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畢竟是别人的地盤嘛,他說了這一句,就等于大佬是他‘請’來的,不會有貿然上門的冒犯意思在。”胡歡湊上來小聲跟盛钊咬耳朵,說道:“雖然大佬不怕龍虎山的護山大陣,但大家都在人間混,彼此給兩分面子。”
“護山大陣?”盛钊顯得很不在狀态,他轉過頭往身後看看,說道:“在哪呢?”
“一共兩層。”胡歡耐心地給他解釋:“一層在外山,一層在内山——外山那層你剛剛走過啊,你忘了?就是山腳下導航失靈的那一段。”
胡歡一說,盛钊才猛然想起來,剛才他們從山地上山時,在盤山路上确實有那麼一段路,走到那時導航就失靈,明明前方是平坦大道,可導航就是固執地顯示前方無路需要掉頭。
“那盤山路都是新修的了。”胡歡說:“要是在古代,沒有這樣的上山路時,任他什麼指南針指北針地到這都失靈,外人來了,豈不就是要在山底下打轉麼。”
“什麼原理啊?”盛钊有些新奇地問。
“嗯……”胡歡想了想,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沒什麼稀奇的。”刑應燭聽見了他倆的嘁嘁喳喳,随口道:“一點奇門八卦而已,被他們曆代掌門改了改。”
盛钊聽他的語氣,好像對這玩意司空見慣,像是在說什麼小孩子玩具一樣,不免起了興趣,緊走兩步追上他,問道:“你也會嗎?”
“我是個妖怪。”刑應燭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奇怪他怎麼問出了這麼個蠢問題:“我會這種東西幹什麼?”
盛钊:“……那你說得你很了解一樣!”
“我确實很了解。”刑應燭說:“因為我都是硬闖的。”
盛钊:“……”
第54章公差旅遊
百年大派的待客之道顯然很靠譜。
除了刑應燭之外,就連身為一個小狐狸崽子的胡歡和一個明顯是湊數來的盛钊,都得到了良好的招待。
出乎盛钊意料的是,一向我行我素的刑老闆這次難得耐心在線,沒上來就單刀直入地要辦事兒,而是非常聽安排地走完了“迎接”、“請客吃飯”和“唠家常”這一系列的待客流程。
龍虎山這一脈嫡系弟子數量不多,一共不到二十個,最大的看着四十多歲,最小的就是張簡。這一路上盛钊有意無意地聽着他們聊天,才發現張簡和張成德居然還是爺孫關系。
怪不得張簡年紀輕輕就能内定傳承人。
“太正常了。”胡歡搖頭晃腦地說:“小钊哥,你不知道。别派子弟是師徒傳承,但是他家不是,除了師徒之外還有家脈傳承,所以他家曆代天師都是張家嫡系。”
“那這算不算走後門。”盛钊湊到胡歡耳邊,小聲說:“别人不覺得不公平嗎?”
“不會啊。”胡歡說:“因為他們家就是隻有嫡系才能學正統法脈傳承——換言之,有些術法隻有嫡系才能使,所以自然隻有這一脈才能成為繼承人。”
“玄學還有這種限制?”盛钊很意外,說道:“我還以為這都是靠天賦的,就……有人天賦好,學東西就是快這樣。”
“别人家是這樣的啦,但是隻有他家不是。”胡歡小聲說:“在申城開發區的時候,你聽過張簡念咒吧。”
盛钊回憶了一下,确實有點印象。當時張簡念了個又長又拗口的東西,具體是什麼,盛钊沒太聽清。
胡歡眨着眼睛環視了一圈,見沒人在意他倆,于是悄咪咪地沖着盛钊揮了揮手。
盛钊略略彎腰湊近他,隻見胡歡神神秘秘地用胳膊在懷中擋了一下,右手借着遮擋搓了搓,憑空變出了一塊金燦燦的小金子。
旁觀的盛钊震驚無比。
胡歡像個開屏的孔雀,沖他擠眉弄眼了一會兒,然後雙手交疊搓了搓,那金子便又變成了一枚小石子。
“點石成金。”胡歡說:“我們妖變這種小戲法,隻用妖法就行了。但張簡他們那種修行之人不是,大到降妖除魔,小到辟邪驅鬼,他們得跟上天借用法力才行。”
這種科普類小課堂盛钊從來都是聽多少都不嫌多,聞言特别上道,興緻勃勃地問:“怎麼借?”
“用咒啊,或者符。”胡歡說:“每家法派借用的對象都不一樣,大多都是自家的祖師爺,或者是供奉的仙人之類的——你知道張簡他們家的祖師爺是誰嗎?”
“張天師?”盛钊問。
胡歡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然後說:“論輩分,那位是張簡的老祖宗呢。”
盛钊秒懂了——怪不得要嫡系呢,自家人辦事兒确實怎麼都方便一點。
他倆在後頭嘁嘁喳喳地活像兩隻成精的麻雀,刑應燭耳聰目明,饒是他倆人已經把聲音壓得低到不能再低,還是讓刑老闆聽了個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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