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陪着戎老闆到這酒店裡,一直站在門口。”随從咳嗽兩聲,看姜遠滿眼着急也是趕緊開口道,“後來又來了好幾個人,說是姜先生讓來的…我們當時以為是您的人…”
“然後呢?”
“後來屋裡起了争執,我們倆就想要敲門進去…剛進屋就被綁了,戎老闆…”
“他怎麼樣?!”姜遠拉着随從的領子,嘴裡嘟囔,“要你們有什麼用?!”
“我們進來那會兒戎老闆已經被綁起來了,再後來又來了個男人,見到戎老闆…”手下看姜遠那冒着火光的眼神,實在不好繼續說。
“…然後呢!快他媽給我說清楚!”
屬下吞咽口水皺眉道,“他後來就帶走了戎老闆。”
後來的人定是姜子琛,這幾個人沒見過姜子琛實屬正常,“去哪兒了?!”
“不…不知道。”
姜遠又拿出手機,這才看到兩分鐘之前姜子琛給他發了個短信:[謝謝了,文件從現在開始是你的了。]
姜遠看了短信怒火中燒,摔了手機一拳打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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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遠整個人陷入彷徨失措中,他想起姜子琛住在郊區的度假别墅,出了酒店又馬不停蹄往那邊趕去。姜遠心中猜想姜子琛不會回去等着他來要人,可還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态。
姜遠在路上給程博打了個電話,通了之後沒想到程博開口說,“我正要跟你打電話…”
“我叔叔最近在哪兒?”姜遠不搭理他的話,連續發問,“他一直跟你拿藥,你多久見他一次…”
“怎麼了?”姜遠顫抖的聲音瞞不過程博,他停頓幾秒快速說道。“我也不确定他在哪兒,有時候他約我别墅見面,有時候是他過來我這邊,還有約祁函的地盤上…發生什麼事兒了?”
姜遠不知如何開口,更說不出自己又把戎松嶽‘送’到了姜子琛手裡。甘源與戎松嶽具體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若是戎松嶽誤會這是姜遠的意思,那兩人之前那些互相折磨不就毫無意義?第一次送上戎松嶽是盛怒之下,可眼瞅最近兩人才有了些破冰的轉機,到了這時候若是被戎松嶽誤會…姜遠不敢細想,惶恐萬分,“我叔叔說當年戎松嶽沒有喜歡過他,你在我們家這麼多年,你不知道嗎?”
“…算是知道吧。”程博的聲音沒什麼起伏,如常的淡然平穩,“你問我的那天我不是跟你說了,具體的事情你問我也沒用。”
“放屁!”姜遠對着電話大喊,無數情緒正瞅着沒地方發洩,“那我說戎松嶽拿我當姜子琛的替身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從沒說過你口中的‘别人’是姜子琛。”
“…”姜遠深吸兩口氣,“那是誰?!”姜子琛提到戎松嶽喜歡的人,“到底是誰?”還能有誰可以讓姜遠作為替身?!
“…”這端沉默的變成了程博,他清了清嗓子,“你覺得你跟誰…比較像?”
“…”姜遠心中一陣不安忐忑,祁函說過他與人相似,姜子琛也說過他們兩人都可能與人相似…而這個人…
程博在電話那端輕聲歎氣,轉而換了話題,“你現在在哪兒,晚上11點的時候…”
“你少他媽給我廢話,你剛剛說我和誰像是什麼意思?!”
“…”
“我問你話呢?!”
“今晚你可以問問當事人。”
“什麼?”
“今晚11點我跟你一起去機場,你爸的飛機那時候到。”
“…”姜遠半晌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他踩下刹車停在路邊,鬼使神差問了程博一句,“我爸怎麼會和一個男人有關系,那人怎麼會是…戎松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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