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唱一宿菊花殘胡顔抹黑回到縣衙後院,偷偷地溜進了曲南一的房間。一眼望去,吓了她自己一跳!曲南一的床鋪上垂着帷幔,微風拂動中,隐約可見一個赤身的男子趴在床上,正瞪着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看着她。四目相對,胡顔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這……曲南一的眼光好似野獸,看起來忒吓人了。胡顔對危險有着本能的直覺,當即就向後退了一步,準備離開曲南一的房間。曲南一卻突然發出一聲,聽聲音好似十分不舒服。胡顔勾唇一笑,幹脆坐在了門檻上,對曲南一道:“知道你想引我過去,可我偏偏不上當。”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頭,“這顆頭,甚是聰慧,頗得我的喜愛。”曲南一沒有說話,隻是透過帷幔,緊緊盯着胡顔不放。胡顔被他盯着有些不自然,隐約覺得空氣中漂浮起血和金瘡藥的味道。她嗅了嗅,發現這味道竟源自床上。曲南一受傷了?不會吧。她雖出手毒辣了一點,但也不至于害得他重傷不起啊。胡顔拍了拍裙擺上的灰,站起身,用火折子點燃油燈,向床鋪走去。她走得很慢,說話的語速比她走得還慢。她說:“在你後背上拔了幾罐,雖然使你看起來像隻龜,但你也不用如此配合,趴在這裡應景。”說着,一把掀開帷幔,看見曲南一眸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真的什麼都沒穿!胡顔的視線在曲南一的身上掃視一遍,所過之處竟好似一把小手,用力地碾壓着曲南一的身體,引發了他的嚴重反應。若問是什麼反應,那當真隻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痛!至于哪裡痛,這就有些諱莫如深,不方便言明了。胡顔掃視一圈,也沒看見曲南一哪裡有傷,但那金瘡藥的味道卻越發濃烈起來。她眼睛一眯,笑道:“曲大人,好濃的金瘡藥味道啊。莫不是覺得當官不好混,揮刀自宮,想要到宮裡去服侍天家吧?”這話說得實在是陰損。曲南一面無表情,眸子卻泛起紅光。若他今天大批跨的時候不是坐到地上,而是趴在地上,那麼他還真得被迫進宮去當一代奸佞宦官!他若得勢,:撞破好事天色剛亮,有人擊鼓鳴冤。 曲南一呲牙咧嘴地穿上官服,對着銅鏡看了看自己滿臉的圈圈,勾唇一笑,伸手彈了一下銅鏡,直起腰,掀開榻,從裡面拿出一張金色面具戴上。若胡顔看見此面具,定會驚訝一番。這面具,原本屬于白子戚,後被綠腰奪走,最終竟出現在曲南一的手中。這真得令人玩味啊。曲南一是何時将金面具從綠腰手中取走的呢?收拾妥當後,曲南一讓李大壯将鳴鼓之人帶入大堂審問。孔呂氏一進門,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青天大人呐!您可要為民婦做主啊!那老道拐了落籬去,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生生要哭瞎民婦的眼呐!青天大老爺,您一定要為民婦讨個說法。”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包銀子,恭恭敬敬地推向曲南一。曲南一站在孔呂氏面前,掃了一眼那包銀子,問道:“你家女兒孔落籬,從何時不見的?”孔呂氏擡頭看向曲南一,微微一愣後,立刻底下頭,恭敬地回道:“前天下午,她說要約了三個手帕交一起去買些繡線,民婦特意派了一個丫頭跟着她,卻被她使計甩開了。民婦去那些手帕交的家裡尋過,結果,那些家人亦在尋女。隻不過,大家都不敢聲張,怕壞了女兒家的閨名。民婦心急,知道她那點兒心思,于是尋到王瞎婆那裡。那婆子卻是個混的,将民婦一頓罵。民婦派人守在王瞎婆的門口,終是看見她在天亮前,摸黑去了一處宅院。民婦猜,那定是老道為非作歹之處!民婦不敢驚動旁人,隻來求大人,幫民婦尋回小女落籬。民婦夫君去得早,家裡隻留下民婦和兩個丫頭。大丫頭嫁了人,被婆婆刁難,日子過得不痛快;如今,這小丫頭又是個不省心的,真真是要人命喽!若大人能幫民婦尋回小女,民婦定會多多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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