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尋路,蘇木繞到兩人身後,說翻臉就翻臉,收起了臉上的嬉皮笑臉,罵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滾你奶奶的,回老家去吧!”
兩個倭寇文化水平太低,勉強能聽懂一些中文,蘇木這突如其來地兩句話,他們還在分辨這是中文還是東瀛哪處的方言,蘇木已經身随影動。
寒光凜冽的繡春刀破空而至,兩人不敵,倉促地連退兩步,緊接着就是駭然驚悚,短暫的失神過後,兩人一邊發出“八嘎呀路”的怪叫聲,一邊抽出一人高的武士刀,想要跟蘇木一決高下,決一死戰。
可蘇木早已算好地形,以快打快,一刀接一刀,刀刀隻攻不守。迫于如此淩厲的攻勢,兩人隻能一退再退,眼見着後面就是懸崖,兩人暗道不好,然而隻猶豫了那麼一瞬間,蘇木突然發力,持刀猛劈數刀,砍傷兩人後,又狠狠飛起兩腳,将兩個王八蛋踢下了懸崖。
随着一道長而凄厲的慘叫聲,蘇木站在懸崖邊,踮着腳,眯眼遠眺,看着兩人掉下去後,猶如破布一般,沒多久就撞上了山壁,然後就跟扔出去的水漂似的,一彈一彈,漸漸遠去……
“這……摔下去應該差不多了吧。”蘇木收起繡春刀,喃喃自語。
過了半晌,忽然想起自己也曾這麼摔下懸崖過,雖然傷得很重,可借着随身攜帶的匕首和那神憎鬼厭的狗屎運,居然沒死,還活了下來。
“不行,保險起見,得下去看看。說不得,還得補上兩刀。某人說的,做事要有始有終。”蘇木簡單收拾了一下,沿着陡峭的山道,慢慢摸了下去。
與此同時,懸崖下,枯藤老樹旁,蘇木口中的某人大大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就驚怵地看見頭頂掉下來兩大坨……
“我靠,什麼玩意!搞什麼?”
某人猝不防及,受驚過度,一時不察,一改以往冷冷清清波瀾不驚的形象,大聲喊了出來。
一旁的成不思見多識廣,反應挺快,一個快步搶到他的身前,順勢抽着鋒利無比的繡春刀,想都沒想,揮了過去。
“啊!!”
叫聲極為慘烈,鮮血四處飛濺,幸虧成不思擋在了前面,某人安然無恙,沒有被濺一頭一臉的“狗”血。
“大人,是個倭寇!”
倭寇的身高在那呢,随身攜帶的武士刀又醒目,成不思隻瞟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身份,摸了摸他的鼻息,搖了搖頭。
“可惜死了!”
那還不是被你砍死的?!
陸言拙稍顯不滿,輕輕瞪了過去。
這貨摔下來反正也快死了,死前問出點東西也是好的嘛,這叫死得其所。哪像現在,跟個死狗一樣,兩腳一蹬,往地上一躺,血肉模糊的一攤。
什麼價值都沒了!
成不思自知自己反應過度,略感心虛。陸言拙也是為了他好,他們下來就是找成不散下落的,而成不散又有很大的概率是遇上了東瀛人,所以一個活的東瀛人當然比死的有價值多了。
“大人,大人!這裡,這裡還有一具!哦,不對,是一個。”成不思一激動,差點把掉下來的另一個垂死掙紮苟延殘喘的倭寇直接當死人了。
陸言拙聞聲而至,山上掉下來的另一個東瀛人肚子上被砍了一刀,長至十幾公分,雖然不深,但他從懸崖上掉下來,受傷可不輕。
眼見他出氣多,進氣少,陸言拙上前,掏出金針,先封了他周身幾個大穴,讓他吊着一口氣。
“你怎麼下來的?是被誰砍傷的?”
看傷勢,應該是刀傷,陸言拙低頭,忽然想起一人,然後瞬間變臉,一下子兇狠地扼住了對方的喉頭,殺氣騰騰道:“你們是不是跟一個姑……一個少年動手了?”
倒黴的東瀛人本以為得救了,哪知道對方腦子不太好,屬狗的,翻臉不認人。他懂一些漢語,深怕對方發狂,再一用力把自己捏死了,趕忙說道:“我是……是被一個少年打下來的,不過他說的是東瀛話,應該是我們自己人……”
話音剛落,一個脆生生宛若銀鈴的聲音适時響起:“啧啧啧,誰跟你們是自己人啊,臉真大!”
陸言拙擡頭,驚喜地看見某個少年,順着懸崖邊的險峻山道,連蹦帶跳地跑了過來。
“大人,大人!”看見陸言拙,蘇木頓時笑顔逐開,興高采烈地跟他打着招呼。她是挺高興的,那死了快七八分的東瀛人卻快哭出來了。
特麼,這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見蘇木安然無恙,陸言拙又恢複了慣有的冷靜,松開魔爪,還好心地給人揉了揉胸口。
好不容易抓到的活口啊!這命要是不硬,早死八百回了,得珍惜,過會還要問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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