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日,喬大人沒有那麼外出頻繁了,許是甄大人對大橋燒餅的熱愛少了一些,但依舊是喜歡的,仍然會偶爾抽時間讓喬大人出去跑一趟,每每回來,必是一塊排隊許久的大橋燒餅。
因這位大理寺卿會燒餅的緣故,私底下,他們幹脆給他取了個綽号叫“甄燒餅”。
提到燒餅,甄仕遠頭都大了,也不知道她怎麼了,每每出去的借口都是燒餅,拜她所賜,他吃的都快吐了。
“沒有,沒有買燒餅。”甄仕遠說着,指了指辦公的屋子,“她在裡頭看卷宗呢!”
……
正在屋裡的女孩子擡起頭來,看着眼前一疊疊的卷宗,不由有些恍惚,一些久遠的記憶湧上心頭,身邊仿佛變了模樣,小小的她坐在桌前,翻着本不屬于她那個年紀該讀的東西。
第248章自己進來的
“你要好好看,好好學。”有人站在她身邊說道,“不要以為這個位子是你的就跑不了了,多的是人在一旁看着,等着。”
那人說着從一疊厚厚的文件下将那本小人書抽出來,拿到手中翻了翻,輕哂:“往後這兩家都是要交到你手中的,這個不是你該看的東西。”
她似懂非懂的看着他:這個人,她應該稱之為爺爺,年輕時候在商場上厮殺出了一道血路,也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
白手拼下的偌大家産,他當然不會送到外人的手上,教她,讓她學,隻是因為她身上流着兩家的血,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這教導無關慈愛,隻是因為血脈。
“你以為不要就不會有事了?”那個老者目光銳利,滿臉威懾,看着她的眼裡沒有半點憐惜和慈愛,“你一旦坐不穩這個位子,就不要以為還能全身而退。”
“從你出生起就注定要坐這個位子,除非人死了,癡了,傻了,殘了,這個位子就是你的。那些盯着這個位子的人要想從你手裡奪走,是絕對不可能手軟的,所以你要好好學。”老者說着看向桌上那疊文件,“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不要落空,因為失敗的代價很有可能是我們不能承受的。”
他縱橫一生,見多了風光一時的人,卻鮮少見到能風光一輩子的。
“商場上的東西沒有這麼容易。”老者說着帶着那本小人書走了出去。
一不留神,滿盤皆輸。
這是她自小便知道的。那本小人書在後來她滿十八歲時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可那時,她已經不需要了。
前世每一步都活的小心謹慎,以至于到了這裡,雖然處境也不見得有多好,但比起前世還是舒服了許多。
隻是沒有想到,到了這裡,查查案子,居然又一次做起了小時候的事。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錯綜複雜,沒有哪個厲害的人能算到一步不差,陰差陽錯成功的背後除了運氣還有謀劃。
隻是謀劃之前還是要先見一個人。
……
……
将車馬行的生意搬到長安來,是一早便在計劃中的事,這個事情讓幾十個喬墨來做都不行,也隻有他這個老子親自來了。
畢竟衛氏馬場出産大楚數一數二的良駒,喬正元私以為不做車馬生意都對不起馬場裡的那些馬。但他的車馬行做的可不僅僅是馬車生意,喬正元背着手踱步帶着管事招财走入後院。
幾個老鐵匠正低着頭敲敲打打,四周是嚴陣以待的護衛。有些東西在沒有弄出來之前不宜對外洩露,要在長安城出頭,沒有“奇”、“巧”、“新”,可是萬萬不行的。
喬正元背着手帶着招财巡視着低頭敲打的老鐵匠,而後指了指那群護衛,偏頭對一旁的管事招财說道,“這些護衛可夠?在東西出來之前,半點風聲都不能走漏!”
招财忙拍着胸脯,保證道:“老爺放心,我招财拿腦袋擔保,這後院就連一隻蒼蠅都不可能飛進來。”
“那就好……”喬正元點了點頭,跟随自己多年的招财辦事,他還是放心的。
“喬大老爺。”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喬正元吓了一跳,連忙看向四周,問招财,“你聽到什麼聲音沒?”
招财也變了臉色:“老爺,這……”
這聲音不是喬小姐的嗎?他跟老爺兩人是幻聽了不成?怎麼會在這裡聽到喬小姐的聲音?
“我在這裡。”有人舉起手來朝他們招了招手,拿着鐵匠的小錘子站了起來。
她一張臉抹黑了一些,頭上紮着一個髻,手裡提着錘子,一身鐵匠的袍子同場中旁的鐵匠别無二緻,乍一見仿佛哪個鐵匠鋪裡跑出來的夥計呢!
“你怎麼在這裡?”喬正元臉色大變,随即伸手拍了招财一巴掌,“不是說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嗎?”這一個大活人跑進來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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