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沁今天回家後,屬實是有點emmo了,階級的固有偏見似乎很難消除。
她晚上還和五條悟說了美惠的事。
五條悟笑着說,“那就換一個律師”。
她當然知道可以換一個律師。
但她生氣不是因為換不換律師的問題,她就是單純被她那個東大法學系畢業的學長...呃…叫日車什麼的那家夥的話氣到了!
她自問自己這25年從來沒有利用自己的家世傷害過他人。她從不以權謀私,也不仗着家族的權勢作威作福。
他憑什麼這麼看她?
什麼“我不接和公家有關系的委托”,瞧給他能的!
“他到底說了什麼?你這麼生氣?”五條悟都來了興緻,他撐着腦袋看着她,薄被從他白皙的肩膀上劃過,頗有點誘人的味道。
“倒不是他說了什麼,我是氣他的态度。”說着,她就把今天在律所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
五條悟聽完後卻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他說的沒什麼問題。這家夥人不賴嘛。”
呂沁聽了,馬上轉過頭看向丈夫,“你不覺得他很沒職業道德嗎?我沒想到你對他評價還挺高。”
“小沁不覺得嗎?他是個很講原則的人啊,在這個爛透了的國家,這種有原則的人可是很難得的。如果他接受了這個案子,就意味着他願意和他讨厭的勢力合作了。”
“第一委托人又不是我和绫子。”她解釋道。
“不需要是你和绫子呀。比如說,下次我犯了事,我随便請家裡一個仆人替我去委托,那他是不是也要替我做無罪辯護?”
他微微一笑,對她說:“所以我才說他這樣講原則的人很難得啊,簡直是出淤泥而不染。因為這個國家就是爛透了嘛,從政壇到商界,從娛樂業到學術界,都是或隐或顯的世襲制。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爛透了。”
“把君主拉下台後蜂擁而上的資産階級和貴族們依然是啃噬民衆的蛀蟲。而所有人幾乎都默認了這種規則、這種現狀;當一種制度一種運行規律,被所有人接受之後,想改變它就成了萬難的事情。你想,咒術界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這個國家呢?”
呂沁想了想,說道:“我從小到大,确實也見到過名門子弟作威作福,但是國家其實有在控制。而且哪都通建立後,異人們都收斂了很多。哪都通代表政府行使國家權利,貫徹國家意志,沒有人可以淩駕于國家意志之上。”
他抱着她閉上眼睛,“哦,差點忘了,沁醬和我不是一個國家的。難怪......”
見他似乎是累了,她也抱住他,示意他快睡吧。
五條悟把下巴擱在她肩頸上,輕聲道:“那下次上議院的會議,沁醬替我去吧。感受一下那群......”
說着說着,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感覺他在她懷裡睡着了。
呂沁歎口氣給他拉上被子,他真的太忙了,咒術界這麼多擔子壓在他身上。
他也會累的...…
她吻了他一下,使用雙全手的能力去消除他身體的疲憊。
其實…..悟君說的沒錯,這個國家昌平的表象之下确實是一團污穢。
隻是,她畢竟在這個國家生活的時間遠沒有他長,所以難以深切的體會其中的“彎彎繞繞”吧。
她不是說華國就完美,隻是....相比于這兒,她祖國的階級的流動性要強的多。
她日常也聽美惠她們談自己高中的生活,以及他們的高考。
她聽了之後覺得很震驚,這完全不公平啊!綜合型選拔、推薦型選拔....公募制推薦入學,這根本就不公平!
更有甚者可以像杏一樣,從國小開始就選擇一所能夠直接升入大學的院校。冰帝、帝丹,都是這種能從幼稚園讀到本碩的院校體系。
而這樣的學校,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美惠曾經苦笑着和她說:“人一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他的一生了。”
她之前一度不理解,她覺得美惠就屬于逆天改命的類型呀:她父母就隻是縣區開小賣鋪的,但她從小成績優異,一路考到了東京大學,畢業後順利進入了頂尖的企業工作。
可後來随着美惠的入職,她發現一切并不是這麼簡單。隐性的歧視幾乎無處不在,不光是階級的,還有性别的。
美惠在公司真的挺累的,而且很不公平:明明是工作一樣的時間,她的工資就是沒有男性同事的高;同樣做一個項目,哪怕她工作的更出色,也難以進入管理層和決策層。
其實,她自己也隐隐有這種感覺。之前伊織陪的那個男客戶就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時,明顯是看漂亮女性的眼神,但得知她是東大生後,那種神情迅速的轉變為“鄙夷”。
對沒錯,鄙夷......
她回來後,有和美惠、绫子說過這些事。
她們無奈的和她說,在這個國家世俗的男性眼中,女性的名校以及高學曆的身份,是“不可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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