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嶺聽後卻沒有自豪的樣子,而是充滿擔憂:“如今京中紛亂,夫人怕是前路更為艱難,此次攻打塞北,要加快速度,唯有這樣,才能盡早歸京。”
可憐魏衡至今未娶妻,實在是體會不了歸家之人的急切,他和溫嶺不同,他更像多在塞北待着,這地方可比京中自由,他練武至今,或許就是為了在這地展翅。
“那戰争結束之後,溫嶺你回去吧,我多留兩年,讓我練練兵。”
“好,必定如你所願。”
“多謝了,不過我發現一個問題,咱們和塞北那群人對陣之時,你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自然是有。”溫嶺沒想到魏衡會這麼快察覺到。
“你也察覺到了?”魏衡沉浸在作戰之中,可下一刻就有一種隐隐約約的熟悉感。
“你還記得當時從南山押回來那人麼。”
“他還活着。”
“不僅活着,還入了塞北,此次必定要把他抓住伏法。”
“當然,我的劍已經開始忍不住了。”
溫嶺輕笑着搖搖頭,又翻開了下一本,開始下一步的算計,他眸光裡盡是條條框框的冷靜,京城,他會快速的回去,而皇帝,也該是時候換一個了。
第56章又見
皇帝瘋的厲害,短短幾個月,大臣換了好幾茬,朝中百官,人人自危,就連戚念她父親,前些日子都遞上辭呈,辭官待家,而她母親也不愛上朝了,她現在陪着父親日日在家侍花弄草,頌詩吟對。
戚念看他們的時候,因為這段時間的清閑,氣色反而好了許多。
戚念卻忙碌了起來,曾經掌管糧草的官員已經死了,而新上來的,正是何首輔的人,而戚念必須要安排好糧草一事。
戚念坐在茶樓之中,尚碧站在一旁,她坐在二樓,窗戶開着,她從這裡望下去,小販在街上賣着東西,可這幾個月在皇帝的折騰下,人都少了許多。
前些日子,皇帝駕馬出宮,所到之處,踩傷了不少平民,而又擄掠了不少良家婦女入宮,而那群無辜之人,并未成為宮内之人,而是皇帝大手一揮,賞給了京外的将士,那夜明燈耀夜,長長的隊伍離開了京城,嗚咽的聲音順着門縫傳進了溫府之内。
戚念害怕那兩個孩子受不了,特意去了他們的房間,溫顔縮在一旁,睡不着,她帶她出來,而後又找到了溫廖,他們三個人,在一個屋子裡面,戚念拿出了桃酥,放到兩個孩子面前,而後給他們講着故事,她摟着溫顔,身上的熱量傳到了溫顔身上。
而溫顔的手牽着溫廖,在戚念的故事中,他們終于困倦了,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第二日,往常熱鬧的大街人際稀少,連小販都不敢做生意了。戚念已經帶兩個孩子出門了,見此她又退了回去,親自要去博文苑請假,而她真到之後,博文苑的夫子告訴她,這些日子暫時停止教學,幾位夫子的姊妹被送出了城,前途未蔔。
過了片刻,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戚念的熟人,首輔之子何晔,當日一别,何晔就進了獄中,出來之後從家待了許久,不敢出門,這些日子京中人人自危,不再多嘴念叨他,這才讓他得了閑,出來了。
何晔和幾個月前相比很不一樣,他臉上有一種恐慌感,細膩的恐懼沿着他的眼角鑽進他的眼睛中,他目光怕事而又不敢與人争。
若說幾個月前他還能算是一個藏住自己本性的人,如今算是完全暴露,自私和冷漠。
所以他們坐在這裡。
戚念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她其實并不在意何晔是怎麼想的了,隻是想看看能不能翻開何晔那最後一絲良心:“這是你之前愛喝的茶。”
何晔過去偏好這口,愛屋及烏,他也經常會給戚念帶過去。
而如今兩人早已不是當時,何晔隻是輕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戚念道:“我來找你隻想問一件事。”
何晔嘴角勾起無聲的笑:“我知道,你是想問糧草的事,可我沒有辦法,他們剛上任,還不熟悉,戚姑娘總要給他們時間熟悉熟悉。”
“邊關不等人,晚一天就意味着他們餓着肚子要打一天的仗。”
這話直接觸怒何晔,他涼飕飕地暗諷道:“戚夫人這份深明大義,何晔實在是佩服,隻是你不該找我,我既非朝堂官員,又非邊關首領,此事做不了主。”
戚念知道這人诓她,他是首輔之子,而那兩天正好是首輔的人,自然也是要聽何晔的。
如今何晔是氣急了,口不擇言。
戚念不與他争執,隻是目光有些黯淡:“當時念兒曾相信何晔哥哥,可是哥哥卻帶着惡人前來,原本以為哥哥還有些良心,現在想想卻是我錯了。”說罷戚念起了身,就要離開,她走到門口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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