈在一邊打量餘晚,隻見她低眉順目,乖乖巧巧地依在倪瑛身邊,就連痛也不會皺一下眉。他的心底騰起一片疑雲,總覺得有些奇怪,倒不是奇怪樂菱對她做的事,而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女兒。不管她是不是自己親生的,這巧合都讓人不得不懷疑,當中是否還摻和着其他的陰謀。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百姓,沒有東西可失去,也沒有東西可被窺視,也許現在會很高興,真心實意的接受這個女兒。可問題就在于,他是一個高官,高處不勝寒,所以心底始終有戒備。但他也不想打草驚蛇,先暗中觀察,看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再決定下一步策略。
***
謝煜凡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沒有瞧見餘晚,也不見樂菱。但他并沒有急着去找人,而是侍應生的托盤裡拿起一杯酒,走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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