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幾天,白愁飛終于見到了牽挂的人。
在看到對方安然無恙,隻是臉色看起來不好時,他懸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本着眼不見心不煩的幽辭,施了一個障眼法後,從胸口處将青淵化成雪花樣子的心髒拿出來遞給了白愁飛,之後,他又裝模作樣的咳了一陣才出言囑咐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天機閣的新任閣主。往後,要做什麼,怎麼做,全憑你自己做主就好。”
“父親”白愁飛看着眼前晶瑩之物忍不住本能的心生不安,“您的身體”
幽辭用咳嗽掩飾自己的不耐,他最後一次看了眼對方手裡的東西,随後毫不留戀的移開視線。
緊接着,在白愁飛擔憂的目光下,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在身後的床榻上。
【主人您這是又是演哪一出啊我怎麼配合啊?】
靈疏被搞得一臉懵,慢了一步的他隻能被白愁飛擠在一邊,在心底與幽辭交流。
而幽辭被白愁飛抱在懷裡,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們曾共用心髒的原因,此時的他對抱着自己的人生不出任何厭惡之心,甚至還忍不住的心生靠近之意。
已經打定主意和對方劃清界限的他,隻能忍着怒火等待着這個世界完結後再與對方秋後算賬。
畢竟,當初是他向青淵做出的承諾。
雖然他我行我素慣了,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底線。
也是因為這樣,他現在才這樣束手束腳。
心氣不順的幽辭對着系統就是一頓發洩,【滾過來,沒眼色的東西!】
靈疏表示自己冤,他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還大張旗鼓的讓人當自己的兒子,現在怎麼就一副避如蛇蠍的樣子?
但盡管他心裡這麼想,卻也不敢說出來,隻能屁颠颠的上前,裝模作樣的伸手把脈。
“怎麼樣?我父親的身體”
按照早已收到的傳音,靈疏神色黯然的搖頭歎息道,“閣主的脈象已經呈現油盡燈枯之像,傾閣中全力,怕是也隻能保閣主三個月的時間。”
“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話的一刹那,白愁飛的心像是被針紮一樣,痛的他全身忍不住的顫抖。
他不可置信的呢喃着,似乎是不敢相信上天會對自己這樣殘忍。
孤身二十年,好不容易和父親團聚,如今又要面對失去至親的痛苦。
壓抑和悲傷在天機閣中彌漫,白愁飛不眠不休,一心撲在閣中的典籍上企圖尋找出能夠幫幽辭續命的良藥。
隻可惜,直到金風細雨樓樓主身死,花無錯六分半堂的卧底身份被揭穿,蘇夢枕成功接任樓主之位,他還未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少閣主,帖子已經發下去,五日之後就是您的接任儀式,屆時江湖中人都會前來觀禮。”
天機閣最高處,收集天下情報的中樞之地,望月樓上。
白愁飛倚在欄杆上,望着腳下的萬家燈火,心境卻沒有絲毫實現名利的暢快。
夜晚的風拂過臉頰,微涼的觸感讓他想起了那人冰冷的不似活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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