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茵待趙慧茹行了禮,也忙行禮道:“給皇後娘娘請安!”趙慧茹理也不理她,隻朝張子暢道:“皇上突然過來,有何要事麼?”張子暢領着羅文茵進殿,一邊道:“朕冊封茵兒為皇貴妃,按禮,茵兒該過來拜見你這個皇後,但朕剛好想起來,茵兒上次過來鳳儀殿,差點被皇後仗殺,這會倒不放心她單獨過來了。”“即是說,茵兒是朕的心頭肉,若有個閃失,朕定要剝了那人的皮。隻是母後病着,朕剝皮又怕驚擾母後。為此,倒要陪着茵兒來一趟,以免出事。”他的話說完,趙慧茹的臉不由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這是特意帶了羅文茵過來自己面前說這番話的?意思是,若是自己敢動羅文茵,就要剝自己的皮?趙慧茹差點憋過氣去,一時卻不敢發作,隻能咬牙血忍。張子暢在鳳儀殿落座,又讓羅文茵坐在他身邊,環顧一下殿内道:“皇後從前不是喜歡擺些花花草草麼?如今怎麼空蕩蕩的。”趙慧菇心下冷笑:從前是知道你喜歡花花草草,天天擺着,就盼你過來一趟,這幾年,你根本不踏足鳳儀殿,我還擺什麼花草呢?張子暢說着,站起來朝羅文茵道:“好了,回養心殿罷!”趙慧茹心下難受,但待見張子暢才落座,還沒上茶又要走,不由脫口道:“皇上這麼快就走了?”張子暢觑一下她的臉道:“你一副别人欠了你銀子的模樣,朕怎麼還坐得下去?”趙慧茹:氣煞我也!羅文茵:哎,皇後氣成這樣,瞧着還真是……趙慧茹直氣了一晚,羅文茵這一晚,卻是睡了一個好覺,至第二日一早起來,神清氣爽的,就開始思考自己現下的身份和處境。宮中形勢複雜,太後一股惡意,皇後虎視眈眈,貴妃意圖不明,底下低品級的嫔妃雖龜縮着不出頭,也不知道何時突然就使陰招。皇帝心系家國大事,每日繁忙,不可能時時照應到自己。自己揣着娃,要想平安生下娃兒,還得小心謹慎,想法保護好自己。現下宮外麼,兩個弟弟并崔元舟自會給自己通些消息。至于宮中諸事,反而一抹黑。殿内用着諸人,是原來就服侍着自己的,并不是宮中人,安全是安全了,可她們對宮中諸事,一無所知,跟宮中人,暫時也沒有交情,想知道宮中各類消息也不容易。羅文茵想了好一會,便喊進吳媽媽和田媽媽道:“咱們不能光用自己的人手,還得用幾個宮中的人,再籠兩個公公當自己人,這樣子,宮中各類消息,便能及早知道,若有什麼事兒,也好最快做出應對。”吳媽媽和田媽媽各各點頭道:“娘娘憂慮的極是。”正說着,寶珠進來禀道:“娘娘,尚繡局掌針鐘嬷嬷求見!”吳媽媽一聽便道:“喲,鐘嬷嬷啊,莫不是原先在府中教導過娘娘刺繡那個鐘嬷嬷?我可記得,那時候宮中要找擅長刺繡的嬷嬷,是羅府舉薦了鐘嬷嬷進宮的。她刺繡功夫了得,進宮二十年,竟沒當上總管,還隻是尚繡局掌針嬷嬷麼?”羅文茵一聽鐘嬷嬷三個字,便想了起來,自己那回進宮,因為皇後誣陷飛塵子腰間所挂荷包是貴妃所繡,是鐘嬷嬷出來分辨荷包,證實荷包是自己繡的。當時瞧着情形,這位鐘嬷嬷好像不是皇後的人,也不是貴妃的人。她當下道:“請鐘嬷嬷進來!”鐘嬷嬷很快進了殿内,行禮道:“見過皇貴妃娘娘!”羅文茵忙道:“鐘嬷嬷起來說話!來人,賜座!”寶珠忙端了錦凳過來,請鐘嬷嬷坐下。鐘嬷嬷道謝坐下,這才道:“這廂過來求見皇貴妃娘娘,卻是因為尚繡局要給娘娘做新衣裳,待要刺繡圖案,便得知娘娘有喜。我便想着娘娘有喜,給娘娘做的衣裳,針工便不能太過繁複,絲線顔色不能太過豔麗,一時又怕娘娘誤解,說我們尚繡局不盡心,一味敷衍,因先過來說一聲。”吳媽媽随口問一句道:“因何有喜穿的衣裳針工就不能太過繁複,絲線顔色不能太過豔麗?娘娘先前也懷過,可沒這麼多講究?”鐘嬷嬷“咳”了一聲道:“吳媽媽,這是宮中,一切小心為好。一件衣裳針工太過繁複,表面好看,内裡線頭總難免有些紮皮膚,若是皮膚太過嬌嫩的,被紮出紅點也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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