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甚喜樂,而我不甚驚恐。因為擺在我面前的隻有一條路:如果不把這個陳立侬拿下,那麼前方迎接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奈何年幼的我本該前途一片光明,因他的出現和我老母接近瘋狂的行為,隻剩下一片暗淡啊!!!所以,投胎真是一門技術活。還有,女人千萬不能太閑,否則我老母和陳母兩人已将我和陳立侬後續一生的故事在喝下午茶的間隙中都編排好了,不僅連我們子女的名字讨論了出來,就連我們孫子輩的也一并想好,邊嗑瓜子邊坐等我倆成年之日,好攜手領證圓她倆的吃瓜夢。我極度懷疑,她倆是玩膩歪了我和陳立侬,所以才殘忍的将魔爪伸到了下一代。偏生她倆有意,我倆各橫看鼻子豎看臉甚覺讨厭。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的,不是冤家不相賤。“走開,别跟着我”陳立侬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子怒瞪着我。“大路朝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咋這麼自戀,誰要跟着你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池楠中學,這裡也是我的學校,況且你還是個新轉來的,論先來後到的規矩懂不懂啊,新生,煩請讓道。”瞪我是吧,那好,比比誰的眼睛大,我踮起腳尖,努力拉近與他之間的距離,使命睜大眼睛,不信本姑奶奶的濃眉大眼會輸給你,雖然你的也很大。正當我欲與他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他卻突然淺笑“好啊,今天碰見袁阿姨我就告訴她,你瞪我還兇我。”嘿~好你個奸詐,卑劣無恥的小人,内心恨不得将他暴揍一頓,十指骨節已根根脆響,奈何他口中的袁阿姨我媽就是我命裡的克星,關鍵在于這小子說什麼她都信,我說什麼她都不信,于是秒慫成個龜兒子,立馬笑成個傻白甜“立侬哥哥,你累不累呀,要人家幫你拎書包嗎?”他隻比我大八天,我媽卻死活逼着我叫他一聲哥哥,說什麼這叫調情,乃是愛稱後綴。陳立侬立馬渾身哆嗦了一下,隻覺惡心,罵了我一聲“變态。”随後邁着大長腿徑直往前走。我立馬拉下臉來,沖着他的背影小聲罵道“陳立侬你個犢子,老娘認識你,簡直是倒了三生三世的血黴。”他似長了順風耳一般,突然轉過身來,對着正對空氣張牙舞爪的我大聲說道“袁湘琴,遇見你,三生有幸。”☆、值得紀念的日子9月1号是開學的日子,更是某一年我脫離苦海的日子,所以,後來即使畢業了,每到這一日,我還會小小的狂歡一下,紀念那一年陳立侬回了加拿大讀書,徹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裡。哈哈哈…世界和平而我,也成功在那一日刑滿被老母徹底釋放了,雖然這種釋放的前提條件是“湘琴啊,乖,乖乖等立侬留學回來。”等他?呵呵十八歲翅膀硬了,誰還陪她等,大學填志願當然是能離家有多遠就填多遠,畢了業,她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盡了,但是,我就是心一橫,不回去,山高皇帝遠,日子整一個潇灑二字能來形容。翻身當地主的感覺太棒了。酒吧之内,我的大學好舍友兼老鐵閨蜜趙惟依邊搖擺身子和手中的酒瓶子,在吵鬧的音樂聲中大聲對我說“貓貓,那裡有個帥哥一直在看我們這邊,要不我們過去打個招呼?”今天是個值得雙手雙腳鼓掌的大好日子,故而多喝了點酒,眼睛不怎麼靈光了,朦朦胧胧怎麼看着都像記憶裡的那個讨厭鬼,故而甩開趙惟依的胳膊“不去,不是老娘的菜,你要喜歡你自己去。”說完轉身閉上眼,跟着音樂節奏自由搖擺。“好,貓貓你不去,我可就去了。”“去吧,去吧,記得回來就行。”趙惟依羞紅了一張臉矯情地拍打了她一下“讨厭。”貓貓是我的小名,我媽喜歡貓,故我生下來,我爸便象征性的咨詢我媽“你說給咱閨女取個什麼小名好呢?”我媽望了一眼病床旁放的一張貓的照片說“那就叫貓吧。”“光叫一個貓字不好聽吧?”“那就兩個字叫貓貓。”我爸小心翼翼小聲駁斥“貓貓也不好聽吧?”産後正值抑郁的我媽,随後就大哭起來“你說你問我叫什麼,我說那叫貓吧,你說不好聽,我又說那叫貓貓吧,你說又不好聽,袁仁河,是不是我生完孩子後,變醜了,你不愛我了?”老爸立馬雙手舉過頭頂投降“親愛的,我發誓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發誓隻需要一隻手。”老爸立馬收回其中一隻手,再次強調“我發誓,我愛你依舊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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