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刺痛的胸口,紅着眼眶:“我求你了,阿月,真的好痛好痛,像死了一樣痛。”
趙月白抽回被他拉住的手,無語的撇嘴:“這點痛就受不了啦?廢物。”
梁遇江苦笑一聲,點着頭說:“是是是,我是廢物,我該死,我不配活着。”
“又想拿死來威脅我?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成年人你有自殺的權利,但這些後果你必須自己承擔,至于我…”
趙月白忍不住冷笑,用手指指自己,繼續說道:“至于我,我可不會因為誰死了活了的,就突然愛上對方,就舍不得對方了。”
梁遇江沉默幾許,一邊偷瞄觀察趙月白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請求:“那你今後不要再說蘇彎彎是我妻子這樣的話了,好嗎?我沒有娶妻,我和她沒關系。”
趙月白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行,不說妻子,說老婆和夫人總行了吧?”
她一副“原來你不喜歡說妻子”的表情,搞得梁遇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他氣急道:“阿月!老婆、夫人、王妃都不要說。”
趙月白思考一會後,勉強答應,“不說不說,行了吧。”
妻子、老婆、夫人、王妃,都不讓自己說了,行啊,稱謂又不止這幾個,以後多得是方法讓他不得勁。
趙月白瞥他一眼濕漉漉的褲腿,淡淡的下了逐客令,“行了,你想見的人剛才也見過了,這下滿意了吧?你哪來的,回哪去吧。”
梁遇江被她的陰陽怪氣的話,搞得急火攻心,又看她讓自己離開,急道:“阿月,你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我是來見你的,我想見的隻有你!”
他不是來見蘇彎彎的!他根本不知道蘇彎彎也穿越了,若是知道趙婉兒就是蘇彎彎,上次她勾引自己時,就會找人殺了她。
蘇彎彎不能活着,活着就代表他和阿月之間的鴻溝無法跨越,就意味着傷害永遠在,那她活着就太多餘了。
趙月白指指對方的濕衣服,不以為意地說道:“哦,我是看你被開水燙着了,怕你的命根子被蘇彎彎燙爛喽,到時候你豈不是又要家暴人蘇彎彎。”
時間改變了太多人,因為時間,兩個人的婚姻歸于平淡,蘇彎彎出現了。
蘇彎彎出現後,開發出梁遇江暴躁的一面,她這才發現年少驕傲輕狂的丈夫,中年之後會因為外面的情人,對自己大打出手。
那過去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男人,會變得那樣的面目可憎。
本以為心理年齡六十多的梁遇江會成熟穩重些,沒想到對曾經喜歡的女人下這麼狠的手,把蘇彎彎的嘴角都打破了。
經過時間的洗禮,梁遇江沒有改掉沖動之下動手打人的習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梁遇江看她對自己露出一抹嫌棄不屑的目光,蒼白着臉說:“阿月,你非要這樣說話不可嗎?”
趙月白聞言一愣,不解的反問:“那你想我怎樣說話?”
梁遇江長歎一聲,低聲道:“我隻求你不要陰陽怪氣的嘲諷我,也不要說些什麼妻子老婆家暴什麼的。你之前說過,我是淮南王,這些話不能亂說,不然别人還真以為你的夫人趙婉…蘇彎彎和我有什麼一樣。”
趙月白看他居然還害怕敗壞名聲,拼命忍住譏笑,颔首答應:“行,那我現在不說了。”
梁遇江看她點頭同意,還來不及喜悅,就聽到她後面的話了,頓時皺起眉頭。
忍不住流露出難過:“阿月,以後我也請你不要說了。”
“呃…”她面露難色,遲疑片刻搖頭拒絕:“那不行。”
“阿月,我求你了。”梁遇江表情一變,低聲哀求着。
“行行行。”趙月白點頭答應,然後看看大廳外面,捏捏鼻梁,“你啥時候離開?”
梁遇江看她态度變軟,輕輕地勾勾嘴唇,溫聲說道:“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說說話。”
這意思是現在還不想走,還要跟自己說幾句,趙月白皺皺眉頭,不耐煩道:
“你不是已經說了嗎?”
“阿月…”他輕聲低喃她的名字。
此話一出,趙月白看他一臉悲凄的凝視着自己,又掃到他身下一大片都是水印,又想到小七說的話。
決定讓他跟自己去後院客房換身衣服,把這身衣服晾幹再走,免得宋胤以為兩人關系不和,可以趁虛而入呢。
梁遇江看她居然讓自己把衣服晾幹再走,本來就受恐若驚了,又看她府裡的管家領着一個老頭來給自己看腿。
他不禁心裡一暖,感動得眼眶一紅,若不是外人在場,眼淚怕是已經落下。
阿月…還是在意自己的吧?
待大夫從客房出來,走到院子裡告知趙月白,梁遇江隻是輕微燙傷并無大礙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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