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算了,就當可憐你了。”
我與窦宓在深夜奔走。這種場景極像是我最喜歡的電影——《愛在黎明升起時》,兩個人一起熬一個夜,豈不就是戀愛的開始嗎?但我不忍心告訴她,我拿她當兄弟,女人獨特的吸引力之光在操勞的婦女身上早已被磨滅了。有時候我不太忍心去教育她,戀愛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她要為了一個謊言活着?為什麼要飛蛾撲火,為什麼要拿雞蛋碰石頭?自己好好活着不行嗎?我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誰愛。
就像我來bj之前,我的同學早就告訴過我,大環境就是這樣。這我接受,遇見什麼情況我都接受,我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去拆穿謊言。而她卻不顧自身安危,硬要投入一個虛拟的謊言。看來她小時候的确是相當缺愛,很遺憾,我定然是不能夠滿足她的。但我非常希望她能幸福。
白珍有時候管我種态度叫冷漠。而我僅僅隻是認為:“為什麼要對明知無意義的事投入熱情?”
她不太會打保齡球,像個鄉下老土鼈,連怎麼拿都不會。仍也不會扔,還要強裝鎮定。肯定她老公,哦不對她前夫,這幾年把她扔家裡,也沒怎麼好好帶她出來玩。真可憐。我還要手把手教她姿勢。哎呀,這孤男寡女的,這叫老夫如何是好。
雖然不想跟她談謊言一般的戀愛,但是這種肢體接觸,我還真是難以抗拒。她的手有點幹,但是很暖,跟白珍判若兩人,白珍的手腳都極易冰涼,我們倆好的時候,她就喜歡抓着我的手,或者把腳伸進我毛衣下面的肚子上。搞得我有幾次都感冒了。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了,求她不要這麼幹了,什麼都給她買了,捂手的、泡腳的、空調、地暖、壁爐。她還是不能滿足。還要罵我變心了,罵我不懂體貼了,罵我沒良心給我生女兒,結果換來這種結局叨逼叨個沒完。
我不信中醫哈,但是她的确很難懷孕,童童是我們做的試管嬰兒,可想而知,我們全家是有多寶貝這個唯一的年輕一代。
當時做試管的時候,我媽難過了好久,她還說不能生的話,也可以不生。可能她們倆的婆媳矛盾就是這麼産生的吧。
我媽說,生命是從受精卵結合開始的,她知道很多試管做的受精卵是不能夠保留的。所以她叫白珍最好是順其自然。但是白珍來勁兒了,她覺得那是我媽在幹涉她的子宮自由。而且覺得她的信仰毫無科學性。我媽很少吵架,為這個跟白珍吵了不少。雙方都說了很難聽的話,我媽說白珍造的孽會跟她有關系,白珍說我媽鹹吃蘿蔔操心,生活全靠意淫。反正挺難聽的,可能她倆就是從那個時候結下的樑子。
“不錯啊,你學的挺快。”為了掩飾我們彼此的尴尬,我隻好又拿出老師的态度。
“你真的是老師嗎?”
她流汗了,不過她擦汗的動作相當粗犷。連毛巾都不用,手摢撸一把完事兒了。我甚至覺得她可能從小就幹農活。厚實的肩膀、粗壯的小腿,有點像個農婦。我想起之前看的德國電影,施隆多夫鏡頭下那些賣土豆的肥壯的婦女。
“哎呀,我是不是老師不重要啦。反正我們都在k大。”
“那你到底是不是?”
“你真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我要告訴你曾經是,很快就要不是了呢?”
“哎,不要這麼沮喪嘛,事情也許并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她可真會“安慰人”。毫無心意并且自以為是。正在我想要“開罵”之時,她卻說:“其實我就是夢想談一次師生戀,一次就好。”
“你的苦還沒吃夠啊!”
“不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好向往這種感覺,可能是我慕強吧。”
“師生戀是不倫,隻是電影拍出來好看,其實本質上很惡心的,跟權力什麼的有關系。”
我看出來她有點看上我了。眼裡都柔情似水。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這種極其不健康的錯誤想法。而且我也急需逃離這個由酒精的餘味、保齡球的暧昧組織起來的神秘空間裡。
“走,再給我打輛車。”
“去哪兒?”
“碧水莊園高爾夫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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