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當真以為做青樓皮肉生意的能是什麼善人不成?隻要能拿捏的,不管是技藝還是身子,可都不會就這般輕易的放過。
“既是書香門第出身,識文斷字,去女堂教人讀書識字也能賺些錢财,何必一定要去青樓?”或許是女子,就如同“男人最了解男人”這句話一般,還是女子最了解女子。
“當然去女堂教人讀書識字錢财不多,日子也需過的清貧,……唔,她吃不得貧困之苦也不是什麼錯,隻是去青樓是柳娘子自己的選擇,一邊貪圖青樓來錢快,一邊卻又擺出一副被逼良為娼的姿态,這就很有意思了。”喬苒說道。
本來這位已經死去的柳娘子是什麼樣的人也與她無關。這世間絕對的好人畢竟是少數,柳娘子這般自然也不算錯。
隻是涉及這個案子,自然是要将人拎出來說的。雖說當年之事那個“甄仕遠”是有意設計的,可牽涉其中的當年的那位房大人,現在的甄仕遠又不是個貪圖美色的,能對柳娘子生出同情來,可見這柳娘子決計不是什麼無辜無害之人,相反,此手段定然很是高超。
這般的手段要将房值林這等未經人事的年輕人掌控在手中自然不是一件難事。
隻是事隔多年,如今也早沒了什麼證據,唯一可以猜測到的是這個柳娘子并不是她外表表現的那般簡單。
所以,房值林從認識這個柳娘子開始或許就是一場局了。
房瑄聽的面白如紙:此時再想起那個看似無辜的花娘确實突然發現那個花娘沒有那般無辜了。
隻是,正如這姓喬的丫頭所說的,事情相隔多年,如今再想查,終究是有些太過困難了。
“不過房值林殺人一事應當無什麼異議。”喬苒說道。
就如綠意、葛懷素以及明鏡先生一案中,那人隻是利用人心,從來不會自己親自動手,所以,案子本身應當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該怎麼辦?”房瑄苦笑了一聲,看着面前女孩子沉靜的臉色,平生第一次生出“力不從心”之感,也不知是年紀大了,精力大不如前了還是猛然察覺到對手如此可怕生出了惶惶之感。
“還有,眼下這個既然不是兄長,那我真正的兄長去了哪裡?”房瑄臉色悲戚,“是不是已經……”
喬苒想到自家那位查案水平二流,人品卻不錯的上峰,忍不住笑了笑,道:“或許還活着,你莫用太擔心。”
隻是對于甄仕遠極有可能便是他兄長之事,喬苒沒有說。
這種互換身份之事一旦揭發到世人面前,且不說甄仕遠能不能接受自己身份的問題,就說甄夫人該如何自處,那兩個孩子怎麼辦?這世間有好人卻也多的是嚼舌根的尋常人。
流言蜚語之下,甄夫人若是想不開該怎麼辦?
那人以人為棋子,精妙的算計着其中每一步,卻從來不會過問棋子的感受,承受不承受得住。
房瑄隻當她這話是安慰自己,苦笑了一聲,沒有再提自己真正兄長的事。隻是對喬苒道:“你……你們揭發他真面目時,我可以旁觀嗎?我想問他一句話。”
喬苒看向一旁的大天師,見大天師沉思了一刻,點了點頭,便也應了下來。
如房瑄這等到底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自然無法做到立刻抽身,隻是可惜,面對那位這等精于算計之人,或許答案終究是要令他失望了。
送走了房瑄之後,大天師問喬苒:“眼下你于揭發這個房相爺的身份有幾成把握了?”
喬苒想了想,道:“還沒有十成。”
有沒有變換長相的藥還不好說,另外……周棟那裡對于她問題的答案……
“對了,你先前托我問周棟的那個話是什麼意思?”大天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茬,她看向面前的女孩子,片刻的遲疑之後開口了,“你何以會問一個姓甄的懂催眠攝魂之術的小吏的事?”
是因為懷疑這二人互換身份是被人用催眠攝魂之術重新“換”了個身份,所以便想到了同樣會催眠攝魂之術的小吏麼?
“他姓甄。”喬苒頓了頓,開口回起了大天師,“甄非大姓,跟我們大人一個姓。”
甄非大姓這一點大天師自然也知曉,隻是單憑這一點……
“我們這位甄大人隻是如今占着這個甄仕遠的身份而已,那位房相爺才是真正的甄仕遠。”這話雖然有些拗口,不過清楚事情經過的大天師聽起來自然并不算費力。
“那位房相爺是他最重要的一顆棋子,他一開始便姓甄。”喬苒頓了頓,再次開口了。
這一次不再是揣測那個作為同行的房相爺,而是房相爺背後之人。
“我一直在想真正的幕後黑手是個什麼樣的人,與那些元亨錢莊有關隻是一個方面,我想的是這個人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喬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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