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還未平穩下來的蔣以覺沒去追他,站在水裡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氣。抹了抹臉,他又潛入水裡,大概是要給自己降降溫。在湖水中冷靜了會兒,蔣以覺看見石橋上走來一個人影。以為徐牧再折回來,即刻再探出水面。來人卻是蔣凝宥。這回蔣以覺是徹徹底底從頭冷靜到尾了。蔣以覺房内。徐牧站在他房裡的衛生間内,帆布鞋和襪子脫下來放在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在水池上擰掉多餘水分。他隻穿一條短褲走出衛生間,把衣服晾挂在面向高爾夫球場窗前的挂衣架上。外套和上衣晾好,徐牧對着窗外深呼吸。想起來仍是很險,剛才的他隻要定力稍稍有點不足,現在可能已失身在那湖水中。随即,徐牧思考起一個問題。他到底是怕失身,還是怕在那湖水裡失身?如果剛才的風波是發生在這個房間裡,他興許不會打斷後續發展。這大概也是他為什麼不直接離開蔣以覺的家,反而跑回蔣以覺房間裡來的原因。糾結着這個問題,徐牧聽見門外蔣凝宥在說話:“劉氏的股票已經跌停三次了,我聽業内人都在說,他們可能會撤出股市,最終宣告破産。”徐牧手裡還有一條沒晾上的褲子,一着急,褲子來不及處理,将它随便一扔。左右張望,徐牧再次不知躲到何處,他居然又慌不擇路地竄進蔣以覺的衣櫃!房間門打開,蔣凝宥的聲音更加明顯地響在房中:“按這樣的情況來看,再不撤資,蔣氏肯定要跟着賠進去。”“我知道了。”蔣以覺語氣中聽不到絲毫慌張。“你根本就沒想過撤資的事情?”蔣凝宥這次不打算就這樣讓他敷衍過去,想要個直接的答案。蔣以覺也不打算瞞騙她,直接道:“我們這筆資金在,他們還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如果我們撤資了,劉氏才是真的死了。劉氏曾經在蔣氏最困難的時候予以幫助,現在我們在人危難時撤資,别人會怎麼說我們?”“劉氏當初給蔣氏的那點錢,這些年來蔣氏已經十倍百倍地還了回去,我們和他們,早不相欠。”“錢固然可以還清,恩情卻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還上的。”“簡直兒戲!”蔣凝宥不住大聲起來,但她立刻發覺自己失态,斂了斂語氣,鄭重道,“商場之上講這些仁義道德,隻會被人踩下去,怎麼能成就大事?”“你隻做生意,不做人了?”“爸這段時間把蔣氏給你打理,不是讓你這樣糟蹋的。”蔣凝宥雖情緒不見多大起伏,口氣顯然是重的。蔣以覺不客氣地說:“你要是有本事,随時可以取代我。但是在你取代我之前,一切都是我說的算。”徐牧在衣櫃裡聽到蔣凝宥一聲冷哼,踩着高跟鞋離去了。徐牧心裡默默疑惑着,這兄妹倆那天派對上關系看着挺好,原來私底下也會有分歧?疑惑到一半,衣櫃門被打開。換上一身寬松衣服的蔣以覺,站在衣櫃門口看着他。徐牧一瞧自己現在形象,隻穿一條内褲,還躲人衣櫃裡。更像個變态了。“出來。”蔣以覺說。徐牧從衣櫃裡出來,畏畏縮縮得仿佛是要符合“被抓包的變态”這個形象。隻穿條内褲還怪不好意思的。“怎麼又躲這裡面了?”面對蔣以覺的問題,徐牧不知怎麼回答,略冷,縮了縮肩:“你妹妹進來,我怕她發現我。”“凝宥不是别人,發現你了又能怎樣?”“煙吻蔣以覺将徐牧推在衣櫃上,繼續剛才在湖水中突然中斷的親密。“我覺得缺了點什麼……”徐牧喘了口氣說。“缺什麼?”蔣以覺問。“嗯……”徐牧在他脖子處聞了一下,“你身上有香煙的味道,是剛才你妹妹抽的?”“你想抽?”徐牧點了下頭。蔣以覺一笑,從一旁抽櫃裡拿出一個煙盒,打開煙盒,抽出一支淡紫色的香煙,遞給他。徐牧咬過那根香煙,蔣以覺替他點燃。徐牧吸了一口淡雅清香的煙,這煙味和以前蔣以覺給他抽的那支玫紅色的不同,味道更醇厚,濃香。“這個味道好特别。”徐牧嗅着煙味說。“我親手種的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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