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碌了起來,我負責洗菜,江禾刀功好,便将我洗完的菜,放在案闆上切,反觀葉沐竹,現在應該叫顧希月,腰系圍裙,手持鐵勺,單手翻滾熱鍋,另一手均勻的攪拌,看起來像非常合格的廚師,而我和江禾就是夥夫。
“壞了”我突然喊道。
兩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江禾面色緊張詢問:發生何事了。
“我我的馬”
兩人表情一緻,沖我翻了個白眼,江禾解下圍裙,“馬在哪呢,我去給你遷來”
我将馬匹的位置告知了江禾,江禾擦了擦手,便走出門去。
“沐竹,不,希月,過些時日我就要出征了,你有何難事可以寫信給我,我會幫助你的”
顧希月背對着我停頓了一下手中的動作,背對着說:那你注意安全,佳儀陪你去嗎。
我嗯了一聲,顧希月沒有再多回話,我又便開始忙碌。
沒過多久,院外傳來了推門了聲,我向前看去,江禾牽着馬已經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顧希月指着鍋裡的肉說道:這些我們晚上吃,需要腌制一段時間。
“啊?那我們中午吃什麼”我疑惑道。
顧希月不知從哪拿了一條魚,高舉着,“就吃它”
“我洗了這麼久的菜,中午不吃呀”
“吃什麼吃,那都是為晚上做鋪墊”
我撓了撓頭:那好吧。
中午飯後,我拍了拍肚子,贊歎道:太美味了,我相信憑這個魚就能打開吳州百姓的胃口。
顧希月雙手叉腰:這才是基礎。
江禾在旁邊看向我豎起大拇指:你是不知道,姑娘現在研究菜品那是堪稱一絕。
飯後沒多久,顧希月眼神堅定的看向江禾,“準備好了嗎”
江禾眼睛一眯:準備好了。
顧希月擺手一揮:出發。
我站起身攔在二人的身前,“等等,你們幹嘛去,跟打仗似的”
顧希月雙手一背,擡起頭:“我們這次是沒有流血犧牲的戰鬥”
“什麼意思”
江禾勾了勾手指,我湊近跟前,“談判店鋪租賃價格”
“就這事啊,帶着我,我也去”
顧希月擺手急忙說:那不行,萬一有人認識你,那我不也暴露了。
我思索了片刻,發現有道理,便索性讓她們離開,兩人走後,我困意來臨,緩了緩,決定睡一會,反之她們也要臨近暮色到來。
我來到一處屋内,發現了玉佩和匕首,明白了這是顧希月的房間,我坐在床上,左右看了看,屋内擺件簡單樸素,顧希月已經完全沒有那種出生于皇家的嬌生慣養之氣。
我瞧見了枕頭下的一個盒子,盒子仿佛是新手所制,木盒上畫有簡單的圖案,我打開之後,心裡莫名的一觸,那個金箔做的花,當時是我親手送于她,金箔花下有一封信,打開信之後,是那是過節我寫下的。
我将金箔花和信放于盒中,将盒子放于我的旁邊,便躺了下來。
不知睡了多久,有些發冷,索性将床尾的被子蓋在了身上,這一覺很香,還做了個夢,夢見了我坐在小船上,水裡有好多的魚圍在船的兩側,我俯下身用手觸摸魚,幾次嘗試卻觸摸不到。
冬日的天黑的很早,等我醒來,眼前一片朦胧,屋内的蠟燭亮起,屋外昏昏暗暗。
我坐起身一隻腳踩到了鞋面,正準備穿進去,“唉?我記得我沒脫鞋啊”
沒有多尋思,我穿上鞋打開了房門,廚房内明光碩亮,能聽見鐵勺觸碰熱鍋的碰撞聲。
我推開廚房的門,江禾和顧希月擡頭看向我,江禾指着我:你可真能睡呀,我和姑娘一回來,尋思你走了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還笑,居然還睡姑娘的屋”
我沖江禾擺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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