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仕遠翻了翻眼皮,道:“你說吧!”她的不情之請哪個敢拒絕?
喬苒道:“這幾日若是要上早朝,你進宮時不妨同薛女官走近一些說說話什麼的,而後将案子的進況告訴薛女官,看看她的反應。”
“我盡量吧!”甄仕遠想了想,記起薛女官那張端莊得體的臉,忍不住又道,“不過她面上神情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張臉,可能看不出什麼來。”
喬苒道:“無妨,盡力便可,我不強求。”
甄仕遠哦了一聲,點頭應了下來,隻是才應下來卻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待到記起不對勁之處時,忙出聲質問她:“與其等着本官上朝時候問,你怎麼不讓日日都去皇城當值的張天師問?他不是更方便嗎?”
“男女授受不親。”沒想到女孩子頭也不擡,脫口而出。
這叫什麼話?甄仕遠聞言不由瞪直了眼:張天師是男人他就不是男人了?他家夫人可是也很兇悍的!
難道就不怕男女授受不親?
第596章小傷
說實話,這不是什麼大事,可在甄仕遠看來卻是天大的大事,非要和喬苒争論出個結果來不可。
“你那張天師是男女授受不親,你上峰我就不是了?”甄仕遠捋着須走至喬苒面前說道,“今日這話你不解釋清楚本官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芝麻大點的小事,甄仕遠這是怎麼了?對甄仕遠不依不饒的态度,女孩子似是有些詫異,不過想了想,還是認認真真的答道:“薛女官雖不是二八年華的少女,卻也年不到三十,比之二八年華的少女更多了幾分獨有的魅力風韻。張解同她走的近了,我怕别人看了會誤會和多想。可甄大人你就不要緊了,同她站在一起應該沒有人會多想,一看便是在談正事……”
甄仕遠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老的醜的就不算男人嗎?要知道我年輕時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
他年輕時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這句話喬苒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她也不知道随口這麼一說,甄仕遠居然這麼在意。想到還要安撫這上峰受傷的心靈,便有些頭疼。
“是,大人,我這話說錯了。”于是喬苒暫且停下手裡翻看的賬冊,對甄仕遠道,“我這人便是心胸狹窄,不喜歡女子……尤其是貌美的女子與我家張解走的太近。”
這話讓甄仕遠心裡一下子舒坦了:原來是吃醋了啊!他就說嘛,又老又醜這種才不是說的他甄仕遠呢!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的甄仕遠于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誡了一句喬苒:“你便是個醋壇子也要稍微收斂一些,不要表現的太明顯,大多數男人不會喜歡被人盯得連同女子說個話都不行的。”
喬苒連忙應了幾聲是,繼續看起手中的賬冊。
那邊在屋堂裡背着手來回踱了兩步的甄仕遠想了想,忍不住又問她:“為什麼要觀察薛女官的反應?她可是有什麼問題?本官同你這個手下可是無話不談,沒有秘密的。”
沒有秘密?喬苒笑了兩聲,頭也未擡,隻開口問他:“那大人,你的私房錢藏在什麼地方了?”
連私房錢都沒同他們這些手下說過,怎麼能叫沒有秘密呢?
私房錢可是人的底線,當然是不能說的,尤其這個手下常常會做出出人意料的舉動,誰知道她會不會跑去告訴他夫人?
甄仕遠警惕的看了喬苒一眼,沒有吭聲。
上峰和手下之間的交換秘密最終因為私房錢而不了了之。
甄仕遠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喬苒也隻笑了笑繼續低頭做事。
請甄仕遠去試探薛女官的原因隻是她的私心,當真與案子無關。她隻是覺得薛懷這個人對薛家的态度委實太古怪了。
誠然,或許因為自尊心作祟,譬如甯肯餓死不吃嗟來之食等等緣故,薛懷同薛家不肯走的太近。可薛懷對薛家的态度遠比這個還要疏離的多,不,或許不是疏離,而是警惕,就好似薛家是洪水猛獸一般。
看着攤開在她桌上的金筆筒和金硯台,她微微蹙了蹙眉。
薛懷偷偷在寫話本子賺錢财,甚至不惜以别人的名義同三德書坊簽契書,賺了錢财又都換成了最值錢也是最容易攜帶的金子,顯然是準備帶着這些寫話本子賺的錢财離開長安。
喬苒拿起一隻金硯台細細端詳起來。
“弄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不遠處桌案後的甄仕遠往這邊看了一眼,随口說道。
喬苒嗯了一聲,起身走到他桌案邊翻了起來。
甄仕遠一雙眼睛不由瞪圓了: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大膽的手下嗎?不聲不響走到他這辦公的桌案旁,他這上峰還在呢,就敢動手翻他的東西。如此膽大包天,非得給她一些教訓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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