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沒有陰陽契了。”
果然,傅清南的話正如巫嵘預想到的:“你現在能感應到我們之間的契約嗎?”
“有一點,不清晰。”
“那就是時間還沒有到。”
傅清南垂眸望向巫嵘,兩人之間的距離雖然略微拉遠了,但巫嵘卻感覺自己仍在他目光構成的囚牢中。傅清南的睫毛真的很長,這個念頭劃過心底的時候巫嵘一愣,他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關注如此無關緊要的事情,事實上傅清南目前的動作他該是不喜歡才對。
巫嵘不喜歡被命令,不喜歡被束縛,更别說被某個人如此具有侵略性的注視,雖然那侵略隐藏在冷峻面容下,很難覺察到。
但很奇妙的,巫嵘并沒有産生上面那些感覺。他本不是習慣剖析自己内心,分析情緒的人,他更喜歡一切都跟着感覺與直覺走,比如說現在,在傅清南正說話,巫嵘的注意力從他的睫毛移到了張合的嘴唇上,下一刻他們親在了一起。
這并不是個普普通通的,青澀的,隻是兩人嘴唇相貼的吻。而是更加深入,更具侵略性的吻,本就後仰的巫嵘順勢躺倒下去,雙臂摟住傅清南的肩背,仰着頭同他親吻,面對他用舌尖輕叩齒關的暗示時縱容張開嘴。這種感覺很新奇,巫嵘沒有多少的經驗,于是他下意識想起那有數幾次與傅清親吻的時候,他們之間更多是陰陽氣息的交融,雙唇隻是簡單貼在一起,巫嵘也一直都認為親吻就該這麼親的。
“你在想傅清嗎?”
幾乎是在巫嵘走神的瞬間,便聽到了傅清南在他耳畔輕聲問道。一向對他真誠的巫嵘剛想承認,但本能卻令他懸崖勒馬,面對傅清南的微笑,巫嵘覺得答‘是’并非是個好選擇。于是快到嘴邊的‘是’便改成了‘我在想你’
“我在想你。”
巫嵘道,這句話當然沒錯,他們兩人一魂本身都是同一個人。他擡手撫過傅清南耳畔,将他垂落的發絲别到耳後。傅清南的頭發很長,但不像許多人雖然頭發很長,但越到發尾發質越差,他的頭發如烏黑的緞子,十分柔軟,很合适繞在指尖。
巫嵘也這麼做的,他将傅清南的發絲在指尖纏繞兩圈,微用力将不知為何有些怔愣的傅清南向下扯。對方順從低下頭,于是兩人又親在了一起。這個吻比剛才更長,而且比之前更激烈,讓巫嵘根本無暇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傅清南:你是不是在想傅清和南?
傅清:你是不是在想傅清南和南?
南:你是不是在想傅清南和傅清?
山榮:。
山榮:你們是不是在說繞口令?
第264章
當分開時傅清南微喘,而巫嵘原本缺少血色的唇瓣被磨得殷紅,隐約可見牙印。
傅清南剛才實在有些過了,簡直就像一頭狼,巫嵘擰眉抿了抿嘴,他被咬的有點疼。這個吻也很好,但是有點太激烈了,甚至讓巫嵘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沉浸其中。這種情況是很危險的,如果有人在他們親吻的時候偷襲,那巫嵘的反應速度可能會比平日要差。
而傅清南甚至比他更投入。
巫嵘嚴肅的想,他得讓傅清南人情這種情況有多危險,以後不能再這麼親了,會降低他們兩人的戰鬥力,說不準會遭遇襲擊的時候沒反應過來就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我很高興。”
但在巫嵘開口前,傅清南卻先一步低聲道。他凝望着巫嵘,目光裡是前所未有的溫情與毫不作假的快樂。面對巫嵘有些疑惑的目光,傅清南手臂用力,讓兩人的距離再一步拉近,而他枕在巫嵘的頸窩處。熾熱呼吸撫過巫嵘敏感的頸後,令他不自在動了動。
這個姿勢他看不到傅清南的表情,巫嵘想推開他,但緊接着就聽到傅清南喟歎般輕聲重複道:“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
我說什麼了?
巫嵘陷入一瞬的迷茫,不自覺回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最近的那句便是對傅清南說的‘我在想你’
難道就因為一句我在想你,就讓傅清南如此高興?
巫嵘不理解,有些詫異,但與此同時他的心尖卻像是被誰掐了一下,不自覺軟了下來。于是在傅清南再親來時,巫嵘沒有拒絕,完全将剛才想到的‘危險論’抛到了腦後,甚至更添幾分主動縱容。
再親一下吧。
這一下就讓半天過去了,在确定傅清南身體發燙是因為功法正在快要大成的原因,五髒六腑奇經八脈要經受正陽火的煅燒考驗。雖然這種炙熱痛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但傅清南絲毫沒露出半點異樣神情,他告訴巫嵘,最初為了讓他能盡快紮下火種,龍虎山正一觀的觀主,也就是他的師父,曾将自己的功力灌輸進他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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